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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强制。”江御捏了捏她的胳膊,“这事儿还得看你,我不会强迫你。”时茵咬着唇,低声说:“有时候强迫一下,也没关系。我其实,还蛮想试试那种感觉的……”江御抱着女生的纤腰,他不知道为何,又想笑了。“欸,你笑什么,我很认真地在讲这件事欸。没什么好避讳的啊,那什么要是不和谐很影响感情的。”“我知道。”江御说,“那你觉得我们和谐吗?”时茵:“只要你不让我叫你宝宝,就挺和谐。”江御靠近她,沉声道:“那今晚,改叫老公,怎么样?”时茵瞥了他一眼,女流氓人设瞬间崩塌,脸红了。随他胡闹的后果就是,第二天早上醒来,时茵发现自己的嗓子哑了。说话的时候声音沙沙的,喉咙干疼。起床后看到床头柜上的润喉糖,时茵含了一颗,舒服了一些。很快,她决定不想那什么的时候就去另外一个房间睡。毕竟,跟江御一起睡觉是一件危险的事。住在一起确实能发现很多不为人知的小细节。比如,江御有起床气,但从不对她发脾气。他喜欢简单的黑白灰,但如果为了和她一起搭衣服,也可以尝试别的颜色。刷牙的时候喜欢站在她的左边,因为右脸比较完美。每天都按时吃饭、健身,保持八块腹肌和人鱼线。爱干净,定期剪指甲刮胡子,但护肤就比较随意。他睡觉很安静,不打呼不磨牙,睡姿也很规矩,只是有时候会在梦里呓语,一遍遍喊她的名字,第二天醒来问他做了什么梦,他却记不清了。和江御一起住了半个多月,当初写定的九条实现了六条。旅行暂时没时间去就搁置了,分开后再聚好像没到时机就没试验。至于第八条试探底线什么的,他们并没有刻意去惹对方不快,便也没实现。七月的第三个周末,两人相约去看夜场电影,整个包厢里只有他们俩。结果电影太无聊,中途两个人都睡着了。醒来的时候,互相聊了下剧情,凭借各自看的片段居然能拼凑起完整的逻辑链。走出电影院的时候,时茵还不是特别清醒。江御见她想睡觉,就主动蹲下来,提出背她回家。时茵乖乖地听话,她靠着男人宽厚的背,闻着他身上的淡淡清香,很快陷入了寂静的梦里。时茵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里她回到了十六岁。盛夏的某日午后,她翘了课。背着书包翻出围墙,打算逃走。但她不知道目的地在哪儿。阳光炽烈,刺得人睁不开眼。漫无目的地在街上走啊走,晃啊晃。晃到江边的一条林荫大道时,她放慢了步调。道路两旁栽种着大片的银杏树。到了秋天,这里会变成金黄的一片。她坐在树下乘凉,视线不自觉地飘向不远处的江河。心里烦躁、苦闷,什么也不想干。看到江面的时候,人却莫名静了下来。奈何,周遭并不宁静。时茵隐约听到有人在敲架子鼓,鼓点燥得很。她循声走过去,在江边小公园里发现了一个简陋的舞台。有一个染着绿头发、穿着夸张服饰的“社会青年”正拿着鼓棒乱无章法地敲击着一套架子鼓。声音并不悦耳,反而吵人得很。时茵走过去,叫停了他。一副砸场子的模样,“你好吵。”青年停下,从座位上站起来,放下鼓棒朝她走过来。他走路的时候,裤链会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时茵下意识吓了一跳,结果对方只是过来跟他道歉。“抱歉,我第一次打鼓,技术很烂。”时茵也不懂这些,本能地安慰他:“万事开头难。”青年的头发很长,刘海也长,遮住了他的大半张脸。时茵没看清他的面容,只知道他的声音很好听。“听”起来,像是个好孩子。“你迷路了吗?”那人没头没脑地问她。时茵回:“没有啊。”“这个点,学校应该在上课。”他说。时茵点点头,理直气壮:“我逃课了。”“那你想干什么?”“不知道。”时茵垂眸,盯着脚尖,不安分地踢着地上的小石子,“或许,没有理由。”“那你在这儿干什么?”青年语气淡淡:“追求梦想。”“梦想?”她抬起头,环视周遭,抿着唇,强忍住不笑,“这个舞台是你搭的吗?”青年道:“对,本来有六个人的,结果剩下五个都没来。”“那你为什么还在这儿等?”青年轻叹了声,“等观众啊。”说完,他的语气忽然变得豁达:“这不,你来了。”时茵抱着胳膊笑,“你还真乐观。”“要去江边走走吗?”时茵抓着书包带子,向他发出邀请。“不了。”他摇头,拒绝得干脆,“我得看着乐器。”“被人偷了怎么办?”时茵看着他,莫名觉得这个一副不良少年打扮的青年,似乎一点也没有不良。老实巴交的,像是被朋友骗了。“有手机吗?”时茵问他。“有。”青年把手机掏出来。八年前的手机,大部分还是老旧的款式。智能机才刚兴起,他已经用上了触屏的智能机,还挺潮流。“打你朋友电话。”时茵轻哼,“我给你撑腰。”青年怔了怔,抬眼朝她这边看过来。时茵能感受到他的视线,却依旧看不清他的脸。这造型实在太过于奇葩。那人真的把手机递给她。对面的人很嚣张。时茵张口就来:“他快不行了,我送他去医院,你们找个人过来看乐器。不然,这堆东西被收走了,我可管不着。”“你谁啊你,八婆!”时茵把手机拿远了些,“欸,兄弟,你坚持住,你可不能倒下啊,你别碰瓷我呀,我没害你。”说完,她把手机挂了。“行了。”时茵把手机还给他,“你放心,他们肯定来。”青年接过手机,低着头,语气淡淡,听起来也不着急,“谢谢。”十五分钟后,剩下五个人果然到了。那五个人开始在舞台上演出。时茵和青年坐在台下看。时茵问青年:“你不上台吗?”他羡慕地看着台上的人,摇了摇头,“不,我看着他们发光就好。”“我只是个打杂的,你看,我连架子鼓都打不好。”时茵:“哪有?你声音很好听啊,说不定适合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