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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既然冒充了何二公子,那么作为斥了巨资的嫖.客,对头牌碰也不碰,岂不是太可疑了?言颂迟早会起疑心的。极有可能,她截走言颂后,那个真正的何二公子已经通知了院主,院主南笑已派出了人寻找言颂下落。系统给的资料里显示,那位一手创建了大齐第一男色娱乐会所的院主南笑,是位手眼通天的厉害角色。他的客户上至豪门权贵,下至三教九流,只要进了他的店,都被他安排得稳稳妥妥。他亦凭其非凡手段在京都建立起不可小觑的势力。凌斓正想着,要是真被言颂的老板找了上来,那她可就摊上麻烦了。系统突然出声:“Boss二号,南笑。”凌斓一口水呛到了肺管子,猛地一通咳嗽。卧槽,下一个Boss,是言颂的老板?没有一点点防备。言颂过来轻柔地为她拍背。“谢谢你啊,”凌斓喘顺了气,抬头看了看他,“刚才,踢疼你了吧。”“不碍。”明明真的很疼,但少年依然若无其事地摇摇头。“你脱.衣服,让我看看你的伤。”凌斓说。话一出口,她就尴尬了。不知道言颂的身份还好,知道了,这心里就不那么坦荡了。言颂解下衣服。凌斓看到他身上除了昨天的那几道淤痕,胸口还多了刚刚被她踹的那一脚印记。“对不起啊。”凌斓讪讪地,再次为他擦起药酒。“二公子,可是言颂哪里做的不对?”“没有。言颂,你在你的‘主人’面前,都是这么逆来顺受吗?”“院主说,每一位带走我的主人,都是花了重金的。我必然要使他们满意。”“如果不满意呢?”“若有主人对言颂不满意,言颂将会受到院主惩罚。”“嗄?”凌斓心中一凛:“什么惩罚?”难不成被打差评要扣绩效?言颂嘴角微动:“院有院规,言颂做的不好,受点惩罚也是应该的。”凌斓从他那淡然的语气里听出一丝辛酸。讲真,Boss这副小可怜的模样,把她天然的母性都激发了。她现在保护欲爆棚。“那言颂,你被打过差评吗?”“嗯?”“就是,可有主人对你不满?”言颂摇头:“未曾。”“那你一定付出了很多。”凌斓一叹。他才十三岁,伺候了多少“主人”才将取悦的水平练到极致。“那个……言颂,你身上有伤,不必伺候我。我是说,晚上也不必。”凌斓现在知道“伺候”的意思了,有些话要跟他讲清楚,“你放心,我没有对你不满。你都一身伤了,我还让你……那我不是禽兽吗?”虽然凌斓也不清楚娈童到底是怎么伺候主人的,或许未必是真枪实弹地发生什么,但身体上的接触一定是免不了的。言颂歪着脑袋笑了笑:“二公子是我遇到过最特别的主人。”“应该说,我是你遇到过最让你遭罪的主人吧。这才两天,就弄得你伤痕累累。”“不是的。我遇到过喜欢在我身上留下伤痕的主人,他们用鞭子抽、用绳子捆、用蜡烛油滴满我全身……”凌斓隔了一会才反应过来,瞠目结舌,惊得用手捂住嘴。“还有一位主人,喜欢用针在我身上刺他的名字,然后舔干细细密密冒出来的血珠,他说这使他兴奋。还有……”“言、言颂!”凌斓慌忙阻止他。可不能再描述了,会被锁的。何必再叫他回忆起这些不堪。而言颂平静的神情,像在说着与自己无关的经历。“二公子的方式,与他们都不一样。”“那是犯法的!”凌斓愤然起身。“二公子您说什么?”言颂诧异地看着她。凌斓忘了,这可是万恶的封建社会,那种行为是可以公然存在的。“那,你疼吗?”凌斓得承认,她有一丝心疼。言颂低着头:“可以忍受。”比起他经历过的那种身体不能承受之痛,那点疼真的不算什么。如果他的表现不够好,他会再次体验到那种令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痛。凌斓感受到言颂突然的战栗,停下按摩动作:“怎么,弄疼你了?”言颂默然摇摇头。凌斓发现,本来就很白的他,这会儿脸上更是一丝血色也没有。她为他披上衣服:“好在你的身上没有留下那些疤痕。你的皮肤还是很好的。”“院主会用最好的膏药,不让我身上留下任何疤痕。”“你的院主,他对你怎样?”啊,Boss二号的院主南笑。既然是Boss,自然不是什么好人。凌斓想知道,他到底有多坏。言颂敛了敛衣衫:“院主对言颂,自然是厚爱的。”“是吗?”凌斓抿唇。大概是把你捧成头牌,然后做他摇钱树的那种厚爱吧。作者有话要说: 十个Boss之间是有联系的,都和男主有关~小天使们求收藏☆、第7章言颂正要系上小衣,凌斓说“等一下”,她指了指他胸口的那一团淤青,“这还没擦。”讲真,刚刚她那一脚,出于本能的自我防御,踢的还真有点狠。她有点不能直视自己的暴力成果。倒了药酒在手上,轻轻地抚上去,在他胸.口摩擦。不知怎的,手不似昨天灵活自然,动作有点僵硬,尤其是在言颂那双漂亮得令人窒息的眼眸凝视下。凌斓的心突突跳了起来。该死,擦药酒而已,就因为知道了他的身份,气氛变得如此暧昧。言颂突然用双手握住了她的手:“二公子对言颂好,言颂应该回报公子。”他勾住她脖子,吻了上去。没有一点点防备。凌斓整个人僵住了,仿佛遭了电击。三秒回魂,她猛地推开他,慌乱且暴躁道:“你小子是不是又找抽,我踢你踢得还不够是吧?”言颂被她推倒在床上,一脸无措:“二公子,言颂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让您满意?”“我说过我没有对你不满,你大可不必这样。”凌斓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态度吓到了他,言颂的双肩在微微颤抖。不,他整个人都在颤抖。他的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沁出细汗,双唇在打颤。凌斓诧异地看着他:“言颂,你怎么了?我、我又弄伤你了?”“冷……冷……”言颂躺在床上,身子瑟缩起来。“你冷?”虽然凌斓觉得奇怪,但她还是快速地帮他把小衣系好,外衣穿上。但言颂看上去依然冷。凌斓为他盖上了被子。“二公子,无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