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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音看着床上面色惨败的阿宝,眉头不自觉的皱起。“张医师上次的药吃完了,再给我些吧。”她想了想又补充道:“别告诉他。”“小姐,沈先生已经问过我很多次你的身体情况了,他很想要一个baby。”这都第几回了啊,瞒着先生给程小姐避孕药,要是真的让沈先生知道了,他离失业也不远了。“我知道,你再给我些,我会自己告诉他的。”她不喜欢小孩,也不想生小孩,沈斯耀从来不带套,每次都要在她体内射很多次,她有感觉,他很想要一个自己的孩子。可她却不想,以前一直在逃避,她看着阿宝,突然更加恐惧,厌恶生育。又怕有一天她会亲手结束一个生命。张医师打算回去取药,刚走到大门口,便和沈斯耀的车打了个照面。车在他身边停下,后车窗缓缓摇下:“程音生病了?”沈斯耀坐在后座上,双腿交叠双手合握。“没有,是小姐的一个朋友。”张医师回答道,多少年过去了,每每看到沈斯耀,他的心中还是有些发怵的。“嗯。”他轻飘飘了应了一声,打算让司机把车开进去。“对了,先生,程小姐最近经常在我这拿避孕药。”张医师纠结之下还是说了出口,他心里盘算着反正程小姐也说了会说的,与其到时候被发现,倒不如自己先说了。沈斯耀合握的手握的更紧了些,眉头微微皱起,无声了半刻,是骇人的静默。“避孕药?”这是重新确认的语气,不辨喜怒。“对,对,最近您一直太忙了,所以没来得及说。”张医师早已冷汗淋漓了,可话说出了口,再后悔已然无用了。“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说完,沈斯耀就将车窗摇上了。他抚了抚胀痛的额角,想让自己平静下来,但他从来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22争吵“先生回来了。”沈斯耀走进大厅,菲佣迎上去,习惯性的把身上的西装脱下交给佣人。他站在那儿,左手撑着沙发靠背,右手松了松自己的领带。在想着平复下心情好和程音开口。程音听到佣人的声音,打开了门,从楼上的护栏处看他。沈斯耀冲她招了招手,程音便顺着楼梯走了下去,走到他的身边。酒味儿还有香水味儿就这样一股脑的窜到了她的鼻息间。她想着该如何开口问他,沈斯耀便先出了声。“张放和我说你在吃避孕药。”他神色依旧淡然,尽量的不让自己在她面前表露出焦躁与怒意。程音心中也有一团气,便直言。“想吃就吃咯。”她这是什么态度!他无数次将自己的jingye射到她的身体里,午夜时分,抱着她的时候,还在期冀着他们能有一儿半女。“为什么骗我?”沈斯耀的声音更冷硬了一分。他又自顾自的接着说:“因为温佳俊?”“你在说什么?”程音不想和他理论下去,想要转身到房间里去。结果被拽着手狠狠的拉了回去。“说啊!”他怒极,眼睛通红,逼问道。“说什么啊!”沈斯耀未曾对她如此过,他的手拽她很紧,把她的手腕拽的发红。程音觉得他无理取闹,奋力甩开。“说说看,你们什么时候开始看对眼的,说说看,你是怎么跟他郎情妾意,说说看,他是怎么在床上cao你的!”他逼问她,越说越不堪,程音第一次从他嘴里听到这些话,仿佛以前的温柔都是那么的虚假,又或者,他一直都是如此,对,他合该如此。这不就是黑社会该有的样子吗?“你有什么资格说我?难道不是你一开始用卑鄙的手段得到我?别他妈搞的这么深情,搂着别的女人屁股的不是你?说我骗你,你摸着心口想想,你就从来没骗过我吗?”程音一字一句的回应,说完便推开了他,跑了出去。晚上十一点多,她能去哪?“给我拦住她!”沈斯耀向门口的警卫喊道。程音从大衣口袋里掏出把枪,直指着大门口的警卫。“我看谁敢动!”她喝道。沈斯耀都快忘了前段时间给她配了把枪,没想到最后是这么派上用场了。“好,很好。”他被气的够呛,将玄关处的一个装饰的玻璃杯直接摔在地上,玻璃四散,发出清脆的破裂声。“拦!”他继续喊道,声音都有些嘶哑了。程音也气急了,反手将枪抵在自己的胸口上。沈斯耀心头咯噔一下,她是吃住POPO管理,二/三/零/二/零/六/九/四/三/零他了,那样直勾勾的看着他,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她这是在赌?赌他会不会杀她?“让她走。”他扶着大门,不去看她,因为他的眼里满是妥协。“宾仔,提辆车给她。”程音收了枪,驱车离开。沈斯耀看着汽车渐行渐远没有丝毫留恋,气的发笑。他坐在大厅,燃起了一支雪茄,想着刚刚的争吵,想着想着,烟灰缸又被摔在了地上,四分五裂。走?就让她走!总有一天她会回来求他的!程音因为走的太急了,连鞋都没换,只有一双拖鞋在脚上。驱车到了江城酒店,直接住进了一直为她预留的房间,顺便让前台帮忙去买了个几双鞋。不得不说,张家留给她的财产颇丰,光这个江城酒店,就可以让她不至于流落街头了,到时候腆着脸再回去求沈斯耀,那可太丢人了。她洗完澡,坐在床上琢磨这事儿,觉得自己也冲动了些,但沈斯耀说那些话,也万万不值得她原谅。他什么意思?把她想的如何如何龌蹉!要是她真和温佳俊有什么关系,还会和他踉踉跄跄?图他什么?钱?她也有,色?有钱还怕买不到色?权?嘁,怕是还没握几年,就不小心被哪个明枪暗箭解决了。至于避孕这件事,是应该一早和他说的。还不是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真是头痛,她不愿多想,只想着明天再说,还不如合上被子睡过去。起码梦里没那么多烦心事。只是有些人睡的着,有些人却睡不着。沈斯耀坐在阳台上,直接拿了瓶人头马,平常也不是会酗酒的人,只是觉得心烦意乱,能想到的只有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