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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能察觉出,自然是也有分一杯羹的机会,而若是拒绝,只怕此时就会成为众矢之的。众人纷纷拱手道:“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多谢朝家主款待。”“天选城果然是好客之城。”“……”人们纷纷同意,朝辉与公输昱一一看过没有察觉端倪,只能让人拿了储物戒指过来准备酒宴开始。原本的一片荒地,不过片刻就起了席面,地面被规整,铺上了整整齐齐的木板,光滑的几乎可以照人,而玉石的桌面和酒杯更是让实力浅薄的仙城叹为观止。“哼,”众多仙城之中,一个少年轻哼了一声,还未开口说话,就被一位长者一巴掌呼到了后脑勺上,直接打断了他后面所有的话。“爹你干嘛打我?”鹤凌看着这好像显摆一样的宴席撇了撇嘴,十足的不满。虽然速度快,但又不是他们鹤归城没有,也不知道显摆给谁看。“你还没有撅屁股,爹就知道你要拉什么屎呢,”鹤归城城主瞪了他一眼,可说出这句话以后又是嘶了一声道,“你这都从哪儿学来的话,真是不讲究。”“不讲究您还不是学的津津有味的么,”鹤凌跟随着他爹在一处坐下,顶嘴顶的飞起。鹤归城主面对其他城主打量的神色,咋地了声音道:“你小子给我收敛点儿,嘴上把个门,这次带你出来就是见见世面,到时候因为你这嘴给鹤归城引来了麻烦,爹就把你扔出去给人家当出气筒。”“您可真是亲爹,”鹤凌磨牙道。人家都是儿子坑爹,他这里就是爹坑儿子,十分的没有义气。“那可不,”鹤归城主哼了一声道,低头拿起酒杯吃起了酒来。鹤凌对于酒水也品不出个一二三四五来,只能象征意义的喝了两杯,然往人堆里面瞄着看热闹,对于人人喜笑颜开的神色真是敬佩不已。最开始来的时候人人警惕,后来因为没有灵脉人人心情不悦,现在又是觥筹交错,言笑晏晏,甚至还能围着人家什么天才在那里拍马屁。不过那么年轻筑基是很了不起啊,鹤凌现在也懂得承认别人的长处了,天下佼佼之人比比皆是,就随便往山林里面迷个路的人都比他强,更别说人家传说是什么筑基后期的修士。就他自己来说,筑基期都离他远的很,即使是他最优秀的兄长,跟那个什么天才都差了好远的距离,难以望其项背啊。只是他往人堆里面瞄着,本是百无聊赖,也算是瞻仰一下天才人物,却偏偏目光一转,看到了一薄纱女子身边站立的仆从。那仆从普普通通,样貌普通,衣服普通,更是没有半分的资质,可是却偏偏能越过那女子身后站着的锻骨期的修士,甚至还能低头说着什么,显然是心腹。心腹什么的鹤凌倒也不在意,只是他就是莫名看着那家仆觉得眼熟的很,却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他越是盯着看,就越是觉得眼熟,或许看的多了,那家仆有所察觉一眼看了过来,四目相对,鹤凌微微蹙了一下眉头,隐隐有些印象闪过,却一闪没有了踪迹。可那家仆在看到鹤凌时却是惊讶的瞪大了眼睛,他的目光下移,在打量到鹤凌身上的花纹样式时更是惊恐的睁大了眼睛。曾经将王家那位仙人打的重伤人的同伴,那位仙人是他背回去的,本来那人并未死亡,已然恢复了些许精力气色,可是却又莫名的死了,随后的一切事情都被推到了朝砚的身上。夫人说好了不让说,若是说了,只怕柳妙音不会说什么,可是她的夫君若是知道是王夫人他们杀死了那位前辈,只怕会连柳妙音也进行问责,实属得不偿失。“看见什么了那么入神?”柳妙音叫了他几声,在他回神以后问道。那家仆低头笑道:“小的还未见过如此多的仙人,一时之间竟觉得置身于仙境之中,属实惊呆了。”柳妙音笑了起来,一旁的杨度更是心情愉悦:“你这小仆人倒是会说话,仙人,回去重重有赏。”“多谢仙人老爷,”那家仆连忙弓下腰去,姿态放的十足的低。那家仆在那边领赏,鹤凌瞄了两眼没想出是谁,只觉得他乖觉的不得了,看了两眼没兴趣了,转过了头去继续去看其他人了。他一天遇上的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管一个乖觉的奴仆真是好生的没有意思。宴席从开头热闹到了结束,四大家族的人又不知道从哪里支来了无数的帐篷,直说喝完酒要休息一程再走。众人不好推拒,只能一一入了帐篷,杨度也是喝醉了,柳妙音将他安置在了帐篷之内以后静静等待,等到了那朝家家主身边人渐少的时候迎了上去,先是羸羸行礼,轻声开口道:“前辈,小女子有事情要请教,不知道可否耽误前辈一些时间。”在场还有别人,朝辉不好拒绝,正要答应时,公输迟从一顶帐篷之中兀自走到了他的身后道:“朝叔,父亲请您过去商谈一些要事,请您务必过去。”“嗯,马上就过去,”朝辉一看柳妙音的修为,平日里这般修为的女子连跟他说话的资格都不够,今日也是众目睽睽,也幸亏有这借口脱身,“姑娘,朝某目前有要事相商,有什么事情直接问我这侄儿就是,先告辞了,失礼。”朝辉的手在公输迟的肩膀上按了一下,示意只随意打发了就是,不用耗费太多的心神。柳妙音有心阻拦,却也知道凭她的本事若是强行阻拦只怕没有好果子吃,她只站在那人的面前,就觉得重重重压,有一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传闻四大家族的家主都是开光期的高手,今日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姑娘有什么事需要询问,直接问在下就可以了,”公输迟负手站立,低头说道。他身姿挺拔,在夜风之中衣摆飞扬,黑发偶尔缠绕着头上玉色的发带往面上轻抚两下,眉宇斜飞入鬓,眸若寒星,说一句君子如玉真是一点儿也不为过。柳妙音自认是见过无数男人的人,没有男人的心拿不下,此时站在他的面前,却无端有了一些自惭形秽的感觉,她努力排斥着这种感觉,轻笑道:“公输公子叫错了,妾身已然是嫁过人的女子了,当不起公子一声姑娘。”“夫人,”公输迟重新称呼道。他虽无暧昧,柳妙音却心神微微一荡,女爱俊男爱俏,世间有多少女子能不爱那风华绝代之人。“公子日后若是有了夫人,只怕会对公子痴缠不已,”柳妙音掩唇轻笑道。“那就借夫人吉言,”公输迟朗声说道,“不知道夫人有何问题要询问。”“哦,对了,说的兴起我都忘了,”柳妙音唇边的笑容微微淡了些道,“我想向公子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