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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记得孔宿公子好像得罪过朝公子,这去赴的,怕不是什么杀人砍头的宴吧。”小老弟,那叫鸿门宴,朝砚在心中补充说明道。“怎会,我家公子可是特意想给朝公子赔礼道歉的,”那孔家家仆仰着下巴看着那素衣家仆道,“你家又是哪家,既然知道我家公子是孔家少爷,就不怕开罪我们少爷,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么?”“可笑,”那素衣家仆哼了一鼻子道,“我们叶家会怕你们孔家,说出来也不怕整个万剑城的人都笑死过去,我们叶小少爷素来跟朝公子有交情,请去吃个便饭再是正常不过,自然应该去我们那里。”朝砚站在一旁道:“其实你们可以先排个顺序,今天明天我都有空。”堪称天下第一大闲人。“那朝公子就先跟我走吧,叶公子都该等急了,”那素衣家仆说道。“朝公子,我们孔家的宴席向来举世闻名,我们家少爷更是安排了百鸟宴等您前去品尝,万一去的晚了,岂不辜负了美食,”那孔家家仆说道。朝砚一时之间十分意动。那素衣家仆眯了一下眼睛道:“莫非我们叶家就输了你们不成,龙肝凤髓,朝公子想吃什么我们都有,就是想吃孔雀都能摆上一桌,更何况一个什么百鸟宴,也好意思拿出来说。”两厢对视,唇枪舌剑。朝砚在一旁看了一会儿,摸了摸肚子觉得有点儿饿,在众人围观过来之前,从人群之中挤了出去。百鸟宴也好,龙肝凤髓也好,光说不能吃,那不是折磨胃嘛。朝砚吃着自己的刚刚买来的烤鸡翅,觉得把这当百鸟宴也行,当孔雀翅膀也行,也是别有一番滋味的。朝砚吃完了几个烤翅,又吃了一碗牛rou面,路过之前那处的时候,发现两位代言人还在吵。年轻人真是精力十足啊,朝砚挥着扇子瞄了几眼热闹离开了。人群越聚越多,素衣家仆捏了捏嗓子道:“你休想将朝公子带到你们那里去!”“哼,你以为你们叶家就能得逞呢?我可是听说了你们那个少爷可是跟朝公子有矛盾来着!”孔家家仆说道。“你撒谎!”“我说的可是事实,不服气怎么滴,不服气比斗场见啊!我们孔家可不惧你。”他俩吵的热闹,旁边的人听来听去,有一人疑惑道:“那个朝公子是谁啊?”“朝公子不就是……”素衣家仆转头去找,结果只看到了人山人海的围观,他们之前找到的人早已不见了踪影。素衣家仆一脸茫然,那孔家的家仆更是一拍大腿:“怎么这个时候了?来不及了来不及了,都让开让开,朝公子,朝公子!!!”他急的顾不上吵架,那素衣家仆也是同样急的团团转,奈何他们找的当事人已经沐了个浴,散着长发待在美好的床上看这仙城趣事了。这书籍微微泛着黄,却不影响,乃是朝砚从剑心学院藏书阁中所借。说来这剑心学院着实办的不错,藏书阁中虽无功法技法,却有着仙城万年的传奇,还有各色的话本,更是有一些学子老师们自己的心德,乃是可以给学子们免费借阅。炼气期可入一层,筑基期可入二层,凭铭牌就可进入其中,更是有无数的桌椅座位可以观看查阅,每人可借书三本,一个月内归还即可,简直就是一个修真界的公共图书馆。虽是只为学子服务,但是也足以让朝砚觉得满意了。书籍细细翻阅,竟是越讲越精彩,精彩到朝砚都没有察觉到有人进入了小楼。直到他闻到了些微的血腥味,抬头看去,却见小孩儿被人扶着进来,衣衫褴褛,浑身上下都是血,本来意识还有几分清醒,在看到他时,仿佛再也支撑不住的倒了下来。“朝纵,你没事吧,”郭奉希小脸有些刷白,连忙求救似的看向了朝砚道,“前辈,前辈你快救救他,他没事吧?!”那包子脸皱的,眼睛里面的金豆豆都快掉下来了。朝砚将小崽儿揽了过来,手下扶着,却是能够感觉到嶙峋之感,这才没几天,他家崽儿怎么瘦了这么多?手指搭在脉上,朝砚的神情一下子凝重了起来,看着郭奉希道:“不好!”“怎么不好?!”郭奉希连忙问道,金豆豆刷的一下掉落了下来,跪下来推着朝纵的身体道,“你别死啊,朝纵你要是死了我给谁做小弟啊?”“他这饿了很多天,身体太虚弱,需要吃东西,”朝砚一脸凝重道。“那赶紧吃,吃……”郭奉希脸上还挂着泪花,一脸懵的看着朝砚,还时不时吸一下鼻子,糯糯道,“前辈你怎么?”怎么骗人呐?可是好像也不算骗人,饿肚子的确是大事,可是就是觉得好像被骗了。郭奉希百思不得其解,一时也没有弄清这到底算不算骗人,直接纠结的想要的揪头发。朝砚这嘴很多时候连朝纵都绕不清楚,要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次的直接上嘴咬了,更何况郭奉希了。所以直到朝纵醒来,郭奉希当然的没有纠结明白。朝纵本就是累极了晕了一下,此时醒转过来,睁开眼睛道:“我都说了不要送我回来,你怎么不听我的?”“我都说了不要让自己受伤,你不也没有听我的么?”朝砚在一旁的床栏上靠坐着,看着深陷在锦被当中的小崽儿道。朝纵本是要说的话顿时留在了嘴里,略微思索后道:“只是皮外伤而已,并不碍事,郭奉希你先回去。”“哦,朝纵你好好休息啊,”郭奉希确认他没事了,拱手跟朝砚告了一下别道,“前辈,晚辈先走了。”“路上小心,有空过来玩啊,小可爱,”朝砚送他出去,待到回来时,朝纵已经用了清尘诀清理了身上的血迹。再加上曾经服下的顶级血药的读条时间或许到了,小孩儿身上除了衣衫破碎了些,露出了些许白皙的皮肤出来,看起来健康红润的简直能去进行一个万米长跑拿第一的那种。朝砚进来,用脚随意的踢上了门,脚步很重的坐在了床边,扇子刷的甩开的那一瞬,朝纵的身体小幅度的颤抖了一下,然后那水光潋滟的眸轻轻的抬了起来,正想说什么的时候,被一个伸过来的手指弹了一下脑门。“你做什么?”朝纵抬头看他,眼神之中在瞬间有一份纯稚的无辜之情,看起来让人觉得爱怜不已。“教训你,”朝砚给自己扇了扇风道,“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朝纵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那里恐怕连个红印都没有:“你这算打?”“你自己都知道错了,我还能真将你吊起来抽一顿不成,”朝砚伸出手摸了摸朝砚的头发,整理了一下道,“炼气八层了,进度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