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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人的手法却比魔都的魔首们还要可怕。求饶无用,那魔修看着那黑瞳里面的扭曲的笑意便已然知晓,他不求生,只求速死。“杀了我,杀了我,”那魔修吐出了一口鲜血道。“你会死的,但是不是现在,”朝纵缓缓靠近,剑声鸣鸣,万千剑芒蕴藏其中,只待爆发出来,“在你死之前,我要请你好好享受一下,这是我的恩赐,你不能不收。”“啊!!!”惨叫的声音骤然响起,却随着嘴里的一块rou掉落在地,让他连喊出声都不能,只因为那执剑之人微微蹙眉道,“你太吵了,算了,我赶时间,不跟你玩了。”血液流淌的遍地都是,浸染的那草尖都似乎从根部吸收了血液一般,而随着那手臂的落下,一枚捏断的玉简掉落了下来。朝纵看到了那东西,也不过瞄了两眼,用帕子轻轻擦过干净至极的剑身,这是朝砚送他的,被这种脏东西弄脏了可怎么好。“小子,杀了人还不跑,勇气可嘉,”一道沙哑的在朝纵的背后响起,却是几个脚步声走了过来。“呦,这杀人的手法真是不错,”另外一道声音见同伴死亡不见丝毫的悲痛,反而欣赏起了那杀人的手法,“我说最近怎么看见那么多遍地开花的尸体呢,本来还以为是同门相残,没想到是你小子干的,怎么,比起正道,加入我们魔道如何?”“不如何,”朝纵起身背对着他们道,“我只对杀魔修感兴趣,对成为魔修没有兴趣。”“好狂妄的口气,那就让你也尝尝这遍地开花的感觉如何,”另外一道声音响起,竟是同时来了三个。“我很期待,”朝纵横剑转身,仿佛对上的不是三个开光后期的魔修,而是筑基后期一般。可他转身的一瞬,几个魔修眼前一亮:“我收回刚才说的话,这么漂亮的小美人,还是先享受以后再遍地开花也不迟。”他哈哈的怪笑了两声,可是人冲上去的时候却没有丝毫的留情,面罩之下的眼睛睁的极为的狰狞,遍布的血丝都像是在诠释着他的兴奋。此人不弱,可是朝纵对上却未曾有丝毫的惊慌,若是连三个开光后期都无法对付,只怕想要对上朝砚只能痴人说梦。只是若是一次性对上三个,那便不是太低估眼前的人,而是太高估自己了,朝家家规,打不过就跑。朝纵一击过后借由那攻击的力道飞速后退,转瞬之间就已经隐没在了树丛之中。“原来是虚张声势,”那为首的魔修舔了舔牙齿道,“追!”难得见到这么漂亮的小美人,当然要好好的凌虐疼爱一番,那样的遍地开花用在美人的身上,才叫做相得益彰。朝纵逃的头也不回,那几人自然是紧追不舍,甚至还有空在后面打趣道:“美人慢走,哥哥不杀你。”“哈哈哈哈,哥哥,你怕不是都能当他的爷爷了。”几个魔修哈哈大笑了几番,待到再注意之时,却发现那追着的人蓦然失去了踪迹。“怎么回事?”一个魔修皱起了眉头道。“找,他跑不远,一个区区开光初期,”为首之人眸中闪过了一抹轻蔑和觊觎,“不过别伤了他。”“知道了,”其他两人了然,随即四散了开来,在这丛林之中用神识探找。而那为首之人更是面露邪光,悠悠前行:“美人别躲了,躲了也没用,早晚都是要……”他低头看着从丹田处探出来的剑,那剑身之上剑气纵横,直接搅碎了他的丹田,而不待他的话语出声,一只手拿着帕子从后面捂住了他的嘴,丹田之内的剑被拔出,喉管处的鲜血却无从去堵。那身后之人声线优雅,但话语薄凉至极:“便宜你了。”尸体倒地,那为首之人至死眼睛都是睁开的,他不明白,为什么以他开光后期的修为竟是没有在第一时间察觉那人的踪迹,也不明白活了数十载,竟会被如此轻描淡写的杀掉,就像是他所杀的每一个正道修士一样的不明白。尸体被随脚踢进了草丛之中,这片丛林之中的血腥味似乎更加浓郁了一些,朝纵迈步起身,从原地消失不见,再过一刻,又有一人连话都说不出倒在了地上。而剩那最后一人找了一圈找不到人,以魔修独特方式呼唤人的时候,却发觉没有得到丝毫的回应,背后危机乍起,他猛的转身,却在看到那背后之人时连话都说不出来了。最后一具尸体骇然倒地,朝纵拔出了自己的剑,手中又多了一个储物戒指。为了能够比赢,有些有趣的事情可以放到以后再尝,毕竟没有什么比看见那人输了以后受罚的场景更有趣的了。能以开光初期的修为不被发现,天舞龙神功当居首功,衍生的凌云步法更是奇妙。他这么多年也算是见识无数,可是不管是郭家的功法还是沐家的,又或是那万家的,都差之远矣。可是是他的,就是他的,旁人羡慕也羡慕不来,想夺也夺不去。因为这么多年,这套功法,朝砚只给过他一人。那道身影从原地消失,空留下三具尸体代表着有人来过此地。比试进行的如火如荼,尸体留的尸横遍野,便是连那等炼气修士都知道了有前辈在清除魔修了。“前辈大义,本以为这秘境去了魔修,还不等历练小命就得没了,没想到竟然有前辈保驾护航,回去我可要烧烧高香才好,一谢自己小命得救,二希望自己能够早日突破到筑基,”那炼气的少年合掌许愿,连眼睛都闭上了。他身后的少年笑了笑道:“你回去赶紧烧高香,若是灵验,我也去烧上一柱。”“哈哈,”其他几个少年少女皆是调笑。那少年哼了一声,快步往前走去,却是因为走的太急直接摔了一跤,他本是揉了揉屁股,想要骂上两句,却在看到那绊倒他的东西时惊叫了起来:“这是什么?!”其他数人围了上来,待看到那尸体皆是皆是忍不住捂住了脸,只因为那尸体委实太过于惨烈,分明是人的形状,可是偏偏看不出人的样子来,只有周身的魔气告诉着众人这人生前是个魔修。“这是魔修!”“魔修该死!!!”“谁能杀了这魔修真是太,太好了。”即便口中诉诸着对于魔修的厌恶,可是这样的惨烈的杀人仍然让这群初出茅庐的少年在说话时浑身都带着颤抖。“也许是魔修内部的争斗呢,他们杀人最是残忍,不应该怜悯。”“对,要是别人不杀死他,说不定躺在这里的就是我们了。”“我没怜悯,”一个小小的声音响起,“我就是害怕……”这句话出来,一群少年静默了一片,虽然他们赞成杀魔修,魔修的确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