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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淼一擦鼻子,磨牙道:“他说他喜欢男人,我说把我当男人就行,他说他已经跟人家互许终身了,心中只有那一个,不敢背叛。”陈略:“……”这话一听就是在拒绝人,还拒绝的十分敷衍。“那你难过什么?”陈略问道。和淼垂头丧气:“这年头美人都去喜欢男人了么?”陈略:“……”和淼就伤心了三分钟又生龙活虎了,这个时间比澜清丹师短一点儿,因为神秘一点儿的更容易让人心痒痒:“那万聆雪喜欢的是谁?”“秘境传承得主啊,”陈略开口笑道。这不过是调查朝砚时的附带消息而已。和淼托着腮,终于坐的像个女人:“同病相怜啊。”陈略:“……”“辟谷初期的修为,的确是打不过朝纵的,”和淼看着万聆雪分析道。陈略开口道:“她没有打算去打扰,你没看那么冷淡。”和淼唔了一声:“这个修为,想要进入前五十也不太容易。”虽说百岁之内者金丹期极少,但是辟谷期却算不上少,各家的资源基本都是用来培育天才,延续未来,少有一些脑袋拎不清的,舍天才而去培养窝囊废。此次大比,人才济济,和淼虽觉得以自己的修为进入前五十不难,但是如果放松心神,也有可能马失前蹄。陈略笑了一声,意味不明:“谁知道呢。”修真界中,有时候不是看实力,而是看运气。就比如朝砚这样子的,虽然他不用看运气,但是遇上的对手是辟谷初期,刚上场就认输这种事情还是很舒服的。而有的人运气却没有那么的好,之前的凌绝碰上了任家的任涵,凌绝用的是棍子,其上法阵镌刻,漆黑厚重却又不失精美之感,让朝砚想到了某只从女娲补天石里蹦出来的猴子的武器。棍子耍起来很帅,看起来更帅。诸人的目光调转过去是因为他们的修为,朝砚的目光调转过去是因为那棍子真的挺好看,很有大圣的风采,而朝纵看的则是任涵手中的那把白玉折扇。任家任涵,金丹初期修为,年岁九十三。资质比不得宁旭,但是也算是出众,只不过同样的武器拿在两个人的手里,尤其是折扇这样比较稀少的,难免就被人打量观摩。任涵一身白衣,其上有隐隐的暗纹,折扇舞动间颇有些芝兰玉树的意味,与那大开大合的棍子交接,也透着谦谦君子之风一样。而观朝砚,那把折扇扇着风,看着就跟装饰一样。“假模假样的,”和淼切了一声,“也不知是比斗来了,还是取乐来了。”这话也就和淼敢说了,她向来只看外貌,很少真的对一个人品评什么,但是惹她如此厌烦的,还真是难得头一个。朝砚本来没有觉得什么,毕竟武器类似很是正常,要不然剑修都不用使剑了,直到朝纵握着他的手腕,将那湛蓝的折扇观摩打量了几眼开口道:“还是你拿的好看。”朝砚才察觉那些人是在对比他们的武器和拿着的人。撞武器不尴尬,谁丑谁尴尬,朝砚没觉得尴尬,丑怕什么,他还懒呢。“他这个舞的挺好看的,”朝砚挥着折扇扇着风懒洋洋的夸奖道,在朝纵开口说话前捂住了他的嘴,“好了,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在这种时候,他家崽儿的话是不能信的。凌绝的功法是火系,任涵的功法却是水,水火不容,功法相克,凌绝的灵气大肆纵横,他的功法就跟他的人一样迅猛,果决,无后退。这样的路数若是以快打快会很占便宜,但是偏偏任涵对着他几乎能将人驱逐下去的攻势不慌不忙,只一味的抵挡着,似乎力有不怠。朝砚不用看系统的数据面板,都知道凌绝的灵气消耗要比任涵大的多。“要输,”朝纵修的就是火系,对此最有发言权。凌绝的路数很野,给任涵造成了不少的麻烦,但是那个人很忍得住,一身白衣飘飘,打斗之时也跟个君子一样惹来不少男修女修的侧目与担忧。而下一刻,之前的局势就像是翻转过来了一样,白玉的折扇挥动如风一般,带着优雅的意味,攻势却比之前足了一倍,如此节奏的变化,直接将凌绝之前的节奏打乱,在手中的棍子跌落在地的时候,那张脸上似乎还有些茫然。“我输了,”凌绝捡起了自己的武器道。比斗结束。任涵轻轻一笑道:“小兄弟很强,只不过灵气使用太过消耗了,日后改一改便好了。”“多谢,”凌绝笑了一下,竟是开开心心的走了,全不见半点难过伤心。任涵似乎微愣了一下,笑着摇了摇头转身离开。“功法路数岂是轻易能够更改的,”朝纵摩挲着手指笑道,他对君子敬谢不敏,但是伪君子很有意思,纯白下面藏污纳垢,“有趣。”朝砚蓦然觉得心口闷了一下,转头问道:“崽儿,你对任涵感兴趣?”难道他就喜欢这样拿扇子的?朝纵正待点头,却是隐约有所觉察,心中火热的情绪翻滚而出,他凑近了朝砚的耳际问道:“我对他有兴趣,你不高兴么?”朝砚的确有些不高兴,吃醋?好像是有点儿酸味,原来吃醋是这个感觉,很奇妙,不想将人让出去。朝砚察觉他眸中的亮光,挑眉反问道:“我不高兴了你很高兴?”朝纵一愣,然后缓缓的点了点头,跟他蹭了蹭鼻尖道:“我高兴,朝砚,你喜欢我么?”即使不是爱,喜欢么?朝砚的心脏扑通扑通不受控制的跳动了起来,那双眸很认真,很好看,朝砚点了点头道:“喜欢。”很喜欢。即使他家崽儿不那么的完美,可是不管优点还是缺点,他都喜欢。很奇妙的,从前没有品尝过的味道。朝砚这样答了,然后他觉得他在朝纵的眼睛里面看到了星河,璀璨,绚丽,让人叹为观止,沉浸其中。“我只要你一个人,不会有别人,”朝纵将他抱在了怀里,下巴抵在他的肩头道,“只有你一个。”至于任涵,那算个什么东西。别人本来是在对比朝砚与任涵的差别,虽有修为不高的修士认为朝砚一身懒骨,但如孔擎那样的人心中自有区分,毕竟任涵那样的人见的多了,朝砚却是从未想过跟人去比什么。但是这并不代表他们愿意比的好好的转到朝砚那边发现他们道侣之间正在亲昵的似乎说着什么话,人家压根就没有在意。不知羞耻这样的话是没有人敢说的,毕竟在此地搂着炉鼎的人大有人在,但是一些人眼中的不满却是明晃晃的。“少主,”宁优在旁唤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