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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你跟着你师父学到了不少的东西,”宗政博笑着问道,“喜欢这个师父么?”“嗯,”宗政昊点头,“师父,好人。”朝砚自从认识了宗政昊以后,那里收到的好人卡几乎可以论打,所有听过宗政昊介绍师父的人都知道朝砚是个好人。“那就好,”宗政博道。“先回去,”宗政离复述了一遍。“离兄不要着急,回去也没有什么事情做,”宗政博道。“人太多了,”宗政离感受着周围围观的人,一身的冷气不要命的往外撒。宗政博:“……”宗政家族联络他们的感情,朝砚这边没有徒弟的打扰,也是好好亲昵了一番:“离宗的时间定在什么时候比较好?”朝砚之前定下离宗的事情就已经与朝纵商量过此事了,之前说的是在朝纵突破到了合体期便离开,但是时间并未准确确定,且朝纵刚刚突破,灵气还有些微的浮动。朝纵直言道:“现在就可以,调息稳固一事在哪里都是一样的。”显然非常的着急。朝砚用折扇反手敲了敲他的肩膀道:“你到底跟徒弟发生什么事了?”虽然一直没想问,但是总感觉夫君要把徒弟甩开一样,而且问宗政策宗政策也不说,其他后来之人嘴更是像蚌壳一样紧闭,怎么都撬不开,朝砚不能为难别人,只能来为难朝纵自己了。朝纵笑道:“没什么。”朝砚眯眼看他:“话说你修炼就修炼,三天两头就没影了是怎么回事?如实回答,快说。”口气非常的严厉。朝纵眼神飘忽了一下:“只是受伤了不想让你看到而已。”修炼打架这种事情怎么可能不受伤,轻伤可以求安慰,让他心疼一下,重伤……朝纵又不想他太过于心疼,这种想法和做法很矛盾,但是朝纵却不自觉的就去做了。“所以你跟徒弟打架了?”朝砚问道。朝纵点头,这种事情其实只要朝砚想知道,根本就不可能瞒得住。但其实他不说,朝砚也估摸着这两个人不太可能和平相处:“谁赢了?”“当然是我,”朝纵冷嗤了一声道。朝砚:“……”看来他应该问谁赢的次数比较多。“昊儿,你跟朝纵打架,最后谁赢了?”宗政策一句问题,宗政族人皆是看了过去。“我,”宗政昊认真回答道,他赢的次数比较多。“昊儿真棒,”一个女子说道。宗政昊点头:“嗯,师父会高兴。”静默静默……宗政策:“……”这个真不一定。然后就在宗政昊觉得师父会高兴的时候,他的师父已经被朝纵连夜打包带走了。宗政昊:“……”乐容看着他的那副样子,直接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宗政jiejie,你觉得昊儿这样像不像娘被爹抢走了一样?”宗政仪点头:“像。”出宗的手续并不繁琐,只要有足够的鸿蒙点就可以由仙士直接送出宗门,只是以鸿蒙仙宗的修炼条件,很少有人会出去罢了。崔镇送二人前往了外门的中转阵法处,看着朝砚询问道:“你师父那里传授的怎么样?”朝砚回想了一下,终于发现自己还有个师父:“挺好的。”即使十年没见,都快记不清师父长什么样了,也不能随便说师父的坏话,修真界就这点儿不好,修为低的就是一点儿**也没有,万一被听到了岂不是欺师灭祖。而朝砚说挺好的绝对不算是撒谎,因为没有师父管全被放养的状态确实挺好的。崔镇又哪里会听不出别的意思来:“你觉得好便是,在外只需记一点,仙宗弟子不畏惧任何势力,有故意找茬者,求援便是。”“是,多谢前辈,”朝砚行礼,朝纵同样。直到崔镇离开,朝纵才低头问道:“你什么时候又有了个师父?”朝砚摩挲着下巴道:“很久之前的事情了,我忘了告诉你了。”因为有跟没有好像是一样的。朝纵随口问道:“是谁?”“鸿蒙仙宗的宗主,”朝砚也随口答,然后行走半晌发现朝纵没跟上来,扭头道:“怎么了?”“没什么,”朝纵微微叹了一声跟上,即使很努力的适应,有时候还是会被朝砚惊讶到。鸿蒙仙宗绝对算是这修真界的一方巨擘的存在,能够凌驾于各个宗门之上凭借的自然是实力,其宗主实力又有多强实在是难以估量,之前以览清阁的势力都未曾探查到鸿蒙仙宗的势力如何,更别说其宗主了。渡劫之上还有散仙,他们是渡劫失败的产物,却也守护着这修真界的平稳运行,鸿蒙仙宗宗主的实力有多强,朝纵目前只能往最高的境界想。“作为宗主的徒弟,若说出了身份,你可以在这修真界中横着走,”朝纵笑道。朝砚与他顽笑:“我又不是螃蟹,为什么要横着走,唔,想吃螃蟹。”“我给你做,”朝纵说道,话题成功扭转,不管是谁的弟子,又或是什么身份,其实对于朝砚而言都没有什么要紧的。界阵的速度很快,不过二十几日的功夫他们就来到了奉天仙宗之外,想要进入其内需要另行周转,出了界阵,下一次传送入星域之内却是在一个时辰之后才会开启。“也不知师父突破了没有,”朝砚也不着急这一时半刻,只在城中找了一处茶楼坐下,等候那界阵的再度开启。朝纵给他倒了茶,又要了他想吃的螃蟹道:“可能还没有。”合体修士想要突破到了大乘期绝对需要很长的时间,即便剑师父已经在合体期累积百年之久,也不是那么容易突破的。“那可能要等下一次出来才能够见到了,”朝砚品着茶道,“要不是鸿蒙仙宗不让外人出入,溯时之中可是个节省时间的好地方。”“是节省时间,节省到你可能会把他们给忘在了里面,”朝纵笑他,非常的肆无忌惮。朝砚在桌子下面踩了一下他的脚尖,笑道:“你说什么?”“我说你真孝顺,”朝纵在这一刻求生欲才开始上线。螃蟹上来,朝砚将盘子推到了朝纵的面前:“作为惩罚,剥壳的事就交给你了。”“好,”朝纵挽起了袖子,亲自动手剥壳,以他们的修为其实只需要以灵气cao纵,区区螃蟹壳不过是一眨眼的时间就能够整个脱掉,完好无损,奈何朝砚吃的就是那个趣味,朝纵也剥的就是那个趣味,两人也算是自得其乐。朝砚身上修为不显,看着无甚出彩之处,可是朝纵却是一看就不好惹的那种,一顿饭没有什么人来招惹,倒是难得的安静。只是茶楼这样的地方却是最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