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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却不失动物的神态,化繁为简也不是那么容易的。每一次看到一种新的东西,裴宴总是会被赵长歌的画功所震撼道。看完之后,裴宴将目光投到了赵长歌正在剪的兔子上。看到兔子的时候,裴宴意味深长的笑了。等赵长歌结束之后,裴宴对着赵长歌伸手道:“这个给我看看。”赵长歌没有拒绝,直接就将兔子递到了裴宴的手里。裴宴的双手分别拿在了这幅剪纸的两边,然后放在半空之中。端详了好一会后,裴宴放了下来,然后对着赵长歌道:“此物与我有缘!”赵长歌顿时觉得在面对裴宴的时候无语的时间越来越多了。看出赵长歌的无言以对,裴宴看着赵长歌道:“跟我属相相符。”听着裴宴的话,赵长歌这才想起,裴宴今年双九,正好比四meimei大了一轮,那么两人的属相的确是一样的!兔子!赵长歌觉得,裴宴应该是威风凛凛的龙虎比较合适,没想到竟然会是软萌的兔子。好吧,属相并不是由裴宴能够决定的!不过还是觉得好笑怎么办?赵长歌立即用已经握拳放到嘴边轻咳了一声,用来掩饰自己的笑意。裴宴将赵长歌的神态看在眼里,随后不紧不慢地说了一句:“兔子急了还咬人。”所以,可千万不要小瞧兔子。“嗯,其他的兔子不知道,但若是你,一定是最厉害的。”赵长歌点头附和道。“看来你对我的评价很高,记得你第一次见我的时候……”裴宴说到一半的时候,神色顿了顿。突然之间有什么答案开始呼之欲出。裴宴的异样稍纵即逝,连赵长歌都没有看出来,然后继续道:“第一次见我的时候就像是老鼠见到猫一样,不仅仅是你看到了我的改变,我也看到了你的改变。”赵长歌听着裴宴的话,想起自己第一次见到裴宴的场景,突然之间觉得那个时候的自己真的是……蠢爆了!那个时候的脑袋真的是被棉花给塞住了。不过下一刻,赵长歌的神色忍不住顿了顿。当时的异样被裴宴看在了眼里,若是裴宴不知道前世的事,那么他也只是觉得奇怪而不是怀疑,但是现在,裴宴已经知道了前面有两世发生的事后,会不会开始怀疑她当时的态度?赵长歌的心提了起来,看向裴宴的时候眼里带上了忐忑。哥哥都已经跟裴宴说过了,看样子他也接受了,是否能多接受她一个人!裴宴看着在自己说完话后慢慢回神过来的赵长歌,好整以暇的看着她,“你有什么话想对我的吗?”是的,他在刚刚说起的时候也已经想到了,赵长歌也可能是“做过梦”的其中一个人。他之前没有怀疑是因为出现赵长英跟陈清清两个人已经足够匪夷所思了,却没想到,竟然还有一个。只有他的猜测是正确的,一切才会显得合理,比如说为什么赵长歌年纪这么小,在很多方面却显得成熟,比如说为什么在第一次见到自己的时候就像是见到鬼一般……一切的不合理一下子都圆上了。这两兄妹倒是好玩,一个跟他凑做堆,一个避他如蛇蝎。是因为男女之间的差异吗?赵长歌酝酿了许久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这时,裴宴缓缓地开口了,“你做的梦跟你大哥一样还是……陈清清?”他猜测是前者,若是后者的话,看到他的反应不该是那样的!可惜了……在裴宴出声之后,赵长歌反倒是松了一口气,都已经摊开了,那就摊开了,摊开之后,就没有任何的秘密了。这样,裴宴对她,应该也会放心一些。毕竟,从两个人相识开始,她的身上似乎就隐藏着各种各样的秘密。“跟我大哥差不多了,只是一些细节上不一样。”赵长歌如实的说道。从赵长歌的口中得到肯定的答案,裴宴神色未变,随口道:“那么,你对荣王怎么样?”“往事随风,早已淡忘。”赵长歌回道,说得也是自己最真切的感受。同时,心里也升起了一抹异样感。知道了她前世的事,裴宴还会介意吗?赵长歌想了想,随后继续道:“若是你介意的话,当初你对我的承诺可以作废。”“娶你为王妃的承诺?”裴宴挑眉。赵长歌心头一沉,随即点了点头,虽然说当时很震惊,也不是十分的在意这个承诺,但现在细细的深究起来,她的心里突然之间涌现出了一抹不舍。当然,她不能够表现出来。定神,继续道:“说起来,的确是我欺瞒了你,还有那些事,说是梦,但对于我来说,却是切切实实做过的梦,所以,你这个对我的承诺可以作罢,毕竟我……”赵长歌想说的那句话终究还是不敢说出口。看着赵长歌的神色,裴宴上上下下地打量着,最后,才开口道:”即使是你确切做过得梦又如何,现在的你,未来的你,站在的位置,只能是在我的身旁。”最后一句话,裴宴说得掷地有声,像一击重拳重重的击到了赵长歌的心里。莫名的觉得,对方的话说的话很有重量。“你不介意吗?”赵长歌反问道,知道了这些事都不在意,裴宴的胸怀是不是太大了?闻言,裴宴淡淡的瞥了赵长歌一眼,“真的要介意的话,陈清清的梦中你还不是我的王妃吗?”赵长歌此时听着,心中有些莫名。裴宴,真的跟很多人想象中的不同。这样的人,会最大程度地包容一个人,只要他愿意,无论什么都可以。看着赵长歌涌动出的复杂情绪,裴宴继续道:“不过,有一点我是要说的。”赵长歌疑惑地看着裴宴。他要说什么。“以后,离裴安远点,能有多远,就多远,我不喜欢他跟你接触。”裴宴直截了当的说道。赵长歌闻言,连忙保证道:“放心吧,我见他,逃得比谁都快。”她真的不想要再有面对裴安的任何机会了。现在裴宴提出来,她自然是忙不迭的答应了。看着赵长歌迫不及待的样子,裴宴笑了,就该是这样才是。这件事说开之后,赵长歌真的觉得自己身上卸下了一块重担,这种轻松的感觉真好。赵长歌的嘴角微微地翘起。看着赵长歌最好上扬的弧度,裴宴也笑了,然后道:“那么,这只兔子可以送我吗?”“嗯。”赵长歌点点头,不就是一只兔子吗?这只兔子一点都不费事。随后,赵长歌将其他的剪纸都给收进了一个盒子里,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