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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雪已经拿好了包,往里放了些茶包。“咦?小丞哥,你不是去倒水了吗?”蔡雪疑惑地看了眼他空空的杯子。焦丞盖上杯盖,笑了笑:“茶水间没水了。”蔡雪:“奇怪,刚刚我去厕所还看见有人倒水的。”她指了指旁边的热水壶,“没事,小丞哥,我早上煮了些水,你先喝那个吧,可能不是特别烫。”焦丞接过水壶,刚倒满,蔡雪就扔进来一个茶包,竟然还是焦丞最爱的草莓味,问:“你怎么突然爱喝茶了,之前不都是点星巴克外卖的吗?”蔡雪激动说:“这个牌子的茶包是我爱豆新代言的,我在家里买了两大箱,压根喝不完,带过来大家一起尝尝。”说罢,就背着包去其他办公室里发。焦丞笑笑,喝了口茶,还真挺香的。市场上人流量不算很大,过了早高峰,就稀稀拉拉的。老张和焦丞工作好几年,早就习惯了菜市场的环境,但蔡雪是第一次来市场检查,地面很脏,气味也很难闻,一路上都捂着口鼻,刚出了市场大门就大口大口地呼吸着。老张看她的样子,忍不住笑话:“小蔡肯定很少来菜市场的吧?”蔡雪觉得不好意思:“嗯,我和我爸妈一起住,他们要是催我买菜,我也只去过超市。”老张感慨:“我女儿也这样……”结束了上午的工作,焦丞午休突然发现早上出门太匆忙,一个重要的文件袋忘在了客厅的茶几上,只好打个电话让李飞惮来送。站在大门口等,忽然看见蔡雪从一辆黑色磨砂法拉利上下来,手上还拎着一个LV的购物袋,一蹦一跳地和车里的人告了别。刚吃完饭,门口人来人往,她正好撞见焦丞:“小丞哥,在干嘛呢?”“文件忘家里了,让室友来送,在等他呢。你呢,今天没在饭堂吃饭?”焦丞说着看了眼她的购物袋。蔡雪:“我小姨生了二胎,今天去吃喜酒,小姨太宠我了,还给我买了礼物,正好吃完我爸顺路送我回来。”焦丞看着她一脸兴奋,想来她也只是个被宠得很好的小公主罢了。不远处,李飞惮的车正好到了,响了几下喇叭。焦丞上去拿了文件,翻了翻确实一张不少。“你亲爱的老公大老远给你送文件,难道连一个甜甜的谢谢都没有吗?”李飞惮拿下墨镜,挑了挑眉,一脸期待。“谢谢。”焦丞低头看着文件,喃喃了一句,就往回走。“等等等等!”李飞惮突然叫住了他,随后从副驾驶拿了一个盒子,“正好路过蛋糕店,随手买了一个,底层奶油是草莓味儿的,你最喜欢的,对了你这个谢谢,也太不甜蜜了吧。”他幽怨道。焦丞意外地接过来,看见了蛋糕的标签,勾唇笑了笑,没拆除李飞惮的谎话,直接无视了他后半句话,往大门走。“等等等等!这就没了?都不给可怜的我一个告别吻吗?难道我只是个工具人?”李飞惮脖子伸出车窗说着。“也不知道谁害我差点儿迟到的……”焦丞翻了个白眼,脚步轻快地往里走。门口,蔡雪还在等他,看见焦丞拿了个蛋糕,“哇,小丞哥你室友也太好了,还给你买蛋糕吃,哇,这个牌子和我牛角包一个诶!”焦丞笑着说:“回去我们分着吃。”“好嘞!”吃完蛋糕,焦丞小盹了一会,办公室的打印机凑巧坏了,只好去隔壁借一个用,隔壁老张不在,只有一个女同事,旁边围了好几个人。“中午真的好多人都看到了!”“我也看到了,就在大门口,她从那辆车上下来,拎了个购物袋,还亲了那个男人一下……”“这么明目张胆?”“你还真别不信,”女同事一扭头,“哝,你问焦丞,他当时也在,也看到了。”焦丞自然知道她们在讨论谁,拿着打完的资料,头也不回地回了办公室。蔡雪不知道怎么了,突然一脸幽愤地凑过来,焦丞以为她听见了,没由来地一阵紧张。“小丞哥,帮我个忙呗……”“怎么了?”焦丞问。蔡雪眼巴巴道:“我爱豆马上生日了,买了一些礼物,我都包装好了,可是今天快递突然停休,能不能晚上小丞哥带回去,明天早上再给我呀?”焦丞问:“不可以带回家吗?或者放办公室,晚上锁着没人拿的。”蔡雪:“不行!我妈特别反感我追星,之前高中就经常吵架,这件事她特别敏感。而且如果把礼物放在冰冷冷的办公室,我就感觉自己特别渣!特别对不起我爱豆!”焦丞被她说得头晕,也没听懂她后半句话的意思,便糊里糊涂地点了点头。“万岁!”蔡雪开心地把那一米高的礼物盒搬到他旁边,这盒子都能蹲下一个人了。今天下班,李飞惮来接焦丞,路上堵车,焦丞锁完办公室的门,正好碰到焦建翔。焦建翔板着脸,看了眼他手里捧的大箱子,问:“今天飞惮来接你?”焦丞点头。“你们俩低调点,少给自己惹麻烦。”焦建翔又扫了眼那个礼物盒,便打了卡走了。他爹到底在想啥?接了电话,焦丞敲了敲车窗,李飞惮摇下窗户,一脸懵逼地开了后备箱,焦丞塞了半天也没放进去,只好又小心翼翼地放到后座。回到副驾驶座,发现李飞惮意外地兴奋。“你也不用这样,我们都老夫老夫了!”李飞惮忽然说。焦丞:“??”过了好几秒,焦丞终于理解了他的意思,笑着把今天蔡雪的事情讲了一遍。李飞惮的脸瞬间从跃跃欲试变成了一潭死水。焦丞完全没注意到李飞惮表情的变化,滔滔不绝起来“你不觉得很过分吗?恶意揣测别人?,明明都是一样的工作。”李飞惮握着方向盘笑:“我以前也看到过,练舞的时候,小姑娘之间也有小群体。”“然后呢?”焦丞问。“我就拯救了她。”焦丞:“吹牛的吧。”李飞惮盯着红绿灯,笑了笑。第7章包养流言2晚上,焦丞洗完澡,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李飞惮切了盘水果,两个人便依偎在一起。“车厘子酸。”焦丞说。李飞惮拿了笔电看退役前的比赛视频,少有地翻出了一副金丝边眼睛,远看还真有点斯文败类的样子。他凑近了些,咬了焦丞剩下的半颗,酸得后牙槽都疼。“谁送的?”焦丞:“小泠的老公。”“他肯定是恨我。”焦丞听着,没由来地笑起来,李飞惮说的也不无道理,毕竟舞伴是相互的,焦丞不吃饶泠的醋,不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