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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你这一副受罪的表情,简直太……太不阿波罗了。”阿波罗朗声笑了,“怎么可能?我才不是那么无私的神。也许光明神是,但他不会爱上阿瑞斯。爱他的是我阿波罗,我也是无奈。若是……若是早一点明白,我一定不会放弃。现在去争,又是让他痛苦。但是,如果阿佛洛狄忒不安分,又想要……”他说着面目凶狠,碧绿的眼睛中迸发出慑人的寒光,一字一顿的说道:“我就杀了她。把我的阿瑞斯夺回来。”“哈哈,这才是你。”阿瑞翁说道:“我看惯了你恶狠狠的样子,太久不见还很想念。知道了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人,我就放心了。别怪我,你知道的,阿瑞斯对你的影响太大了,我才要试探你一下。”“试探?你的意思……”阿波罗心中咚咚直跳,忍不住的往那处想,又怕大失所望。“是的,阿波罗,阿瑞斯没变,还是你的那个。所以说,不用多想了。对他,我有一句老话送给你,请您随意。哈哈。”阿波罗登然站起,亮的惊人的眼眸直直注视着马朋友,“你说真的?”“当然啦,我的朋友。告诉你,在他的身边,没有谁比我知道的更多。他是去过了美神的家,不过没有用,阿佛洛狄忒的神力没有对他起效。他回家也在发脾气,比你的还大。不过那是对别人发的,他可没有烧他的神殿。”“阿瑞斯没有被影响?这怎么可能?”阿波罗惊喜的叫道,“怎么可能是这样,怎么能?”阿瑞翁看着朋友溢于言表的欢乐,听着话中不容忽视的卑微,略有些心酸,“怎么不可能,你可是……”“哈哈哈,我就知道!谁也逃不了我阿波罗亲手炮制的爱巢。只要得了我的垂青,尝了我的膏糖,就不要妄想能有退路,有活路了!”阿波罗仰天大笑,畅意非常,“阿佛洛狄忒的至上媚药,奥利匹斯山上无形无解的怖人剧*毒,连宙斯都逃脱不了的抵死温柔乡,被阿瑞斯击破了。为了我击破了!哈哈,我果然……哈哈……”阿瑞翁默默地围观着朋友的得意忘形,叹了口气。我就说嘛,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让阿波罗隐忍吃亏,还有委曲成全,除非大海覆地,没至苍穹;除非日月移位,神王换座。更可能的是,到了那个份上,他还是一成不变的虚伪,算计,一成不变的固执起见。第80章酒神的伴侣阿波罗平躺在光明神王座之上,脸颊紧贴着羊毛垫上绣织的阿瑞斯的俊美容颜,忍不住的笑意连连。“哎,你又是我的,阿瑞斯。”他话一说完,骤然翻身而起,挺直地肃立面前,“走吧,我的朋友。我们耽误的太久了,搞不好某些人还要以为是我害怕了,向他认输了呢。也是时候拿回自己的所有物了。”“唔,看来你已经成竹在胸啦?”“只有一半。”阿波罗说完,原地转动环视着他的神居。即便是被休整打扫过了,但也是匆匆而为;四处□□着大理石的石体,屋内的摆设也是慌忙配凑,不尽人心。他缓步走向那大开的焦黑门框,一步一定,悠悠而行。他要把他眼前的一切都记下,也希望自己永远不要后悔。脚面高的门框抵在阿波罗的脚尖上,他最后回头看了一眼;那里面不论如何,还是那么的美好,那么令人心醉。他不知道自己这一步踏出,这里还能剩下什么,或者说还能不能存在,但是,也没有什么好犹豫的了。他看向门外的楼梯,墙上的镂空大窗投进的光芒,映照在盘旋向下的石阶上;那光芒那么暖人,那么温馨,那么让人心酸。阿波罗闭上了眼睛,也没有好犹豫的了。彷徨不安早就是过去的事了。再睁开眼,不知什么时候,他已经踏过了门阶,人站在了外面。也没什么不同。阿波罗想着,郑重摘下了头上的月桂花花冠,猛然回身,甩进了他的神居。“就这样吧,这样很好。”阿波罗喃喃说道,“这样的话,另一半也算到位了。”正在这时,“哦,阿波罗……你在干嘛?”阿波罗凝神一瞧,哈哈笑了。原来他随意的用力一挥,不知怎么着,那盘旋飞舞的花冠恰好击中了阿瑞翁的马头,斜斜戴在了他的耳朵上。象征着高贵圣洁的月桂花花冠顶在两眼一抹黑的阴沉马脸上,怎么看怎么怪异。阿瑞翁气急败坏的叫道:“不要笑,有那么可笑么?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报答你的救命恩人?”“哦,不说我还忘了。我亲爱的朋友,我可是知道了你一个大秘密。没想到你和那几匹黑马真的有那么点不可告人的关系。你还记得你当初是怎么否认的么?衷心希望你在圣山上的那些个美女们知道以后,不会暴跳如雷,不理智的对你做点什么。”“哦哦哦!”阿瑞翁马眼一瞪,又黑又圆,“要不要这样……好吧,我向你保证,我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忘记了。你阿波罗在这件屋子里的所作所为,我一件都没记住。行了吧?”阿波罗耸了耸肩,表示不知道朋友在说什么,口中却兀自说道:“那好吧,我也不知道你在斯巴达干了什么。”阿瑞翁摇了摇脑袋,抖落了花冠,“我们现在去找他么?”“不,还有一件事要做。”阿波罗玩味的笑着,想到了他的一个好兄弟,“总之,先解决了他吧。我有了个好主意,阿瑞翁。你还记不记得我上一次占卜是什么时候的事啦?太久没有动,我都要忘记了。没办法,谁叫它总是那么灵验,灵验的让人害怕呢?”阿瑞翁猛喷个响鼻,他不知道阿波罗在想什么,不过他知道,有些人要倒霉了。在地中海北岸的一片荒芜的海滩上,一位年轻的姑娘昏迷在炽热的沙坷上。她脸色泛白,嘴角干裂,紧闭的纤长睫毛下流淌着两条惹人怜爱的泪痕。猛烈的西风吹卷这海浪,让它一波一波迎上,浪打着浪击碎在嶙峋的巨石上。美丽的姑娘动了动手指,耳边一声一声悠扬的呼唤叫醒了她睡得清浅的灵魂。“是谁?是谁在叫我的名字?”她费力的坐起来,每说一句话,嗓子便像刀割一样。“是我……”“您,您是谁呀?您在哪里?求求您救救我吧?我快要死了!”连日的饥饿干渴和没有尽头的恐惧让这位娇生惯养的公主禁不住的掩面而泣。她从没有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