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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舜。想到这里沈矜拍了拍他的肩膀:“别担心,等你中进士,一切就顺理成章了。”说完,沈矜便道:“这些儿女私情的话,咱们别说了,还是想想怎么扯出后面的那条大鱼。”这种私事对于十七岁的沈矜来说他不感兴趣,他想娶谁自然会娶到手,也没什么好顾忌的。二人又商量案子的事情,此时屋里的湘湘已经开始送衣服给毛舜了,“这套衣服你肯定穿上好看,我们体型差不多,来,你试试。”毛舜扯了扯衣角:“沈夫人,以前还没有人对我这么好过。”她褪下粉红色的衣裳,换上徐湘湘的新衣服,这是一套浅紫色的上襦配着珍珠百褶裙,腰带绣的茉莉花更显露清新可爱,梅香手巧,三下五除二就把毛舜打了结的头发用刨花水梳顺,再用头油抹上去,梳了个百合髻,整个人清新的如百合一样,十分可人。还是头一次徐湘湘觉得自己有成就感,毛舜对着镜子看了看,有些不自信的问她们:“这样好看吗?”梅花快言快语道:“毛姑娘,你这样好看多了,你看我们大奶奶是不是很好看,我们大奶奶的品味可是很好的。”“梅花,别胡说。”徐湘湘颇有些推心置腹的跟毛舜道:“毛姑娘,吴越府如今时兴这种清淡雅致的衣裳,但凡雅致一点,总不会引人注目,尤其是咱们这一片,住着的都是学子,还是随大流好。”实在是毛舜穿的衣服有些不合时宜,全身粉色可是又搭配的乱七八糟,一下子便把十分的气质拉低到了三分。她本以为毛舜可能会表现的不高兴,谁知道毛舜大大咧咧的接受了:“嗯,你说的有道理,我的衣服都是我随手买的,我也不知道怎么搭配,我娘生前爱穿粉色,我就觉得粉色好看,都买粉色穿。”人活在世上,未必真的完全不看别人的眼光,可能毛舜也是这样。“沈大奶奶——”她想学梅花她们这么喊,徐湘湘忙道:“你不必这么叫我,我姓徐,你叫我徐jiejie便是。”毛舜扑闪着大眼睛,又有一丝不可置信,“你肯认我这个孤女做meimei吗?”梅花觉得这个姑娘是在装无知装可爱,她家姑娘只是随口说个称呼罢了,她倒是蹬鼻子上脸,但是她一个下人们办法置喙。徐湘湘倒是无所谓,还拿出一盒香包送给她,毛舜看的出来很感动。二人原本还准备说些什么,却见杨泽要出去办案,一说办案,毛舜就跟换了个人似的,她立马从桌上挎剑出去,走到门口又转过头跟徐湘湘道:“徐jiejie,我下次再来找你。”知道他们都要办正事儿去,徐湘湘也没有过多言语。**虽然和东边住着的沈家屋子格局一样,可是卓氏因为没有抢到最好的屋子,所以怎么看也看不惯,吃个饭也拿饭撒气。陆浩好脾气的道:“这道东坡酥rou是我找朋友拿了号牌才买到的,你先尝尝,你放心,只要我能考中进士,这样的宅子要多少就有多少,你何必介怀。”卓氏不高兴了:“我一想到被旁人压了一头,我如何不介怀,那个什么沈矜长的就不男不女的,还有那个徐氏,我呸。”说完,她又怪陆浩:“你也真是的,若非是你非要照顾那几个孤儿,咱们也不会比她们来的晚,我们若是来的早一点,哪里轮得到他挑了最好的地方。”“小不点那几个无父无母的孤儿本来就已经够可怜了,我一走,便没人照看他们,我肯定要先安顿好他们才行啊。”卓氏没好气道:“好好好,你是大善人,行了吧。真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要多久,你浪费了十年的功夫才考了个举人,我爹对你倾囊所出,你也别怪我精打细算,这在骊山书院读书的钱不算,到时候上京赶考又是一大笔钱。你还把钱散给那些孤儿,你怎么不想想我们自己啊。”陆浩淡淡的道:“商会不是给了我一笔钱吗?那笔钱够我们用了吧。”各地方都有资助学子的商会,商户地位并不算高,他们这样投资家乡学子,也是为了日后能够找个保护伞,陆浩年少成名,虽然磋磨十年,但是依旧考中了举人,商会的人对他还是极为看重。这笔钱陆浩几乎全部给卓氏了,卓氏心里有些心虚,但还是撇撇嘴:“你真是不当家不知道财米油盐贵……”“好了,我吃完了,还有一册书没看完,我要先去学堂了。”陆浩丢下碗筷大步走开。卓氏看着他的背影愤愤不平:“哼,这种人我还指望他考进士了我享福,现在就这么对我了。”下人们忙劝道:“小姐,姑爷才二十五岁就已经是举人了,若是能够更进一步,姑爷可不到三十岁就是进士了,到时候您可就是官夫人了。您便忍忍吧,再说了,姑爷对老爷可是孝顺极了。”若不是这个道理,卓氏怎么肯跟着来,她可不想养了十年的男人真的出息了,她被抛弃了。虽然明白这个道理,但也不代表卓氏不抱怨。她噘着嘴道:“他就是烂好人,那几个叫花子饿不饿死关他什么事,还有那个叫什么雪的,自己不检点,被个王老头子看上,一个小乞丐被占了就占了,他倒好,还想跟王家打官司,很是可笑,他凭什么斗的赢别人啊。”下人又劝了一会,卓氏才平息怒火。陆浩从屋里出来,出来走了不久就看到沈矜和杨泽二人和上官睿在论衡,沈矜忙上前:“陆兄也来了。”“沈兄。”陆浩忙笑着上前打招呼。他看到上官睿手里拿着邸报,眼睛闪了闪,沈矜指着邸报问:“看来这个案子是没法子破了,知府大人又让我们吴兴富户筹银上交了,我家管家也回去准备先收租子了。上官兄,这事儿真的不再查查吗?”上官睿摇头:“家父也是没办法,鞑靼人就要打来了,我们江南不出钱,天下可不就乱了,天下乱了,咱们这些人哪里能安稳读书呢。”上官睿乃吴越知府独子,因为和沈矜等人以文会友,关系颇不错,再者,上官睿是个心高气傲的年轻人,不会撒谎。“杨兄,你也不必自责。”上官睿又安慰杨泽一句。既然查不出来,那就算了,沈矜把拿出来道:“走,我们去找先生解惑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