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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沈矜走了之后,毛舜则道:“杨大哥,我觉得你不该管那个什么公主的事情,那跟咱们有什么关系,咱们只要等到授官那天了,咱们去赴任便好了。”杨泽摇头:“若是驸马真的是被别人杀害,我若不看,也对不起我自己的良心。”可,毛舜不解:“杨大哥,你看沈公子不也是没有理会吗?他们也怕惹事,咱们别管了不就好了。”不是她自私,是她每次去徐jiejie那里都会羡慕,她没有宅子有院子,徐jiejie连儿子也有了,她丈夫会懂权衡利弊,可杨泽却总是和常人不样,他从来都不从自身考虑。次日,章京公主果然如期而至,徐湘湘便同他说了:“我相公说他如今在翰林院几乎是从早忙到晚,心有余而力不足。”章京公主听了有些失望,却见徐湘湘又道:“但是我跟他说了公主的事情便是大事,所以他找了他的位同窗,当年破了税银案的杨泽,也同我相公道破过黄山书院案,曾经连我们江陵的连环杀人案都破过的。”到底章京公主年纪不大,便问题这些案子,徐湘湘口齿清晰说话十分有代入感,尤其是说到黄山书院案的时候,章京公主感慨句:“这做娘的也不能说不对。”见徐湘湘提起税银案的时候,她又追问陆浩所救的那些姑娘如何安置。“上官公子是个心善妥当之人,皆安排的很好,请公主放心。这世间总是好人多的,尽管有不少无可奈何,但天理昭昭,报应不爽啊。”徐湘湘赶紧让马三家的请杨泽进来,杨泽虽虽然相貌不算出众,但是他正义凛然,又天然可亲,竟然让章京公主同意下来。见杨泽答应了,章京公主看起来也满意,徐湘湘总算松了口气了。**在杨泽开始替章京公主办案的同时,沈矜的日子也不算好过,他这天回来,便抱怨:“那个纪岫大人对我也太过亲近了,今日说我背后有灰亲自帮我拍,我没太在意,但是他却……”沈矜忙道:“倒也不是,但只是sao扰而已。”sao扰?徐湘湘道:“那么他对你只有次这样,还是多次。”看到徐湘湘这般愤怒,沈矜心里好受点,也更有安全感了,“已经挨挨靠靠好几次,我都躲过了,但是他很油滑,都是趁别人不在才如此,我都表示反感了,哎,这种事情我都没脸跟别人说。”是吗?徐湘湘皱眉:“相公啊,你怎么不早点跟我说啊,真是的,他是大学士又如何?还怕他不成啊。再说,你生的好看,这是上天赐予你的美貌,难不成因为这种人就厌恶自己。”“可是他毕竟是大学士……”大学士又如何?徐湘湘拍了拍他的肩膀,“你等着,以后我让他绝对不敢再对付你,否则再这么搞下去,他就会拿捏你的前途了,反正这种老狗就是欠打。”她感觉自己的肺都气炸了,还敢sao扰自己的貌美小相公。沈矜咬咬下唇:“娘子你真好。”这天上衙,沈矜先走了,他和读书的时候样,从来都是最早去,徐湘湘则带着常寿等在府衙外边,她因为坐着沈矜的车过来的,侍卫都路放行。过了会儿便有个穿绿袍的人走过来,看着倒是人模狗样的,常寿指着他道:“大奶奶,就是那位。”常寿以为大奶奶只是找人吵架谈谈,没想到大奶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上去就开始伸出手开始抓纪大学士的脸。徐湘湘放下手来,纪岫愣了下,“嘶”的声捂住了脸,他才意识到自己被抓花了脸,妈的,这是哪里来的母老虎,找错人了吧。60、第60章上门(二更)徐湘湘叉着腰道:“老娘听说你对我相公虎视眈眈,我可跟你说了,你要是再跟老娘挨挨蹭蹭,用你的咸猪手sao扰,明儿可就不是这个下场了。”纪岫身畔的小书童都惊呆了:“这位夫人,你认错人了吧,这可是我们纪大学士。”“哼,认错人?我告诉你我就是沈矜之妻,这个姓纪的老不死的想染指我相公,也得看我同不同意。”她可不怕。纪岫甩甩袖子,指着他道:“你,你跟我等着。”他还未反应过来,徐湘湘又连忙拉着他的手大喊“非礼呀,非礼,纪大学士非礼民女。”她声音忽然如洪钟样,让走进来的官员不禁瞠目结舌,纪岫要抽回手却怎么都抽回不了,甚至还有位老学士看到了,边走边摇头,感慨“世风日下”。纪岫的几个小厮连忙上前来,常寿带着徐多徐少也过来了,这下徐湘湘才放手,她警告纪岫道:“你也别想着事后报复,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你若日后再不sao扰沈矜我自然不会找你麻烦,可你若跟老娘犯错,那今天就不是这个下场。”看着纪岫捂着脸匆匆逃走,她冷笑了声,常寿连忙道:“大奶奶,你这若是传出去了,会不会是毁谤朝廷命官?”徐湘湘笑道:“平日里男子大多看不起女子,可女子既然是弱势,就必须装弱到底了,这种事情,就是杨泽来了,也不定能查清楚真相。再说了,我现下若是走出去,你就等着吧,这事儿传遍整个京师。”“可您的名声就……”常寿担心。徐湘湘笑:“我的名声又如何,我又不说是我。”这马车路走出去,见到人徐湘湘就开始倾诉,京师传消息向来很快,连言官都知道纪岫调戏民女的事情了,纪岫平日在皇上面前得脸,朋党也不少,但也有零星几个御史敢发声,徐湘湘当然不指望下子就让纪岫如何,但只要有人发声了就好。果然沈矜这天回来神清气爽,他跟徐湘湘道:“纪岫原本是带我的大学士,他身体不适之后,我便跟着他的副手,你知道的,我学东西很快,今日倒有不小的收获。”徐湘湘笑道:“那这是好事,虽然你只是个六品供奉,出头十分难难,但趁着他不在,你把各处关系做好,也不失为件好事。”但随即沈矜又有几分担心:“娘子,我听说纪岫是个笑面虎,平日手段狠辣,若是他报复你,该如何是好?”他曾经听卦提起,说有个年轻的进士不从纪岫,人都被整疯了,他妻子也受不了,故而同他和离,后来过的很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