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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就瞅你长得端正,一般人我都当他是半路敲诈的。”许沉河笑笑:“刚和朋友聚会完,喝了点酒,没想到出来会这么晚了。”从倒后镜看到后方有来车,许沉河慌忙朝后看,确认跟车是顾从燃后立马俯**。“干嘛呢?”司机大哥警惕道。窗外有车加速变道,许沉河直起身:“绑个鞋带。”这汉子看着敦厚,胆子却小:“您可别吓我,今晚上我刚陪完女朋友看泰国鬼片来着。”说完在后视镜盯着他的脸,猛然醒悟过来道:“我就说看你面熟,你是不是那谁,的主角是吧!”他叨叨了一路,到市中心后连车费都不收了,就想要个签名:“真的,原著我也有在看,就等电视剧上映了。”许沉河让他在24小时药店门前停下,掏出手机准备扫码:“大哥,你真认错人了,我就是跟他长得像而已,低配版的。”自己这脸还真不能到处乱晃,许沉河下车第一件事便是到药店里买了个口罩戴上,打算再打车找自己原来住的宾馆留宿一晚。手机又振了,来电刚消停又蹦出连串的消息:“大晚上的不安全,你别一个人乱走,想回呈桉市的话我送你回去,行吗?”大约是看到他正在输入中,顾从燃的电话就打进来了,许沉河还没消气,接通时语气很差:“你别烦我了。”“这里的路你不熟,”顾从燃劝道,“你给我发个定位,我去找你。”“我跟云朝雨呆一块儿。”许沉河果断地挂了电话,没几秒钟手机在他的手心剧烈振动,他以为是那人,拿起一看,是祝回庭。凌晨两点,祝回庭在计时休息区找到许沉河,对方正拄着靠椅扶手困得睁不开双眼。祝回庭在他面前打了个响指,看他双颊淡红,忙摸了把他的额头:“发烧了?”“没,晚上在顾从燃那喝了点酒。”许沉河撑起脑袋,“你这经纪人还解决私人问题啊,真称职。”“不然呢,老总都把电话打到家里座机来求助了,我能坐视不理么。”祝回庭打个呵欠,在椅背上敲了敲,“去贵宾休息室吧,大明星搁这睡觉像什么样。”回呈桉市的航班最迟也得早上六点才启动,祝回庭陪许沉河在休息室过夜,坐下后接了顾从燃绵绵不绝的来电:“你歇着吧,人我找到了,别挂心。”三两句结束通话,祝回庭笑说:“这人还真是什么醋都乱吃。”再向旁边一瞥,许沉河已歪在沙发上睡着了。沾了点酒,又折腾那么一番,许沉河睡得很沉,身边的人接连不断地聊电话也没吵醒他。祝回庭的手机发出了电量警告,跟公关部的人聊完,此时已过清晨七点。他拍醒许沉河,等人整理好仪容后一同登机回呈桉市。许沉河还不知道祝回庭一大早帮他压了两个热搜,察觉对方满脸倦色,他内疚道:“祝哥,是不是我连累你睡不好了?”“没有的事,”祝回庭在太阳xue打着旋按揉,“我打个盹,到了喊我。”近两小时的机程,飞机降落在呈桉市。普道外一堆娱记候着,祝回庭却领许沉河走了贵宾通道,潇洒地驾车驶离机场。“这几天你先别回浮金苑了,”祝回庭说,“周围肯定有狗仔蹲守。”他换了款新车,不怕有人追上来,所以路上开得不快,正好趁有空给许沉河解释清早的事。昨天深夜许沉河只身进出药店的身影被人拍了下来,有人扒出他来橴城是和顾总一起,回去时却是独自在机场过夜。营销号由此大做文章,称“江画”只是炫燃老总包养的艺人,服侍完金主便自觉离开,两人多年的亲密举止实际上只是卖腐行为。“那些人就是吃饱了撑的,”祝回庭说,“娱乐圈里这种不切实际的新闻多了去了,别放心上。”许沉河连微博都没打算点开,网络上各路人云集,大家都为吃一口瓜,凑完热闹也就散了。“那我去酒店住吧,”许沉河正要拿手机订房,一摸口袋,想起了件事儿,“我行李还在机场,昨晚让顾从燃锁寄存区了……”最后许沉河被带到了祝回庭的住所,行李则让下午回市的顾从燃送过来,一晚没睡上午才眯了俩钟头的人扒着门框不让祝回庭关门:“让我看看他。”“瞧你那黑眼圈,”祝回庭说,“回家补眠去吧,公司先别回了。”“看不见他我睡不着,”顾从燃一条腿跨进屋里,“就看一眼。”祝回庭让开身子:“他把自己锁房间里了,你进了屋也见不着。”屋里三个房间,两个敞着门,剩个主卧大门紧闭。顾从燃直挺挺地戳在关严的门前,抬手叩几下门,指望能引起那人的注意:“许沉河,你睡没睡?”“睡了就当梦到我了,没睡就听听我说的话。”“我想了一晚上,那件事你不愿意,我就不强迫你了,我想让你清楚我喜欢你是没有企图的,喜欢你和那件事之间没有关联。”“你暂时不想见我的话不用到处躲,我不出现在你面前就好,你别因为这事影响了自己的情绪,我知道你最近都不开心。”“我有很多话想对你说,可是现在不是最佳时机,等你消气了我带你去看落日,到时候再慢慢讲给你听。”“我先走了,这几天你先别回浮金苑,网上的风言风语你别管。”“还有,别讨厌我,好不好?”顾从燃走了,那扇门内也没半点回音。祝回庭把人送走,对着主卧喊道:“行了,出来吧。”门开了,宿与迩探出头来,先确认老总走了,这才蹦出来挂到祝回庭身上:“吓他妈死我了,顾总深情的样子好可怕。不过许沉河是谁啊,江老师的本名吗?”对面的书房,许沉河从书柜后走出来。全程目睹顾从燃的背影,他有点心酸,为对方,也为自己。早知道戳破这张写满真心的纸会让双方都那么难堪,当初就该及时把上面的字先抹干净。祝回庭把宿与迩从身上扒下来:“以后别喊江老师了,喊许老师。”“哦,许老师。”宿与迩转而勾住许沉河的脖子装熟,“许老师,顾总说的那件事是啥事啊,是那个事吗?原来你们十多年一直是柏拉图爱情嘛,确实让理性主义者突然转变有点困难,但那事其实挺舒服的,你以后可以试着慢慢接受,一接受就会上瘾了。”毕竟是局外人,许沉河就由着宿与迩误会了,祝回庭也不管,到书房打开电脑,差遣宿与迩去做饭,自己喊了许沉河到身边谈接下来的工作。虽是不用躲顾从燃了,但上映前的全国路演,许沉河在半个月内飞遍大江南北,实质上比“躲”还要实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