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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收回目光,连个道别都懒得说就准备上楼。“等等。”顾妄长臂将她拽了一下,另只手从车内拿出一个手提袋。舒子期眉一皱,盯着那个手提袋,“又是谁买的礼物?”顾妄握着她手臂的手没松开,关上车门,“我买的。”“我不要。”他嗓子里哼笑了声,又因脸被口罩挡着而看不清神色,“不是给你的,是给你猫买的。”舒子期:“……”她就知道!就知道顾妄觊觎她的猫,梁辰还不信!她的猫本来就是绝世小可爱,被人盯上有什么奇怪的。舒子期好了大半个晚上的情绪,突然翻滚出一点其他的滋味。她仰头看着他气笑道,“你也知道那是我的猫。”“恩,我答应过它的。”他淡淡地说。“……”舒子期一眨不眨地看着他,扯了扯唇角。精通猫语你可真了不起。顾妄低俯着头,睨着她眼里的怒气,语气放缓了几分,有点以别样的深意,“所以,我能去喂个猫吗?”她不知道自己是哪根筋被气错位了,明明应该让他拿着东西快滚吧,又生出一点我看你能喂出个什么花来的心态。她手臂从他手里挣脱,头也不回上楼,“那你喂吧,我的猫有自主权的,只要它肯。”*回到工作室后,舒子期有长达几分钟的安静,以及后悔。她不知道自己刚才脑子有多抽风竟然让他上来喂猫,毕竟雪球是一只没有节cao的猫,谁喂它都来者不拒的。她就站在门口,看着顾妄蹲在地上给它喂小鱼干,喂了半天。这是真来喂猫的。她看了一会儿觉得又好笑又可笑,拿着手机朝那个方向偷拍了下来发给梁辰。画画赚钱养老公:【他已经喂了快十分钟的猫,是不是有毒?】画画赚钱养老公:【雪球要是哪天再不见了,一定是被他偷走了】画画赚钱养老公:【他就是对我的猫不怀好意!!】辰宝坐等一个爸爸:【迷惑,这不应该啊……】辰宝坐等一个爸爸:【他脑子里都是水吗,上楼了第一件事不是勾引你,居然勾引你的猫】辰宝坐等一个爸爸:【不过你蛮会找角度的,拍了一张他侧脸这么好看的,你这个颜狗!】画画赚钱养老公:【……】她明明就是随手拍的,哪里找角度了!舒子期心有不甘仔细看了眼自己拍的照片,又看了眼半蹲着,手还在揉着猫头的男人。她工作室的光线很好,取下口罩后的顾妄,侧颜清晰地在她视线之中,每一处轮廓都堪称惊艳。不知是不是专注撸猫,她从这个一贯冷淡的男人眼里竟然还看出几分温柔来。而可怕的是,这种滤镜一旦加到他身上,仿佛有种自动柔焦的效果,她看着不知不觉心里漾起一丝丝的涟漪。顾妄忽然抬起眼,她眼皮登时一跳,随后面无表情地对上他目光,“喂完了?可以走了吧。”他轻拍了下雪球的脑袋,雪球将最后一条小鱼干默默叼走了,他才缓缓站起身走到门口。舒子期迅速地拉开大门准备送客,下一瞬却被他手按着,一刻不停将门重新关上去。她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被逼退到门边,后背紧贴着被关闭的大门。灯光将顾妄的影子投落在她身上,她眼前也跟着暗了几度。“你……”“真以为我来喂猫的?”顾妄俯下身,低低沉沉的声音道,“我是来找你的。”明明两人还隔着一点点距离,他只按住了她的手,但她却莫名有种呼吸困难的重压感。手被他掌心覆盖之处跟着炙热起来,她想将手抽离的举动失败,反而被不轻不重地按紧了。作者有话要说: 绿妄今天也在狗和低头中来回跳跃!ps.忘了跟大家说,之前文案有一段关于腹肌的小剧场,后来删了,不是因为被麦子取消,是这段由于太敏感不能放在文案里……给部分没看到的小可爱们看看:影坛传奇顾妄有天发现,自己又成前任了。舒子期:[姐妹们,快看我新老公,硬照超撩,八块腹肌,我可以!!]姐妹们纷纷表示:[舒老师,你冷静一点啊……]当天晚上,顾妄进行了深刻的自我反省。“这是什么?”“腹,腹肌……”“数数,几块?”“……”☆、第三十五章工作室灯光亮如白昼,只有她被笼罩在身影之中,周身都是独属于他的气息与温度,显得亲昵且暧昧。舒子期反应过来的第一个瞬间,就想起梁辰刚刚的话——【他脑子里都是水吗,上楼了第一件事不是勾引你,居然勾引你的猫】她清润的眼眸很缓慢地眨了一下,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你是在勾引我吗?”顾妄闻言看着她,“你觉得这算勾引的话,那就是。”她脸很不争气的红了一圈,导致她眉头也跟着蹙紧了。他克制着想抱着她的冲动,略显沙哑的声音缓缓问,“那我成功了吗?”舒子期简明扼要两个字,“没有。”“……”她想将那只手收回来,却反被他收紧在掌中。男人视线如影随形地落在她脸上,抓着她骨头细软的小手,带着几分自嘲的声音,“难道他就可以?”舒子期慢了好几秒才意识到他口中这个‘他’指的是蒋昊。“七七,他也没安什么好心。”“?”她抬眼望着他,狐疑道,“你不会连他的黑历史也有一大堆吧?”顾妄动了动唇:“……没有,只是提醒你。”“那不用你提醒,我知道,他跟我说过了。”她费了点力气才将手终于从他魔爪里抽出来,又瞟了他一眼,“你还不走是什么意思。”“没什么意思。”他低俯着头,黑眸直视着她,字音清晰,“在追你。”舒子期没吭声。顾妄垂着眼眸,凝视着她低低哑哑地道,“以前让你失望了,但以后不会。”这几年来他数不清多少次想去找她的念头,也不知道多少次想,可能他一开始就不该同意分手。但时间过得越久,他越难再有出现在她面前的勇气,他们之间距离越来越远,可能她早就已经不记得他,早就开始新的生活,他对她而言跟曾经认识的陌生人没有两样,只是一个应该永不出现的前任。一直到他那次回国,在那间会所里听到有人喊她的名字。他看到自己一直不敢去直面的人就站在不远处,水光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