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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笙稳定的幸福,你也还年轻,想法有时没有那么成熟。我不会那么不识趣,介入你们的感情,但我希望通过帮助你,来让余笙过得更好,所以以后要是你遇到什么问题,可以联系我,我会尽我所能帮助你的。”秦骜冷硬道:“谢谢,但不需要。”江议轻叹一声:“年轻人,切忌话说得太满。”之后,他倒也没有追着秦骜不放,等秦骜结完账的时候,已经不知道他哪里去了。……两天后,阮余笙回来了。她一向是过新历生日,突然过起了农历还很不习惯,心里也没太当回事,就当陪着父母吃了顿饭。本来阮瑜心和阮顾明想留下来一起给她庆生的,但奈何哥哥jiejie都是大忙人,初三这天都不得不返回到A市,一个要准备会议,一个要准备出差。阮母做了一大桌子的菜,十分丰盛,吃不完的菜被阮余笙以“想要带回去吃”为由,统统打包放车里了,想着回去可以热一热给秦骜尝尝。她没告诉秦骜她留在家里是过农历生日,怕秦骜落寞毕竟情侣之间,尤其是已经同居的情侣,第一个生日总会想着要在身边庆祝。虽然她也没打算让秦骜帮她庆祝生日。——让秦骜做这种不擅长的事,她心疼,觉得是在为难他。回程的时候她给秦骜说了时间,没想到秦骜居然提前下楼到小区门口等她。她只有先让秦骜上了车,然后载着他一起进停车场停车。车在位置上停稳后,她低头解开安全带,这时便觉得面前一黑,副驾驶座的男生身体倾了过来,将她搂进了怀里。但仅仅是将头埋在她的颈间,将她紧紧地抱着,没有下一步举动,也没说话。阮余笙见迟迟没动静,抬手抚上男生的后脑勺,摸着那如墨的柔软发丝,轻声道:“怎么了?”秦骜闷闷地说了一句:“你终于回来了。”“我的小天才怎么突然这么哀怨?”阮余笙好笑道,“才分别两天而已,之前你去外地开会,走的都不止两天。”“以后不走了。”阮余笙道:“那怎么行?距离产生美,要是时时刻刻黏在一起很快就会腻的。”“我不会。”秦骜抬起头,一脸坚定地看着她,“你会吗?”“我……”阮余笙凑上前亲了亲他的嘴角,“看你表现了。”秦骜哪儿能就这样浅尝辄止,下一秒便反客为主,吻了上去。两人在车里腻歪了好一阵才回家。进了家门口,阮余笙把从父母家带回来的东西都收拾好,洗了个澡后开始准备明天上班的衣物和检查放假前韦鹤山叮嘱的一些任务。她想了想,还是决定抓住去国图工作的机会,让韦鹤山帮她递交一下材料试试看。昨天她在B市没事做,就在准备个人履历,还去拍了新的证件照。将简历放进她通勤时会带的包包里时,她看了眼坐在外面的秦骜,开口道:“小骜。”秦骜抬眼看过来。“那个……”阮余笙舔了舔嘴唇,“我可能要换工作地点了。”秦骜问:“去哪儿?”阮余笙道:“国家图书馆的古籍修复室,但还不一定,只是让老师帮我推荐一下。”“在A市?”阮余笙莞尔:“当然了。”秦骜目光柔和道:“那祝你成功。”阮余笙迟疑了一下:“不过如果真的成功了,那我们就不能像在学校里一样,随时都能见面了。”秦骜唇角微勾:“不是你说时时刻刻黏在一起会腻吗?”阮余笙没想到会被自己的话反将一军,失笑道:“我是为你担心,怕你在学校见不到我,天天郁郁寡欢,得相思病。”她本意是想开个玩笑逗逗秦骜,却不料后者的感知与表达能力见长,会反过来打趣她了:“阮余笙,你在说你自己吧。”阮余笙愣了下,而后笑叹道:“你可真是成长了……不过言归正传,你以后要是有重要的事情,也要记得跟我说呀。”“好。”突然,她注意到秦骜新买回来那一提纸,奇怪道:“咦,你买了这个牌子啊?”秦骜握着鼠标的手一僵,但表情依然与平常无异:“怎么了?不喜欢吗?”“唔,还好啦,也不是不喜欢。”阮余笙拿起那提纸看了看,随口说了句,“不过我有点强迫症,喜欢家里的纸要用的话都统一用一套的,之前家里的抽纸、小包纸还有卷纸都是同个牌子同个系列的。”秦骜没说话。阮余笙反应过来,连忙说:“没有责怪你的意思,是我自己在电话里没交代清楚,你选的这纸也挺好的。”秦骜沉声道:“我下次会记住的。”“没关系,也没必要记。”阮余笙笑了下,“我这个算是怪癖了吧,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养成的习惯,平时我也不会专门去跟别人说,所以知道的人不多,你……”然而,还没等她说完,她就突然被拽进了男生的怀抱。“哗”一声,她手中那提纸掉到了地上。秦骜一手揽着她的肩,一手扳着她的脸,有些凶狠地吻着她,无论是拥抱还是亲吻,都比在停车场时要用力好几倍。如果说之前的温情脉脉,那现在可以说是狂风暴雨,大有屠城之势。初时阮余笙还没反应过来,以为只是比平时要激烈一些,但没有一会儿,她就发觉场面有些失控。她皱了下眉,双手抵在秦骜胸前,想要稍微留出点空隙让她缓一缓,却没想到这个动作让秦骜误以为是她的抗拒,吻得愈发凶猛。阮余笙这才发现,如果秦骜不让着她的话,她根本夺不回一丝主导。她从没有像现在这样处于如此被动的状态,如砧上鱼rou,任人宰割。如果说从前的她像是一只引路畅行的水鸟,那此时的她就跌落于海面,化身成了一条无法掌舵的船只,在这个名为“秦骜”的大海上随波飘摇,风雨飘摇。这一晚,让她猛然意识到,原来秦骜是有这么可怕的一面。简直就像一匹猛兽,在她身上肆意撕咬,让她几度感觉自己仿佛要被撕碎一般。她沉沦于交替而生的疼痛与愉悦中,感觉就像是有一盆盆冷水和热水轮番浇在她身体上,让她不由战栗。不知过了多久,她失去了意识。又不知过了多久,她又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醒时她人已躺在了自己的床上,应该是凌晨,室内夜色寂静,唯有床脚的壁灯亮着最弱一档的光线,晕染出温暖的橘色。而秦骜光着上半身,正拿温热的毛巾给她擦拭身体,见她醒来,他低声道:“有哪里不舒服吗?”阮余笙动了一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