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74
书迷正在阅读:全家都是Alpha只有我一个Omega真是对不起啊、后庭囧传、被迫嫁给敌国暴君之后、黑化魔王养成中、月迷疏桐(H)、假清纯和真正经、我要这百万粉丝有何用、恋着多倾城、荒野直播间、皇室(H)
欢这个庙,我找个机会把它整个搬回去给你。”后面的话压低了声音,怕被庙里的修士听见。易桢“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觉得自己家郎君这种大方实在有点“地主家的傻儿子”,和他最初表现出来的“精明能干”不太符合。他已经把她放在了“不用精明能干处处谋划”的那一边,许诺了不会骗她、不会变心,许诺了永远真诚。“前面还有个许愿池,走的时候我们去试试就好,不用整座庙。”易桢说。许愿池也是固定的配件了,池子中心一个莲花状小台子,把铜币扔上去了就是好兆头。易桢刚拿出一个铜币要扔,姬金吾连忙拉着她。他对这种封建迷信有些敏感了,生怕再出现好兆头被鹿吃了这种情况。于是……姬金吾拿出了一整盘铜币,塞给她,说:“扔这个。”易桢:“……”那是泼铜币吧。易桢:“这么扔,不可能扔不到台子上去吧。”姬金吾:“没错,就要这个结果。”易桢笑着轻推了他一下。但还是如他说的那样,将铜币抛出去,百分百确定有铜币落在台子上。出了这座庙宇没多远,他们碰巧在流经的水泽里碰见了鱼哥。姬家的修士远远地在护送这条银白色、极为扎眼的鲛人,害怕他被人捕捞走、送了性命。易桢其实有点愧疚的,她还是感觉自己鸽了人家,想去向鱼哥道个歉,不管他原不原谅她。结果……银发的美貌鲛人已经把她忘得差不多了,但又有一点点细微的印象,看他的表情,在努力回想,可是又想不起来。见她靠近,他很是敏感地往水里躲了躲,怕她有恶意。哪怕昨天刚刚和她见过面、刚刚喝过她的血,但是依旧不记得她。他的表现就像是一个很普通的海中凶兽,对人类有本能的戒备,又疑惑于他们表现出来的善意。易桢叹了口气,最终没有走上前去。他们行至入海口的时候,恰巧又碰见了鱼哥。当时姬金吾刚和易老爷聊过了,因为颖川王轩辕昂行踪不明,易家的三小姐易如坚持要等他,三方通了消息之后,干脆直接说是新婚当天抬错了花轿,于是补救改了婚书。这事放在平时,是件不小的八卦。但是北幽的上京城刚被各家修士联手挖掘出来,来自各地医修在大规模抢救百姓;北幽上京旁边还有个南岭巫女陈清浅在兴风作浪,一定要绝了北幽皇室的传承……于是姬家和易家更改婚书的这件小事,就在杂乱繁琐的世事中滑过去了,一点浪花都没激起来。反正这件事结果不错,姬金吾是挺开心的。然后他转头想看看自己夫人,维持一下自己的好心情。结果一转头,看见自己夫人在看海。再一看,海里有条银白色的鱼。姬金吾:“……”姬金吾当场就想抱着自己夫人进屋。易桢倒是很平静,她转头对姬金吾说:“他完全不记得我了。”那条银发的美貌鲛人远远地望了她一眼,眼眸里一点别的情感都没有,只有单纯的、对她美貌的欣赏。那欣赏只支持他远远望了她一眼,然后就迅速潜入了海底。易桢有点想明白鱼哥是怎么回事了。她这些天在努力修行的空当,去了解了一下海妖这个群体。并不是所有鲛人都可以伤口自愈的。鱼哥应该属于基因突变。他拥有超强自愈能力的同时,出现了另一个基因缺陷。他记不住一些事情。说起来,为什么一尾外貌条件和实力都如此出众的鲛人,会执着于一个多年前、不知道会不会履行的契约呢?或许是因为……别的姑娘他都记不住。而因为无间蛊的存在,强行将他的血长久地置于易桢体内,他能记得住自己血的味道,自然也就记得住易桢。只记得。现在这个只记得也没有了。易桢不可能不解开身上的无间恶蛊,不然就是时时刻刻用生命去冒险,时时刻刻都有死亡的危险。这是个既定的死局。易桢年少的时候,曾经读过国外某位作家的。那本是根据量子力学的平行多宇宙理论写的,说人的一生,就是一座有无数交叉小径的花园。我们在每一个分叉口做出选择,这时,会出现两个不同的平行世界。这两个平行世界唯一的区别,就是这个选择。这意味着什么呢?任何不可能的事情,在无限穷举的情况下,都是有可能的。正如的世界,原本的剧情完全不是这样。但是这个世界在新婚那天,易桢做出第一个“和原来不同的选择”时,走向了另一条路。“也就是说,这么多条路里,总有一个你选择了我。”姬金吾说:“选择和我在一起。在每一次刻骨铭心的选择里,都选择了我。”他对这个理论理解起来一点障碍都没有,甚至反手来逗易桢:“那个你,就是现在我面前的这个人。”他们乘着船,行驶在波澜海上,往阳城姬家而去。因为日前易桢将体内本不属于自己的修为都化解掉了,她现在很用心在修行上。姬金吾也在逐步捡起许多年没有碰过的心法要义。卧房里到处都摆着书和笔。易桢最近熬夜有点多,有点掉头发,梳起头来总有些暴躁,于是姬金吾当仁不让地接过了这项差事。他是喜欢这些闺房秘事的,给夫人梳头、给夫人画眉,乃至让夫人枕着自己的外衫,弹琴给她听。明窗之下,白昼迁延。深闺之中,罗幌朝卷,炉香暮添,有的是比画眉更过分的风雅之事。易桢到底年纪不大,又在情/事上从没吃过苦头,姬金吾纵她纵得厉害,两个人一度要分床睡,不然就是一整晚都熄不了灯,第二天往往中午才起。这样颠倒作息总是不好。但那些令人面红耳赤的耳鬓厮磨,也只如发丝掠过他指间的亲密,被屏风与帘幕封锁在了静室中,只为他们夫妻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