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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要您一句肯定的回答,您跟这事没关系。”林长治铁青着脸:“没有。”姜昱遥点头,起身道别。他走时连头都没回,背影清隽瘦削,带着一股不属于屋内的清冽气息。怎么看,姜昱遥都和林家别墅格格不入。姜昱遥走后好长时间,林长治才重重叹口气,他摘下眼镜,露出自己老态脆弱的一面。他伸手揉着眉心,打电话给自己多年来的得力助手,“昱遥他那不知怎么了,好像在查谢缈母亲的事情,你去看看怎么回事。哦,对了,有关谢缈的资料,再重新整理好给我一份,查点……生活方面的资料吧。”人生最大的喜事,莫过于人老年迈时子孙环绕,可林长治纵观自己一生,到头来在子孙眼中只剩下威严二字。现在他基本上是半隐退的状态,公司早已交给儿子大理,心里也渴望能像寻常祖父、外公一样和自己的子孙相处。他想,姜昱遥这事,还是依着他吧。毕竟是自己的外孙,他不想逼迫太紧,另一方面,他也相信姜昱遥的眼光。谢缈,除去不可选择的身世,其他方面还都是不错的孩子。*离开林家,姜昱遥神色轻松。虽然方才林长治神色不好,但姜昱遥了解外公,他知道,既然外公否定,那这件事便与他没关系。轻松过后也开始自嘲,只不过简单的一句问话,硬是被他托了这么多年,早问明白,他不就早去找谢缈了?姜昱遥回到家,将自己这几个月来准备的东西一一取出。有他特意与林家分开的户口和资产,还有为自己和谢缈准备的身份证件,以备不时之需,甚至还有十来个国家的详细资料。这些他早就想准备,但一直不敢去探谢缈的心思,所以一直搁置。前段时间终于能放开,便利落地准备好了。眼下看来除了独立的财产,其他似乎没什么用处。姜昱遥刚想将东西清理掉,谢缈便打来电话,姜昱遥皱眉接起来。“这么晚还不睡觉?”“马上睡了,想给你打个电话再睡嘛,姜昱遥,你口气也太差了。”姜昱遥良久无言,他攥着手中一叠厚厚的资料,好半晌才憋出来一句话,“谢缈,你怎么这么黏人了。”谢缈抱着被子躺在床上,伸出手指计算,“我算算,你说我黏人说了多少次了。怎么的,女朋友黏男朋友还不对了?”姜昱遥:“……,对。”谢缈道:“这不就得了。我打电话是想问问你,后天有没有空?”“后天?不值班,没突发情况的话应该可以按时下班。”谢缈故作深沉,“哦,我可能要在外面待两天,出差真累,也就住宿条件还好点。”姜昱遥面不改色:“说吧,后天几点的飞机。”“晚上九点半到!”*寒冬来临,天气又转冷几分。谢缈从南方回来,一下飞机便感觉到阵阵恶意,她用力裹紧身上的短外套,寒意却还是一股股往身体里钻。真冷啊。谢缈用最快的速度往外走,头一次觉得出机场这条路无比漫长,她一边走一边骂:“修的什么破路,还拐了这么多弯,路痴都分不了方向。”她刚好走到一个老奶奶身旁,老奶奶心善,好心提醒她:“姑娘,地上有路标,不会认不清路的。”说完,还冲她嘿嘿一笑。谢缈:“……,谢谢您。”她加快脚步,几乎是飞奔。取好托运的行李,谢缈从大厅里寻找姜昱遥,他今晚不加班,应该已经到了才是,谢缈却没从人群中寻到他的影子。心里嘀咕了会,谢缈掏出手机,给姜昱遥打电话。还没来得及按下拨出键,耳朵便被什么东西烫了一下,谢缈回头,见姜昱遥举着杯热牛奶站在她身后。谢缈一转身,便看见他修长熨帖的身子,目光冷静沉稳。他穿着一件休闲风格的棉服,内搭白色毛衣,虽然穿着棉服,身材却不显臃肿。也不知道他到底冷不冷,棉服还敞着穿,拉锁都没拉。谢缈跑进他怀里,蹭了又蹭,“哎呀,明明只走了两天,怎么好久没见你似的。”姜昱遥将热牛奶递给她,又将提前准备好的外套披在她身上,答:“因为我好看。”“得了吧,在北城也有两天不见面的时候。”也就是她去了南城,跟谈了场异地恋似的。姜昱遥牵着谢缈的手往外走,后者老老实实穿上外套,手里捧着热牛奶小口喝,行李都交给姜昱遥。虽然谢缈一直注重保护身体,但偶尔也要要风度,偏偏每一次姜昱遥都会适时准备外套。看起来身材都不好了。算了,不好就不好吧,反正只想给他看。谢缈没走几步,耐不住性子开口道:“姜昱遥,最近北城房价上涨厉害吗?”“还好,很稳定。”谢缈努力描绘,“可我听孟芳菲说,租个一室一厅的房子都要好几千。”姜昱遥停下看她。谢缈假装镇定,“两室一厅的房子更值钱吧?”姜昱遥转身继续走,道:“别做梦了,想都别想。”“你知道我在想什么?”“提示的这么明显,我再不明白,脑袋恐怕就是被你踢了。”“哎,你——哼。”姜昱遥再次停下,这回他低下头,认真地看着她:“这事,结婚以后再说。”他顿了顿,瞟了心情低落的谢缈一眼,改了话头,“除非你现在就和结婚。”作者有话要说: 已经很努力的甜了QAQ第42章42.谢缈一声欢呼,要不是民政局已经下班,她真有直接拉姜昱遥去领证的架势。“这可是你说的,别反悔。哎,这么说我怎么有种自己上赶着来贴你的感觉,不行,姜昱遥,你这个婚求得不合格,我不能答应你。”谢缈说得一本正经,姜昱遥也没好意思扫她的兴,“行,我求求你,和我结婚吧,行吗?”“真敷衍。”“那要怎么求?”谢缈掰着手指头算:“首先,你得买一束玫瑰花,然后租个场地。去买最贵的气球啊、蜡烛啊、摆个什么心形的造型。噢,还有巧克力,依照你的财力,怎么着也得给我弄几块进口的吧?”恰巧走到出租车前,姜昱遥将行李箱放到后备箱,打开后座车门,一边让谢缈先上车,一边道:“我只是个普通医生,没什么财力。”谢缈:“那行,就德芙吧。”姜昱遥上车后便阖眼休息,脑中想的全是今天下午来医院的病人。是个十七岁的小姑娘,角膜病变,原本透明的角膜已变浑浊。这种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