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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跟前来,绝对随身小挂件一枚!其次就是他的拼图了,小家伙对于拼图的热爱程度,简直达到了忠实铁粉的程度,每天不拼几个小时拼图他就浑身都难受。接下来就是姜妈跟姜沁洋了,不过这俩在小家伙这儿基本上属于可有可无的人,不热络不亲近,但勉强也不排斥,没什么特别的感觉。至于他家小叔,早就被臭臭小朋友丢到爪哇国去了,哪怕刻意提及,他都根本不会在意。因为姜沁渝不带小家伙去省城,臭臭撅着嘴不太高兴,不过姜沁渝蹲下来摸了摸小家伙的头,又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小家伙瞬间就脸红了,捂着脸一副害羞的样子偷瞄着姜沁渝,过了一会儿后,有些失落又有些期待地扬起了另一边脸颊。姜沁渝顿觉惊讶又好笑,马上又在他另一边脸颊亲了一口。这下算是功德圆满了,小家伙心满意足,晕乎乎地就在原地蹦了几下,然后转身就蹿到屋子里去了。小家伙跑了,最关键的助攻就没了,姜沁洋自然不可能再继续耍赖了,只能悻悻然地回屋里,一脸恨铁不成钢地望着那边满面通红的臭臭。你的坚持呢,你的毅力呢?被一个亲亲就给秒杀了,你还有没有点出息?还是豪门少爷呢,这么容易就叛变,你这简直就是猪队友吧?姜沁洋一脸的幽怨,只可惜臭臭小朋友一概没看到,他这会儿满脑子都是漂亮jiejie亲了他,好开心又好害羞怎么办?全然忘记了他要缠着姜沁渝带他去省城的事儿了。这还是姜沁渝第一次开车去省城,要走高速,一路上姜沁渝都有些忐忑,生怕走错了出口,但好在有导航,她还是很顺利地就找到了省城高速出口,绕着环线一路十分顺畅地来到了农学院门口。这个时候是十点多,谭新国已经在门口等着了,看到姜沁渝,就笑着迎了上来:“时间卡得刚刚好,做完检正好到中午,我约了农学院的几个教授一块儿吃饭,你也一块儿去,你既然要做农庄搞养殖,多认识几个农学院的教授总是没错的。”姜沁渝一听还要去吃饭,顿时有些迟疑,但想到谭新国很有可能就是为了她才特意约了这个饭局的,她也就不再拿乔了,点了点头就同意了下来。姜沁渝这次带来的产品,有草莓、玉米还有大闸蟹,其他的这段时间因为她没有再种的关系,已经吃得差不多了。其实主要还是她心里有些忐忑,担心系统空间的产品可能会含有其他别的特殊物质,所以先做一部分产品检测,等结果出来了再说。结果需要一个星期之后才会有,质检中心会将检测结果通过邮寄形式直接将原件寄到白云乡镇上,到时候姜沁渝自取就行。排队签字交钱填写资料,提交样品,剩下的就不是姜沁渝该管的了。出了检测中心,谭新国果然就带着姜沁渝往农学院一栋办公大楼走去,到了三楼的一处办公室后,敲门就进去了。进了门就见到有几个人正围着茶几坐着,看起来表情都有些凝重。谭新国正打算给姜沁渝介绍呢,看到这情况,不由得咯噔一下,也不敢再胡乱开口了,冲着一旁的姜沁渝示意了一眼,让她别说话。姜沁渝就在门口站着呢,自然一眼就注意到了屋子里的异常。一群看起来年纪起码四十来往上走的中年男人正围着一张茶几,那茶几上,摆着一盆植物,看起来像是茶树。这么一群人就绕着这群茶树,还时不时地拿工具在这茶树上这戳戳那摸摸,最后一群人都个个垂头丧气,摇头晃脑的叹着气。姜沁渝也搞不懂这群人到底在做什么,正疑惑着呢,就听到那边有个秃顶的教授开口了:“老何啊,这可真不是我们不帮你,实在是你这来得太晚了,这树已经是两只脚踏进阎王殿了,没得救。”一旁也有人跟着道:“又旱又涝,这是活生生断了这老桩的活路,我们也不是神仙,没有那妙手回春的本事。”那个被叫做老何的男人抹了一把脸,看起来十分颓丧,盯着茶几上的那盆植物怔怔地出神,一直没有再开口。谭新国这才小声拉了拉一旁的一位两鬓斑白的老教授:“刘教授,这是怎么了?”那位教授一回头,这才看到谭新国进来了,冲着他点了点头,道:“小谭你来了,哎哟,我们这儿可能还要再等等。”早一点晚一点的也没多大关系,谭新国这会儿就对眼下这屋子里的情况有些好奇,小声打探道:“这是出什么事了?”刘教授也露出了一脸遗憾痛惜的神色:“那是老何,隔壁K大的,养了一株老桩茶,这老桩可不得了,据说是开国前,他家老爷子从九龙窠弄回来的大红袍嫁接出来的,据说当年嫁接了十来株,拢共就成活了这么一盆。”“这老桩活了六七十年了,听说每年长新叶,都能炒出来十几克,可以说产量非常高了。”大红袍嫁接出来的老桩?一听刘教授这话,谭新国瞬间就倒抽了一口凉气。这大红袍可是全国都有名的茶中之王了,这玩意儿如今也就武夷山高崖峭壁上面的才正宗,真正的大红袍始祖茶树,拢共就三株,早在唐宋时期就已经被列为御茶贡品。因为这几株大红袍太过稀有的关系,建国以后,政府就开始对这些始祖茶树进行管制了,专门派军驻守,还设立了专门的部门进行每年的维护管理,寻常人根本没法靠近,更别说采摘了。能够在当地政府管控之前,弄到始祖茶的枝条且嫁接成功,这株老桩茶,就绝对是绝无仅有的孤品了。而且,一年能产十几克大红袍是什么概念?九龙窠峭壁上那三株,一年大红袍产量估计也就六七两,最好的年份也不会超过一斤的成品茶,别说母树了,就是二代、三代的大红袍产量都特别稀少。全国每年都会有大红袍拍卖的新闻,都是以克论价,十几二十克母树大红袍,拍卖价格就高达几十万,就是这样的价格那也是有价无市,可遇不可求。这是什么样的神仙运气,谭新国在心里估算了一下,光是靠这么一棵老桩茶,这位何教授每年坐在家里都能赚几十万,绝对是真正的摇钱树无疑了!只是,看那位老何的表情,肯定是发生了什么意外,不然他不会露出这般如丧考妣的表情来。果然,下一秒,那刘教授就话锋一转,叹息道:“老何前阵子跟他爱人出国游玩,家里就请了个阿姨帮忙看家,事先其实已经叮嘱过那位阿姨要怎么料理这株老桩大红袍,可哪里知道,那阿姨把这事儿给忘了,直到老何打电话来提醒,她才将这茶树的事儿给记起来。”“那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