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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贺安翼,手也顺势伸过去握住了他的,“他是好人。”贺安翼特别不自在地把手一抽,又将椅子往龙淮饮那边移了移。一冥不在意地笑了笑,目光越过他直接投到了龙淮饮脸上,“怎么样,我的回答你还满意吗?”美男视线扫过贺安翼放在桌面上的手,眼底波动着不怎么明显的情绪,好一会儿都没再多说一个字。安德鲁拍了拍手,“我们先提前做个投票决定吧,时间真的不剩多少了。”唐牙直接指着蹲在桌底下的柳飘儿道,“把她出了吧,留着这疯女人会影响我们的判断。”安德鲁看了一圈,“好,有人不同意出她的吗?”全场鸦雀无声。“ok,那我们静静等待投票时间的到来。”轻轻松松的几句话,就决定了一个人的生死。可悲的是,柳飘儿到现在都还有些神情恍惚地抱着自己,好像对于大家的讨论结果一点也不知情。真正要作死的人,大罗神仙来了也救不活。趁现在时间还有剩余,贺安翼梳理了一下已经得到的信息,目前来看,一冥跳了预言家,唐牙跳了猎人,再加上他自己已知的守卫身份,那么神位就只剩下一个女巫还未知了。记得叶河之前很有目的性的想把祸水引到唐牙和柳飘儿身上,如果他不是女巫的话,这么做就很有狼面。贺安翼很难不怀疑他。反正还没到投票时间,不妨先试探一下,不过……得小心点问,太激进是会招狼刀的,虽然他自己就是守卫,但昨晚已经守了自个儿,今晚只能守卫别人了。守卫不能连续两晚保护同一个人。“叶河。”贺安翼挑着眉毛叫了他一声。“恩,我在!”男生一双黑莓子似的眼睛眨了眨,里头弥漫着从心灵里漾出来的亮晶晶光彩,听到他声音的时候,叶河的整张脸都跟着亮了。贺安翼,“我很好奇你的身份是什么?”叶河调皮地朝他眨了眨眼睛,“我的身份现在还不能说。”“为什么不能说?”唐牙从贺安翼出声问之前就在观察叶河的表情,这会儿总算被他找到了一个反击的机会,怎么可能轻易放过。贺安翼见目的已经达到,默默地把主场让了出去,他是守卫身份,前期还不能太出头。叶河看了一会儿贺安翼,才把视线放到了唐牙身上,他很没好气地道,“要不是你猎人的身份没人反驳,我肯定得怀疑你是狼,都说了不能说了,还猜不出来?这局屠边啊傻子。”第一轮就跳太多神,对好人阵营是会不利,像这种屠边局总要有明和暗的配合,不然全明了还玩个蛋啊。唐牙被他反击的哑口无言,他的确没想这么多,一开始也只想着狠狠挫挫这小子的锐气而已。叶河这么一说等于是认了神牌,只是具体哪个神还没说出来。贺安翼却听着他那话总觉得哪里不对,真想隐藏身份的神会被这么随意一刺激就拍出自己的身份?而且目前暗着来的刚好是守卫和女巫,都是可以保命的牌,没道理会这么不淡定。“你相信他吗?”耳边突然传来美男刻意压低的声音。贺安翼转过脸看了他一眼,“你也不信?”他用的是‘也’字。龙淮饮笑了一下,脸上的酒窝昙花一现的出现了一秒又消失了。贺安翼差点以为那笑容是幻觉,他心里一热,偷偷摸摸地把手伸过去抓住他的小拇指搓了搓,一切尽在不言中。美男却一下子把手给抽走了,露在黑发外的耳朵变得红通通的,看起来特别可爱。怎么这么容易害羞呢,贺安翼看在眼里笑在心中,终于良心发现的没再去闹他了。两人的一番小动作倒是没被任何人看到,在旁人的眼中,他们的目光大部分时间都放在虚空处,看起来好像有些心不在焉。“我说,既然你都已经占了神坑,就顺便把自己的牌报出来呗,”金毛拿手掌重重地拍了拍桌面,将所有人的视线都吸引过来后,才继续补全了剩下的话,“省得这不清不楚的,大家还得猜来猜去,你们说是不?”南衣很机灵地跟着点了点头,反正她还没说过话,在旁边扇个风点个火的也没人会注意她。狼人的目的就是要逼出所有特殊身份的玩家,这样就可以有计划的刀人,也能很好地避开很多不必要的风险因素。叶河歪了歪头,“行吧,说就说,我是守卫,第一晚守卫的是……李稳哥哥。”说这话时,男生一直盯着贺安翼。贺安翼脸上的表情不变,在发现叶河看自己时,还不赞成地朝他摇了摇头,“守卫的话,这么早跳不太好。”叶河无所谓地耸了耸肩,“没关系啦,反正今晚我可以守卫自己。”金毛无趣地摇了摇头,“一点意思都没有,既然你们都跳了,下一局可以顺推狼了。”一冥点了点头,“恩,9号你守我,女巫药别动,如果9号今晚被刀,可以捞一下他。”“好,我没问题。”叶河撑着下巴笑嘻嘻地看着贺安翼,话却是对一冥说的。【投票时间到,请大家选出你认为的狼人人选】圆桌旁的众人低头窸窸窣窣地在桌上的号码器上cao作了一番。【投票结束,11号柳飘儿出局】躲在桌子底下的女人一下子尖叫了起来,她扑过去抱住了画锦的腿,就像个贞子一样披头散发地趴到她身上,“我要你,看着我死!!!!!!”浓密的黑发间,一只瞪得铜铃般大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女生。画锦被她当场吓晕过去。嘭——项圈爆炸,血液从被炸开的纤细脖颈中喷出来,将女生洁白的校服衬衫染得如同血衣一般。坐在画锦左右的苏甜和南衣吓得连人带椅子的翻到了地上,哭爹喊娘地爬了好几米远,一直缩到了墙角的位置才勉强镇定了一些。贺安翼也被这画面惊了一跳,有些不忍地闭了闭眼睛。反观坐在他旁边的龙淮饮却是完全不同的反应,他那双蓝眼睛盯着柳飘儿的尸体连眨都不眨,就跟在欣赏什么艺术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