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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得生机勃勃。周泽:“这是交换条件,要钱货两讫,得等到周淳和李家谈完,才能让你射。”这是哪来的歪理邪说啊。李寄不敢乱动,又说不了话,完全失去了抗议的途径。“等着吧。”李寄听到布料摩擦的声响,接着,周泽的脚步声逐渐走远。他在一片黑暗里不安地竖起耳朵,周泽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冷淡:“你只能期望,周淳的效率高一点。”李寄在逐渐趋于麻木的快感和痛楚中载浮载沉,黑暗里的时间被拉长,更何况周泽始终没有再发出任何声音——久到他逐渐感到了不安。李寄开始时断时续地发出呻吟,企图得到回应,却一无所获。他把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了听力上,却没料到,耳边再次响起的其他声音,是房门被人从外侧推开的动静。这着实吓了李寄一跳,他本能挣扎的动作被绳子扯回来,胸前的疼痛一下子鲜明起来,紧接着他冷静了下来。进来的人只可能是周淳。李寄不是没被兄弟俩同时看见过这种yin贱窘迫的样子,但只有一次。那是一个多月前,周淳命令他脱光了衣服,叼着项圈的锁链,在周泽面前跪下,做出sub标准的臣服姿态。所以,此时的李寄,心跳的剧烈程度和听力水平都到达了历史巅峰。“哟,玩放置py呐?”男人的声音低沉温和,带着笑意。李寄听见房间的门锁轻轻合拢,“哒”的一声,角落的皮沙发轻微一响。接着,是坚硬的皮鞋鞋底踏在木地板上,不紧不慢,一下一下,从两个方向朝他靠近,就像踩在他的心脏上。李寄甚至觉得,自己能透过密实的布料,看见木地板上细小的灰尘,西装裤整肃的裤脚,还有男人们皮鞋光泽的表面。“解决好了?”周泽漫不经心地问,声音来自李寄的头顶上方。“没有。”周淳则明显站在李寄身侧,随口说道,“慢慢来吧,不急。”周泽:“我看他们挺急。”有人的手指触碰到李寄胸前坠得笔直的细链,勾着链条晃动,给脆弱的rutou带来更多刺激,。从角度来说,应该是周泽。李寄压抑着喉咙里的呻吟,肌肤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是非常紧张的表现。“他们急他们的。”身侧的人走远了两步,床垫发出沙沙声。周淳调笑道,“我看你倒是很有耐心。大餐当前,刀叉都不亮?”把玩细链的手松开了,那根手指碰到了红肿不堪的rutou,在李寄的战栗里从胸膛滑过,沿着锁骨与颈项,移到唇边,沾湿唾液后从颊边挪开,抚过领带结,顺着天鹅般弧度诱人的脊背,一路游走到尾椎的尽头。rouxue边缘被按摩棒刺激得红艳麻木,骤然被手指触碰,李寄长时间僵直的膝盖立刻一软。周泽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你知道我忍了多久。”身后的按摩棒被关掉了。李寄努力吞咽了一下,企图让不断滑落的唾液能有一点润泽咽喉。酸软的后xue在手指的触碰下不住收缩,周泽的声音冷静从容:“一年又一个月,我都没有上他。还差这一会儿?”“不会吧?”周淳十分意外地说,“一个多月没有上?你不是跟我开玩笑?”周泽没回答。李寄一时间连抚弄后xue的手指都忽略了,全神贯注在男人们的对话上。他一直对周泽的忍耐十分疑虑,担心他对周淳调教他一年的事心存芥蒂。“喂,我聪慧的弟弟。”周淳静了片刻,忽然笑起来,“你不会这么别扭吧。难不成,你到现在还不信,阿寄真的是……”“唔啊!”有两根手指突然捅进了还插着按摩棒的后xue,李寄始料未及,强烈的刺激和惊愕感另他完全没听见周淳最后的词句。“周——淳!”周泽利落地抽出手指,声音里带着羞恼,而周淳却得逞般笑起来。李寄尚在喘息,耳朵里忽然被塞进两颗凉凉的硬物,耳道里很快回荡起沙沙的电流声。给我戴耳机干什么?李寄疑惑地蹙起眉,听见周淳投降的道歉,两个男人快步离开了房间,房门关上发出“砰”的巨响。接着,耳机里忽然传来一声呻吟。李寄顿时怔住,脸迅速地红了起来——那是他被迫录下的,所谓“叫到我满意”的音频。第9章李寄沉浸在自己的呻吟里,面红耳赤无法自持的同时,周泽正一脸冷漠地看着兄长,眼睛里写着恼羞成怒四个大字。身形一般高的兄弟两人站在卧室门口,各自占据门框的一边,两尊门神似的——长得比较帅的那种。“被我说中了?”周淳挑起嘴角,戏谑道,“一年前,你不相信他是个sub;现在,你不相信他的确爱你。”周淳抬手敲了敲门板,屋里的人完全没有反应。他拉长音调,毫不留情地说:“爱情使人愚蠢,蒙蔽一个dom的眼睛;权力则使人怀疑,让你无法分辨爱情。”“你特么写诗呢。”周泽不耐烦地打断他,脸色阴晴不定,抱着手臂靠在门上,与哥哥一模一样的眼睛微微眯起,“你凭什么认为,他爱我?”在听到最后三个字的时候,周淳笑出了声,他一边笑一边拍周泽的肩,一点不顾及对方随着笑声变黑的脸。周淳:“你去照照镜子。你说‘他爱我’的时候,就像个别扭的十六岁小处男。”额角青筋暴起,周泽要打人了。“当初我说那小子是个sub,你也是这么问我的。结果呢?”周淳十分欠揍地斜睨着他,“你知道我刚刚打开门时,看到的是什么?”周泽一言不发,阴鸷地看着他。周淳靠过来,低声道:“一个状态正常的sub,和一个极其不称职的dom。”“你在审视他,眼睛里有太多怀疑和不安。你在观察他对羞辱和虐待的反应,却没有从中获得多少掌控的快感。阿寄没有注意到,你有多么不专心,对吗?”周淳就像一条毒蛇,眼神冰冷,蛇信血红,毫不留情地发出诘问,“他的眼神足够让你判断,你却还怀疑他在被支配中真实的情欲,说你是dom得多可笑。”周泽:“但是……”“但是他被我调教过一年?”周淳猜到他要说什么,满含鄙夷地反问,“我调教你一年,你能彻底变成一个sub吗?你只会想揍我。你到现在还在犹豫,不过是关心则乱。”周泽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房间里传来隐约的喘息声。因为耳机的缘故,声音的主人很难判断自己的音量,满含忍耐与羞赧的呻吟不断传进门外人的耳里。周淳好像拿到铁证的检察官,冲着周泽扬起眉毛:“脸疼吗,我亲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