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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原因是因为军阀虽然掌握着钱权,但是名声却并不好,许多家庭除非为了权势,是不愿意将自己的儿子女儿嫁给军阀的。另一方面是因为宁沉止又是个半路出家的军阀,他本来是个占山为王的土匪,自小不知道自己打哪来得,就连名字都是当军阀后自己给自己取得。人们一提到土匪,就会想起粗俗,粗鄙这些词,自然更加没有父母愿意把孩子嫁给他。宁沉止本来也对这种事情不怎么上心,若不是上面催他,他自己也觉得该找个人安定下来了,还不知道要拖到什么时候呢。继母原本以为祁书钰嫁给一个惯常印象里脾气暴躁的军阀,日子肯定不好过;祁父也以为祁书钰嫁了人,宁沉止绝对不会让他出来抛头露面的,自己就可以重新掌管祁家,却没有想到宁沉止是个明事理的,两个人之间虽然没有爱意,却相敬如宾。宁沉止有时候还会帮衬祁书钰生意上面的事情,祁书钰也从一开始的抗拒,到最后逐渐接受了宁沉止,两个人的小日子过得有滋有味。原本这样相伴地走下去,不管对于从小是孤儿的宁沉止,还是对于从未从祁家享受过亲情的祁书钰来说,都算是一件幸事,只可惜祁家的另外三个人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祁父偏爱继室,原本就想把祁家交给小儿子祁少泽来管理。祁少泽也觉得是祁书钰抢了原本属于他的东西,因此更加恨上了祁书钰。在青梅竹马的商贾家族卓家少爷,同时也是这个世界另外一位命运之子卓良俊的帮助下,两个人窃取了情报送给了敌对的军阀,使得宁沉止所在的军阀派系土崩瓦解,失去了地位的宁沉止也成了其他军阀们逮捕的对象。宁沉止知道自己没法保护祁书钰了,想用休妻的方法来保全祁书钰,但是祁书钰却死活不同意,两个人之间虽然没有爱情,但是相互陪伴的情谊却是在的。感动之余的宁沉止忍着心疼,瞒着祁书钰动用最后一点人脉,将祁书钰送出了国,对他承诺说要远离一切的纷争,到国外过平静的日子,但是却在引开敌方杀手的途中,被人枪杀在了路旁。祁书钰出了国才发现宁沉止在骗他,在得知宁沉止死亡的消息之后,祁书钰大受打击,变得精神恍惚,最后孤独的在国外度过了短暂的一生。宁沉止死了,祁书钰终生都在悲痛中度过,而祁少泽却踩着他们的不幸继承了祁家的生意,嫁给了卓良俊,两家的生意做得越来越大,到最后,竟然到了能影响军阀和政坛的地步,在乱世中少见的过完了安稳而又风光的一生。看完这个世界的剧情,顾亦泠拿掉盖在头上的红头巾,冷哼一声,勾出一抹危险的冷笑。轿子很快就到了宁府,和这场传统的婚礼不同,宁沉止的家是一栋砖木结构,以白色为主的欧式别墅,宽敞的大路直通别墅大门,道路中央是一座小型喷泉。铁栅栏门徐徐打开,轿子被抬了进来。敲锣打鼓的声音突然间停了下来,顾亦泠能听到一个男人的脚步声逐渐靠进,随后,男人用扇子打了轿顶三次,又用脚踢了轿门三次,周围响起了一阵欢呼声。门帘被拉开,一双大手盖在他的肩膀上,小心翼翼地扶着他走出轿子。在那双手隔着厚厚的衣服触碰到身体的那一刻,喜悦,期待,满足,种种情绪交杂在一起,最终变为越来越快的心跳声。14.2宁沉止握住顾亦泠的手,那是一双骨骼分明的修长的手,并不似女子那般柔软,却莫名的让他心动了一下,十分想将之握在手中把玩,舔舐每一根手指。宁沉止搂着顾亦泠的腰,扶着他走上了别墅二楼。男人有力的臂膀和宽阔的胸膛似乎透过衣料传来了热度,强势的男性荷尔蒙的气味扑面而来,使顾亦泠不由得口干舌燥,耳尖泛红,恨不得现在就拿掉盖在头上的红头盖,看清这一世爱人究竟是什么样子。“你先在这歇一会,我下去应酬。”宁沉止靠进顾亦泠,在他耳边轻声说道。热气喷洒在红头盖上,耳尖感受到了那股甜腻的湿意,变得更加红,顾亦泠轻轻的点了点头。房门刚被关上,顾亦泠就摘下了头盖,一边用手扇风,一边打量着这个房间。所有的装饰品都变成了红色,就连家具上都挂上了红色的丝绸。大红的床单上洒满了红枣,桂圆,花生,莲子等坚果,顾亦泠看了不禁嘴角抽搐,你就算撒再多这种东西,他也生不出孩子来好吗?无所事事的在新房里等了约莫一个小时,房间的门终于被再次打开,顾亦泠也终于看清了这一世爱人的容貌。宁沉止同样穿戴一身华贵的大红喜服,极好的布料上绣着雅致的竹叶镂空花纹,裁剪得当的衣服衬得他身材挺拔,高大匀称;他看上去已微有醉意,小麦色的肌肤上染上一层薄红,但即便这样,他也没有放松下来,背部挺得笔直,这似乎是军人的一种本能。他留着一头简洁利落的短发,剑眉星目,眼眸深邃狭长,鼻梁挺直,薄唇殷红,身上不见半点粗俗的匪气,说像个稳重温和的世家公子爷都不为过。顾亦泠想起洋行里那些跟着原主的伙计,一听说原主要嫁给一个军阀,就把宁沉止脑补成一个脸上留着伤疤,满嘴粗话,暴躁阴狠之人,然后抹着眼泪道“唉,少爷真是命苦啊”,就不由得好笑。就在顾亦泠静静的看着宁沉止的时候,宁沉止也在不露痕迹的打量顾亦泠。他只在巡街的时候远远的见过这位小少爷一次,今日一见,却觉得更加好看了。留洋归来的小少爷全身都充满了书卷气,细皮嫩rou的,皮肤光滑的好像剥了壳的鸡蛋,使人一见了,就想捧在手心里好好疼爱着。他看起来颇为年轻,就连秀气的眉眼都带着一股稚气。圆圆的眼睛正一动不动的看着他,使宁沉止想起了在森林打猎时遇见的幼鹿,也是用这样一双纯净而无辜的眼睛看着他,让他怎么也不忍心按下手中的扳机。这样一个矜贵的小少爷,配给他这个粗鄙的军阀,确实是委屈他了。走到床边坐下,宁沉止问:“你今年多大了?”顾亦泠愣了愣,道:“十七。”在这个年代未成年便成婚的例子很多,不少像原主这个年纪的女孩子已经是好几个孩子的母亲了。宁沉止的眼中闪过一丝怜惜,果然是个还未成年的孩子,他摸了摸小少爷柔软的头发,放柔声音道:“我知道你并非心甘情愿的嫁给我的,而是有苦衷的,你放心,我不会逼迫你的。”“既然你已经嫁给了我,对外你就是我的妻,我就是你的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