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皱起了眉:“赵钰,你怎么了?”“无事。”荆希没信他的话,三步并两步追上他,猝不及防地将他的手拿了起来,手指搭上去片刻,便明显感受到了脉搏此时的跳动虚浮而无力。“你到底是怎么了?”荆希挡在了他身前,“你今日白天还好好的,脉象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是……中毒了?”“也不算是毒。”赵钰一接触到荆希固执的眼神,就明白她是不得到答案不愿意善罢甘休了,语气带点儿无奈,“族长给我们下了点儿药罢了,明日过了,也就能恢复了。”“给你们下药干什么?”荆希咬牙,“防止你们逃跑?那怎么不给我下!”“明日你不必去。”赵钰嗓音低沉,“此事本就与你无关,明日天亮你就回去绥王府,那边的事就靠你传话了。”“我不!”荆希哼了一声,“报信这种事,小四儿,时及,他们两个比我适合多了吧,何况杏林谷关乎我的真实身份,我又会武功,我为什么不能去?”“因为,”顿了顿,赵钰目光准确地落在她眼中,“他们都说你是我的王妃。”“………”“你,你什么意思?我,我我可不是你的王,王妃。”好不容易反应过来,荆希却结巴了,好不容易捋直舌头,又感到脸上泛起一阵热意,蒸腾得她整个人都热了起来。“嗯,所以并没有什么意思。”灯光下,赵钰的眼睛闪过微微的亮光,荆希看不真切。也不知道他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赵钰很快不动声色地避开她的视线绕过她向前去了。——她刚才是被赵钰调戏了?是吗?是吧。可赵钰是那样的人吗?她再次追上去,“赵钰,明天我肯定是要跟着去的,报信的事,你让时及或者小四儿谁去都行,我不去。”“可是他们的话王府里的人是不会听的。”“那我的话他们就听了?”“会,你是我的王妃。”“我……又不是真的。”“以后……”“谁在那儿?”一阵怒喝突然响起,一队拿着长矛的古尤族女人指着他们,也打断了赵钰的话。不过发现是他们后,女人们只警告了他们两句就放他们离开了,只是刚才后面的话,赵钰却没有继续说了。荆希隐隐觉得,后面的话,或许很重要。次日,隐约的说话声将荆希早早惊醒,窗外还是蒙蒙亮,荆希松了口气,他们应该还没走。快速穿衣洗漱下楼,果然看到楼下族长和赵钰他们,一群女人正在给赵钰绑上绳子。荆希径直走向族长,“你把小四儿和时及他们放了,我跟着你们去。”“不行。”不料,族长想也没想地拒绝,“你不用跟着去。”“为什么?你们最开始的目标不就是我?你不也说了,他们的目标是我和赵钰吗?”“现在不必了。”族长道,“他们现在说不需要你了。”“所以,你和杏林谷的人见过面了?”荆希目光陡然犀利。“是又如何?”族长把手中握着的权杖敲得砰砰响,“你们救不了我的族人,还不允许我另求高明?”“………”荆希无言反驳。“荆希,回去吧。”赵钰道,“寨子外有人来接你。”“………”荆希抿唇不语,拳头握得死紧。赵钰走了过来,对着她伸出了手。荆希下意识后仰,就见赵钰手在空中一僵,她愣了愣,又赶紧退回,由着赵钰继续将手放在了她的鬓边,俯下身,在她耳边轻声道:“莫担心,这一路,我会留下标记。”耳边的热气微微带动了她的发丝轻动,从外人眼里看来,就像是一对恩爱的夫妻不舍的告别。然而这只是演戏。荆希垂眸,低低“嗯”了一声,心里莫名出现了些失落。出了房门,立刻有两个女人拿着长矛凶神恶煞的站在了她身侧,而赵钰他们身后是更多的押送他们的人。最开始的一段路,他们还是一起走的。早晨的露水打湿了路边的紫色小花,幽幽的香气此时却只让人烦躁。“这花是什么味道啊?”小四儿打了个喷嚏,“闻着怎么就这么让人心烦呢。”“去你M的,不会说话就不要说,”一个女人一听就炸了毛,毫不犹豫给了小四儿一脚,“我们古尤族的族花岂是你们这些汉族的臭男人能懂得?”“真凶。”小四儿嘟囔了一句,却不敢再继续说话了。荆希垂眸看了一会儿那花朵,心里烦?眼见即将分道扬镳,她也烦!不对,荆希猛地抬头,死盯着小四儿,“四儿,你刚才说什么?!”☆、怒伤证(10)“我,我刚没说什么啊。”小四儿一脸惊慌。“就你刚才说的话,重复一遍。”“真……真凶?”小四儿小心地瞄着古尤族的那些女人。“前一句。”荆希紧紧盯着他。“这,这花闻着怎么这么让人心烦呢。”“对,就是这个。”荆希挣脱了身后女人的钳制,快走两步,到了最前面,反身一个伸手挡在了族长面前。“小姑娘,你这是作何?”族长眯起不大的眼睛危险地看着她。“族长,我想我知道为什么你们族里的女子会得这样的病了,也知道为什么用一般的方法治不好了。”“哦,你知道了?那你说说看,是为什么。”所有人把目光都投驻在了荆希身上。“你们所有的病症和异常,包括汉医治不好你们的病的原因,都要归罪于你们这里这大片大片美丽的族花。”荆希随手摘下一朵紫色的花朵。“大胆,你!”荆希眼皮子都没抬,懒得理这声毫无意义的怒喝,更没看被赵钰挡住了的提着矛要冲过来的一群女人。只自顾将花朵放在鼻间轻轻闻了闻,里面潜藏的淡淡的和药瓶中相一致的香气果然就明显了起来。“我们的族花?什么意思,赶紧说!”族长半晌听不到荆希的回答,又看到被她折断的花,深深蹙起了眉。“别急啊,我这就给你们解释,刚才就是确认一下我的猜测。”荆希又弯身从地上拔起来一整株花朵。“猜测你就敢说?”一个女人死死盯着她,恨不得立刻冲过来砍死她为那朵花报仇雪恨。“可是这个猜测刚才已经被验证了。”荆希挑起唇嗤笑,“在昨夜,你们来过之后,我忽然想到,你们周围的植物会不会和治病的药物有相克的,我连夜出去找,可惜我并没有找到。但其实换个角度想,这种花和药物可能不相克,但是却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