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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前自己父亲还没有进入衰老期,还会被赠送礼物时喝到的水果酒,甘醇醉人。“我看看,随我高兴?”贺潜抬起头,两指挑起比他还高的兽人的下巴,让他无处可逃与自己对视。金色的半长短发,同色眼仁圆溜溜的很符合猫科动物的共性,鼻梁挺直,嘴唇棱角分明呈淡粉色,此刻紧张期待地注视着自己,十足像是一只想要讨好等待被撸毛的大型宠物。贺潜看完这张很让自己满意的脸,两只手开始肆无忌惮在凌云的身体上游走起来,从坚实的背肌一路向下直到腰部,在两个腰窝处轻搔。“嗯,唔。。”凌云心跳擂鼓,眼睫低垂,任由陌生的欲望在体内四处乱撞,丝毫不去反抗,反而希望雄性能再多摸摸,不要停。看凌云一脸沉醉享受的表情,贺潜眸色深沉,突然低头,张口咬住兽人鼓胀胸肌上的硬挺rou豆用牙齿拉扯碾磨。“啊,啊,大人。。另一边,另一边。”雄性湿热的舌头挑逗拨弄乳尖带来波波快感,凌云舒服得蜷起了脚趾,语气轻颤乞求更多。作为一个优质的攻,贺潜向来乐于满足炮友在床上的需求,当然,在自己索要得时候也毫不手软。一手捏住凌云被冷落那颗乳尖玩弄,另一手手指灵活地挑开凌云兽皮裙的系带。皮裙掉落,凌云早已硬挺的性器一弹抵在贺潜的下腹上,稀疏金色耻毛中roubang深红,茎干笔直,只能算正常的尺寸完全不符合他高大的身材,因为他是雌性。从外观上看雄性兽人和雌性兽人的身体并没有什么不同,只是雌性兽人的jingye中没有成活的jingzi,也许是进化使然,他们失去了配种能力,反而在后xue多出zigong,可以生育。这种进化剥夺了雌性兽人作为男人的用处却没有剥夺他们的感官,他们一样可以高潮射精,只是获得的快感比不上后xue高潮而已。“解开我的皮裙。”贺潜抬起头退后一步,方便对方动作,手却攥住对方的yinjing根部,拇指压在guitou马眼口搓么着。“啊,啊,不要这样,大人,会射,啊。。”处雌凌云全身都打颤了,指尖哆嗦着想要解开雄性的皮裙却几下都不成功,快感直冲脑门,那只作怪的手按揉在敏感的尿道口上,只再一些,再一些他就忍不住了。“放心,我不让你射,你射不出来!快点!”贺潜撤了拇指,反而更加攥紧了凌云性器的根部。“我,我快。”快感回落,射精冲动被强行抑制的凌云被憋得眼角通红又不敢反抗。好不容易解掉雄性的皮裙,那根不久前才看到的性器存在感强烈地杵在自己腹部,完全勃起的rou茎粗长惊人,紫红guitou硕大滚圆泛着亮光,让凌云既想去触碰又带着些恐惧。这样一根凶器完全贯穿进身体,自己会不会被捅死?“哼,不会捅死你,只会shuangsi你。”贺潜一看凌云那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这表情他也太熟悉了,那些女人和sao受初次见到自己的阳根都是又爱又怕。他对兽人说这话不全对,爽是一定,但炮友被他cao到失禁晕过去是家常便饭,半死而已。贺潜说完将自己的性器和凌云的贴在一起,一只大手包裹住上下撸动。“嗯啊,大人,好舒服。。”摩擦带起层层快感,贴着雄性的性器,这种快感分外鲜明,凌云抻长脖子,蜷起脚趾,肌rou绷出了流畅的线条,全部感官集中在下身处两根紧贴摩擦的roubang上。“没有自己玩过?”贺潜也挺舒服的,但这种程度的舒服对他来说实在平常,连冲动都谈不上。]]“没,没有,啊,大人,我,我要不行了。。”随着贺潜手上动作越来越快,凌云很快再次涌上射精冲动。父亲和阿爹对他们几个管得很严,从小受的教育都是雌性所有一切都是契主的,能成为祭司的雄性有太多选择所以格外挑剔,保持rou体纯洁敏感可以有更大机会获得青睐。凌云的双亲从没打算让自己的帐子找个普通雄性,所以凌云三兄弟即便有欲望也都冲冷水挺过去,从没自渎过。“好,你到了就射吧。”贺潜一只手保持着频率上下动作,另一只食指中指夹住凌云的guitou,拇指就着他马眼溢出的透明粘液揉搓rou口。“啊,啊,不行了,啊啊啊啊啊!”铃口被揉搓的刺激让凌云本就要达到顶点的身子瞬间快感溃堤,绷紧的身体僵硬一瞬后喷发,金色毛茸茸半圆的两片兽耳和金钱斑纹的尾巴腾地全冒出来。初精射在两人的前胸,斑斑点点。第一次享受到这种陌生又销魂快感释放的凌云身子脱力,头枕在雄性肩上大口喘息。“你爽了,该让我也舒服舒服了。”贺潜将凌云略推开些,挑眉戏谑地看着兽人因为高潮而湿润的金色眸子,也看到了他头顶放出的兽耳和臀后的尾巴。雌性兽人情欲难耐或者快感爆发都会半兽化,看来眼前这只射了一发爽快到了。“是,是大人。”被取笑的凌云羞愧得双手都不知道往哪放,嘴里哆喏着,他是来服侍雄性契约战纹的,不是来让雄性伺候的。现在可倒好,自己舒服了,雄性那根roubang还杵着没爽快呢!“知道错了,那该补偿是吧?”“是,一切听凭大人吩咐。”凌云豹耳弯折耷拉着,尾巴也不甩了,僵硬地垂着。“跟我来。”贺潜伸手一捞将兽人的尾巴尖抄在手中揉了揉。“嗯啊~”本就在高潮余韵还没走出来的凌云,不防尾巴突然被抓还被揉,脚下一软险些栽倒。直到感到臀后尾巴连接处的疼痛才回过神,赶紧跟上头也不回的雄性一脚高一脚底地来到了床边。“看着挺不错,就是不知道会不会被晃散架。”贺潜来到“床”边,其实就是很多层木板垒出来的到膝盖高的一个台子,上面铺着油亮柔软的棕色兽皮。拍了拍,反身坐下,手中用力一拽。“嗷!咝~咝~不会散架,绑的很结实。”凌云抽着气,眼泪汪汪。雄性脾气果然都变幻莫测,刚才还那么温柔的,这怎么就生气了?尾根处的剧痛让他不防喊叫出声,受气包似地小心觑着坐下的雄性。“知道为什么让你痛么?”贺潜一手抓着豹尾,在另一只手的掌心里划拉拨弄,神情不辨喜怒。“不,不知道。”看雄性板起脸,凌云有点慌了,体内还残存的星点快感彻底烟消云散。“念在你初次,我挺耐心的,但是你要是太没点眼力见儿,趁早换人。”雏儿有雏儿的好处,但是太不解风情,射了一发没点长进!要不是这长相和身材实在对味儿,他直接就能撂脸子走人。“不,不,大人!我错了,我什么都可以的!”凌云身子一低,跪在雄性面前,额头贴着地面微微颤抖。“我只给一次机会。乖顺的、野性的我都喜欢,但只一点,床上必须sao,你要是再放不开就滚。”“是,是大人!”凌云生怕雄性真的翻脸,赶紧把羞涩什么的噼里啪啦扔掉,膝行到雄虫腿间,小心地双手握住粗长的紫黑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