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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她愿,强健有力的大手还横在她的腰间,迫使她圈在自己的怀中。 “想不学就不学?”他的声音有些危险,气息灼热,就打在她的脸上。 不知怎么的,耳尖的温度逐渐升了起来。许知知闷声开口,有些委屈,“我学不会。” 她的肢体好像有些不协调,节奏也找不到。 “学不会那就慢慢来。”季容耐心十足,圈着许知知的腰身,像是把人半搂在怀里一样,“我不急。” 无论是跳舞这件事,还是让许知知爱上他这件事,季容都有十足的耐心。 一辈子那么长,这姑娘也逃不掉。 - 楼下,季朝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快十点了。揉了揉眼睛,季朝看了一眼纸条,打了个哈欠,给许知知发了条信息过去:抱歉,明晚我再教你。 那头很快回复:没关系,你好好休息。 那可不行,得把这姑娘教会。等到以后,酒会上面这姑娘要是不会跳舞,别人会取笑她的。 季朝:没事。 季朝盯着对方的信息框,显示正在输入,过了一会,才回了一句:季先生说会教我。 季朝:“……”合着他下午是被白踩了对吧。 不对啊,他怎么感觉他哥对许知知好得有些奇怪了? 拿着手机,季朝拨了一个电话过去。那头很快接通,传来黎棠清爽的声音,“哟,我们的大模特也有时间来找我叙旧了?” 前几次,黎棠无聊,本想约季朝出去玩,结果都被他以没时间给拒绝了,这会正憋着气呢。 “说正事,你最近有没有觉得我哥对许知知不一样?” “最近?”黎棠懒洋洋地反问了一句。 季朝以为她不明白自己的意思,又解释了一句,“就是最近一段时间,我哥对许知知,总感觉……温柔得有些不同寻常了。” “你才发现?”黎棠笑道,“所以说你怎么单身至今呢。” 不带你这么人身攻击的! 等等! “我哥真对许知知有那啥感情?”卧槽,难怪他说为什么之前摸许知知的头还被他哥说了。 黎棠又打了一个哈欠,“如果是的话,你准备怎么办?” 季朝还认真地想了一下,“准备份子钱?” 黎棠:“孺子可教。”然后利索地挂断了电话。 季朝在这头都快疯了。 cao,一直当成meimei的许知知要变成他大嫂了? 周日,在老友家住了一段时间的季老爷子回到了家。看见许知知和季朝,乐呵呵地带着人出去钓鱼。 季朝吹着十一月底的冷风,冻得脸都快僵硬了,“爷爷,这大冬天的,哪有鱼。” 季老爷子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怎么,翅膀硬了,陪爷爷出来钓个鱼都不乐意了?” “哪能啊,我只是觉得,这外面太冷了,咱们进室内暖和暖和多好。” 季老爷子哼了一声,看向不远处乖乖静坐的许知知,“就你话多,看看人家小姑娘说什么了吗?” 那个小闷瓶,能指望她说什么。 季朝摇头,也跟着季老爷子一起坐下。只是他的确是有工作,中午的时候就离开了。 季老爷子和许知知把钓到的鱼放生了一半,只带着几条回家。 午饭时间,季容不在家。一般来说,他中午都不会在家吃饭。公司事情多,一来一回的,的确是太过浪费时间。 “这鱼真新鲜。”沈姨道了一句。 季老爷子神色微扬,他喜欢吃鱼不错,可是也喜欢钓鱼。只是以前忙着管理公司,没有太多的时间而已。 沈姨乐呵呵地拿着鱼进厨房去处理了,许知知则是给季老爷子弄了一些水果。 季老爷子和蔼地看着面前的小姑娘,当初把人家小姑娘强硬地带到季家,他的确是觉得有些愧疚的。现在看到这孩子能够那么健康的成长,他也就舒心了几分。 一晃两年都过去了,这孩子都成年了。 “知知,你有没有想过以后要做什么?” 许知知抬头,认真地回答,“我想当医生。” 季老爷子笑了笑,这姑娘大学学了医的事情,他自然是知道的。 “我是说,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许知知有些不知所措,还不太懂得季老爷子的意思。 季老爷子见此,也没有继续问下去,乐呵呵地接过水果,“没事,爷爷就是随便一问。” 活动地点在南川的礼堂,许知知穿着浅蓝色小洋裙,和安韶坐在角落里面。 这样的联谊并不多,好像每年都会有一次。今年的主题是蒙面,来的每个人都需要蒙着面。 安韶安静地吃着水果,似乎也并没有要去玩的意思。 许知知忍不住看向她,轻声问她,“不喜欢为什么还要来?”安韶不是一个喜欢委屈自己的人。 “想脱单。”安韶简言意骇,无奈地摇头,“没想到是蒙面。” 许知知怔了怔,脑海里面立马冒出了一个人选,“安韶,季……” “我们也去跳舞吧。”安韶把叉子放下,似乎是没有听到她的话,“感觉总在这里,好像有些不太好。” 许知知只得把想要说的话又收了回去,点了点头,“好。” 舞池中的人很多,梁一琴一来就开始了寻找模式,这一会也不知道晃到哪里去了。 许知知的个子只有一米六出头,的确不算是太高。人来人往之间,一个转身,刚才在她身边的安韶也不见了。 她一个人站在舞池里面,有些紧张,想要穿过人海,却被人挤了一下。 穿不习惯的高跟鞋使得她踉跄了几步,跌入一个熟悉的怀抱中。 她不可置信地抬起头,男人的脸被面具挡住了一大半,只露出消瘦的下巴和那双锐利的眼眸。 季容…… “扭到了?”舞池人太多,声音还嘈杂,季容贴近她的耳边,低语。 酥酥麻麻的感觉挠着她的耳朵,许知知有些不适应,缩了缩脖子,声音都不自觉地软了下来,“没,没有。” 季容带着许知知微微出来了一点,揽着她的细腰,“联谊?” 简简单单两个字,却带着一股危险的意味。 知道有联谊,季容特地让宋秘书查清楚时间地点赶了过来。 果然是长大了,连带着活动都多了。 许知知心虚得很,“我,我陪朋友来的。” “那为什么进舞池?”季容轻轻捏着她的耳朵,耳尖有些泛红了,看起来可爱得很。 耳朵是许知知的敏感处,被季容这样轻轻地捏着,连反抗都忘记了,只能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季容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见脆弱的耳尖红得滴血了,这才放开她,“许知知,我教你,可不是为了让你和其他的男人跳舞。” 这句话的内涵意思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