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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说我已经不抱希望了。对了,这几天还有一个网络剧的女三号找你,制片方说可以直接签合同不用面试的,你要不要考虑一下?”“恶毒女配?”她用脚趾头都想得到网剧女三号的人设。得到郭瑶肯定的答复后,丁妙毫不犹豫地拒绝了。她直播间的观众们要看的是玛丽苏,她去演衬托女主的恶毒女配,可能会被扔鸡蛋吧?这部剧的热度只维持了几个小时,这两天已经完全flop,点击率直线下降。毕竟那种毫无营养又无厘头的玛丽苏剧,除了晴天雨这种奇葩,应该很少有其他人喜欢。丁妙无聊地刷着微博,由于手机被她恶意摔碎,这会儿只能端着平板。微信提示朱特助传来了一条消息,丁妙眉头轻挑,指尖轻轻一点。“您好,丁小姐。您的电话已经买好,请问您的地址在哪,我马上给您送过来。”她微笑着打字:“不好意思朱特助,由于我的身份原因,我想可能不太方便透露地址给你,我正好在你们公司附近,还是我过来拿吧,免得你多跑一趟「害羞」。”那边停顿了两秒,对话框里的回复简洁明了:“好的,丁小姐。”丁妙手指轻轻在平板的右侧点了一下,亮着的对话框同一时间一片漆黑。她起身走进卧室,打开衣柜,指尖随着小臂轻滑过挂着的每一套衣服,而后目光停留在一处。她慢悠悠地取出看中的那套,在穿衣镜前比划了下。“一会儿就穿这套怎么样?”丁妙打开直播,求助进来的观众。“棒!”“棒棒哒,不过要是陆总有隐藏的二次元宅男属性会更棒哈哈哈哈!”“妙妙好手段!就这套吧,以陆总的品味,这套衣服一定深得他心。”丁妙微微一笑:“我也觉得。”上次的穿着误打误撞地迎合了陆景天的口味,连同她临时想的人设也莫名其妙地戳中了他,不得不承认,有了幸运卡的加持,运气真的太好了。陆景天既然喜欢纯情的装扮,那这套,应该也合他心意吧。晴天雨:“妙妙换上看看效果啦!”杏仁直播在涉及到裸、露隐私的地方时,系统都会自动屏蔽,所以丁妙直接开着直播换了一套衣服,果然她换衣服的时候,直播间的画面自动切换到了一个山清水秀的风景区,等她换完衣服,又重新切换了回来。丁妙拉着裙摆,在镜子前转了个圈,歪着头扬起嘴角:“怎么样,各位小天使?”“美哭惹!”“太纯情了啊喂!““必须就这套,绝对符合陆总标准的直男审美,分分钟拿下没问题的。”丁妙铺了层薄薄的粉底,让皮肤看起来更加通透细嫩,再涂了个粉色系号称直男斩的唇釉,对着镜子再次扬起练习过无数次的笑容。镜子里的女孩浅浅勾唇,一瞬间似有大片粉色的樱花纷纷落下,散落在她肩头,美轮美奂。作者有话要说:陆景天:宝贝你素颜好棒棒啊!丁妙:嗯?我的隔离粉底腮红眉毛内眼线唇膏都被你吃了?吐槽一下:直男是真的真的看不出来心机妆!!顺便,要不要猜一下妙妙一会儿穿什么呢?第4章水手服朱特助将丁妙微信的回复仔细看了几遍,回想了一下昨天老板的表现。他跟在陆景天身边已有五年,一贯冷漠得几近程序化的人,昨天竟然有了一丝不同寻常的地方,实在耐人寻味。他推开总裁办公室的门,将新手机放到陆景天的办公桌上。“老板,丁小姐说自己上来取手机。”陆景天坐在办公桌前,挺着背脊唰唰签上自己的名字,把面前的合同递给朱特助:“六点的会议,取消。另外,顺便定一家餐厅,两人位。”朱特助微微弯腰,接过合同,一声不响地退了出去,全程没再提起关于丁妙的任何一个字。他资历平平学历平平,却可以在这个位置上做五年,不是因为他能力出众,而是他从不自作聪明地替老板作任何决定。只是,装着新手机的盒子一直停留在陆景天的办公桌上。陆景天淡淡睥了它一眼,眼底闪过一抹嘲讽。时隔一天,再次来到海逸的公司大楼。丁妙没停留,直接来到前台报了自己的名字。前台的工作人员听到她的名字后,暗暗打量了她几眼,异常热情地带她来到电梯区。和上次等电梯的地方明显不一样,这边的区域只有这一个电梯,还有专人输入指纹才能开启。丁妙微微侧头,表示询问。前台小姐看出了她的疑惑,微笑着解释:“这是我们陆总的专属电梯,朱特助吩咐直接把您带到陆总办公室。”专属电梯并不需要等待,说话间电梯的门已经缓缓打开,前台小姐贴心地为她摁住按钮,并按了楼层。丁妙礼貌道谢后,电梯的门缓缓关上。直播间人气一直在攀升中,有几个熟脸在里面聊得热火朝天。“专属电梯耶,剧情好像完全在主播掌控之中。”“小天使们都没有注意到前台美女八卦的眼神?”“当然有!并且上次妙妙来的时候也是她接待的,还盘问了好久,态度不冷不热的,哪像今天,脸都要笑烂了!”丁妙看着电梯里缓缓上升的数字,身体微微发抖,不是紧张,而是兴奋。没有剧本。没有结局。所有节奏,全靠她自己把握。这种演戏的感觉让她全身的细胞都活跃起来,兴奋感随着数字慢慢爬升到顶点。“小可爱们,我要上战场啦!”“主播加油!”“妙妙加油啊!”……下了电梯,整层楼只有一条宽阔的通道,直通向这层唯一一个房间。房门外有一个办公桌,桌前有一个穿着OL套裙的女人,中分。头发一丝不苟地梳向耳后,扎成一个低马尾。她站起身来,带着丁妙走到总裁办公室门口,轻声扣了两下门,而后缓缓推开。陆景天将钢笔盖好笔盖,放回原来的位置。由于长年累月地拿放钢笔,这张黑木办公桌的那一小块区域磨损出了细微的痕迹。他垂着眼眸,用手轻轻调整钢笔的位置,直到笔和磨痕完全重叠,这才抬起头。门口的女孩向前走了几步,就站定没再移动。陆景天等了几秒后开口,声音低沉:“站那么远干什么。”看着丁妙面带犹豫之色,他取下鼻梁上的金边眼镜,揉了揉被压迫了几小时的鼻梁,闭着眼睛:“过来。”丁妙鼓起勇气走到他办公桌前,不经意间扫到桌上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