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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手松了松,见包围他们卫军有些迟疑,像老二老三示意,三人再度窜上房顶逃跑。“追!”“陛下,刺客抓住了六皇子,要求放他们走。”端坐在御书房批奏折的帝王皱眉,“六儿?淑妃怎么看顾的?”“告诉周承玺,务必保证六皇子安全,必要时答应他们的条件,放走了不是不能再抓回来。”“是。”三个黑衣人正于卫军对峙,角落走出一个人,对着卫军首领耳语,“周统领,陛下说...”周统领听完,点点头,背着黑衣人隐蔽的打了几个手势。面上对着黑衣人说,“放你们走不是不可以,你们怎么保证六皇子的安全?”“我们进皇宫,不过是找东西救人,与这小皇子并无瓜葛,只要我们安全离开,自然不会害他性命。”周统领见黑衣人掐住小皇子的手又开始收紧,“好!我放你们走!”周统领挥手让卫军退下。黑衣人们对视一眼,快速逃离皇宫。“怎么样,埋伏好了么?”周统领问着身后的人。“出城沿途已经埋伏好了,若是刺客放了六皇子,立刻就能抓住他们。”“六皇子的安危重要。”“是,统领放心。就算歹人不放六皇子,我们也能将六皇子救下来。”“嗯。”“谷主,前方有几个黑衣人提着一个孩子,那小孩儿看打扮似乎是个皇子。”“嗯?”被称为谷主的男子看向下属所指的方向,喃喃自语,“这么小的皇子,如今这宫里的皇子...这莫不是淑妃之子?”“你且将那孩子救下。”“是!”下属很快带着孩子回来,那孩子已经失去了意识,“谷主,”下属将从小孩儿身上解下的玉牌递上,“的确是六皇子。”“嗯。”男子将小孩儿抱过来查看。“属下还发现另一拨人,看路数应该是禁卫军。”“呵,”男子看小孩儿只是累极睡过去了,无甚大碍,取了药膏抹在他被掐得青紫的脖子上,“恐怕是贺兰君慕的人。”“贺兰君慕抢了我杏花谷的'谷主夫人',我拿走他一个儿子不为过吧?”“这,淑妃娘娘她...”“哼,这女人宁愿与贺兰君慕私奔也不愿与我成婚,我还管她作甚。”男子用特殊手法抹完药膏,用布巾擦了擦手,“收拾一下,明日回谷。”“是。”男子看着熟睡的小孩儿,“从今往后,你就随我姓穆吧,就叫...穆清晓。”“六皇儿不见了?!怎么回事?”“是属下失职,”周统领跪在堂下承受帝王的怒火,“属下的人埋伏在外等待时机解救六殿下,只是还来不及行动,突然冒出了另一伙人,将六殿下救走了。”“可知道是什么人?”“是...杏花谷之人。”“杏花谷?”帝王陷入沉思,过了一会儿,“那几个刺客呢?抓住了没?”“逃出去的三人和宫里伺机逃跑的两人都抓住了。”“你下去吧,给我查清楚始末,将功赎罪。”“谢陛下。”没过几天,皇帝就收到了结果,周统领战战兢兢的向皇帝报告从黑衣人那里掏出来的消息。那伙人竟是为了慧嫔而来,似乎是慧嫔手里有什么秘药,能治好他们首领。慧嫔初初受封,正是后宫的新贵,没想到这才多久,竟惹得有人夜闯皇宫,这其中的猫腻,皇帝简直想都不用想。况且,有什么药不去找杏花谷出身的淑妃,而是去找书香世家慧嫔?而正好,这群刺客就闯进淑妃宫里,劫走了六皇子。幕后之人想混淆视听,皇帝还偏偏就如了她的意,淑妃这女人他已经不想忍耐,至于慧嫔,他另有打算。皇帝下了两道旨意,将六皇子生母淑妃以看护皇子不力的名义,将后宫新贵慧嫔以行为不端的名义,两人被打入冷宫。后宫无数人幸灾乐祸。淑妃这人骄纵任性,仗着身为杏花谷之人,在后宫为非作歹,不少人都被磋磨过。她一心喜欢皇帝,整日想着争宠,没少从别的地方截胡,生了六皇子也不上心。后宫那些无子的嫔妃无不对她咬牙切齿。皇帝儿子不少,六皇子只要没缺吃少穿,皇帝看在杏花谷的份上都对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想到这次淑妃作了大死,竟然没看好六皇子,将六皇子弄丢了。只是皇帝这次为何不顾杏花谷将她打入冷宫?可见,平日虽然没见他对六皇子多么上心,但总归是个皇子。也不知是谁下的手,竟把淑妃拉下马来。据说淑妃已经疯了,抱着个小布娃娃说是她皇儿,成天吵着要见皇帝,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后宫的视线都放在后宫的大山淑妃身上,却不知幕后之人原本的目的却是慧嫔。只是没想到歪打正着,一箭三雕。不,或许是四雕,慧嫔可是怀孕了呢,就算她生下个皇子又如何呢?一个生母行为不端的冷宫皇子?不过,未免出现什么意外,还是将他除掉吧。“陛下,这六皇子该怎么办,要卑职上杏花谷...”皇帝挥手打断他的话,“不必管他,对外宣称没了吧。”周统领完全不理解皇家人究竟想些什么,好好一个皇子,说不要就不要了,不过,他也管不着这么多。“派人去冷宫护着慧嫔,务必让她顺利产子。暗中进行别被人发现了。”“是!”皇帝对慧嫔难道是真爱?不然怎么打入冷宫,却又派人保护。但是,罪名那么多,若是真爱,会用行为不端的名义?“淑妃那个女人,也给我派人看着,杏花谷出来的人,没几个简单的,我到要看看她想耍什么花样。让你的人小心些,可别什么时候中招了。”“属下明白,属下遵命!”“下去吧。”......第15章第二章喧闹的街上,一人牵着一马缓缓行来。他一袭白衣,仿若盛开在高山之巅的雪莲,清冷自立,不染纤尘。行走间,仿佛带着一股雪山上的寒气,周围的人纷纷下意识的避让,生怕惊扰了他。对于周围人的打量,那人目不斜视,丝毫不为外物所动。一人一马停在一家客栈前。客栈三层楼高,格局与其他客栈略有不同。看起来十分雅致。只见大门上挂着一块牌匾,上书“临仙台”三个大字,字迹清然若仙,仿佛要脱离牌匾,乘风飞去。往来食客络绎不绝。来人那张霜雪染就的脸上,露出一丝微不可查的满意。客栈二楼窗边,有两人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