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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子、妻作出表率……”“砰!”“啪!”即墨琦的头被沉厚的书册砸开了一个口子,鲜血汨汨流出,迅速染红了刚刚换上的黑衣,那一抹抹暗色,仿佛是虬结的枝干,蜿蜒盘旋。第十四章冷酷的男人“混帐!”磁性的声音里,含了冰冷,即使是骂人,也没有丝毫怒意,即墨琦双膝一动,自觉地跪在了地上,他的头始终低着,唇,却抿成了一个倔强的弧度,不反驳,不认错。身边,传来了脚步声,慢悠悠的,却一步步行的稳重,悠闲,仿佛是逗弄老鼠的猫儿,让人心头,升起丝丝惧怕。脚步声停顿,书案与即墨琦的距离,本来便不是那么远,只是,父子之间的距离,却是天地之远。背脊之上,一只手,抚摸了上来,冷硬如冰,让即墨琦的身子,忍不住一颤,双手撑住地面,额间的汗水,在地上再次盛开了朵朵花儿。男子的手,自背脊处,缓缓地向下移动,隔着薄薄的衣服,少年的每一寸颤抖,都尽在掌控。“琦儿,你对父王晚间的三十鞭,是否有所不满?”即墨琦猛然抬起了头,眸子中的暗色,快要将他淹没,肩膀微动,身子脱出了俊挺男子的掌控,即墨琦挺直了背脊:“儿子不敢!”即墨寰薄唇轻轻勾起,看着面前少年眼角眉梢的倔强,还有那因为虚弱苍白,而显得有些楚楚怜人的气质,眸子中,闪过了一抹异色:“是不敢,而不是未曾……”“所以,你便偷偷的摆脱本王派给你的侍卫,在荒郊野外停驻?所以,在侍卫们找到之后,便心有不满?所以,在本王面前,便是这幅鬼样子?琦儿,本王一直以为,你不是那些不知轻重,无理取闹的纨绔废物!”即墨寰的质问声,恍若一首缓慢流淌的诗篇,虽不高昂,却每一个字,都清晰明了地印入即墨琦的耳中,刻薄毒辣的言辞,出于一个父亲的口中。即墨琦的唇怯懦了一下,他不是故意摆脱侍卫,他不是心有不满,只是,心头的某一个角落,却让他不愿开口,拒绝交流。玩味地笑着,即墨寰的手,执起了少年尖尖的下颔,看着那流淌而下的鲜血,眼底的色彩,越发沉黯。“说起来,琦儿的样子,果然是越发像是美玉一般了,若是本王的人没有找到你,恐怕,你现在……”他看着少年精致的五官,眸子里面,似乎是怀念,又似乎是痛恨,夹住即墨琦下颔的两根手指,在一点点地蓄力,白玉般无暇的肌肤之上,有青紫浮现,对比明显,骇人的紧。“父王!儿子身体不适,请容儿子……”即墨琦的话,被即墨寰打断:“你有什么不适,只是三十鞭子而已,方才在府门外还能将人的招子废了,本王记得那个侍卫,是梅侧妃的人吧!你倒是精神的很呐!”冷酷,无情,丝毫不在意即墨琦的伤势。“父王,儿子想去拜见母妃……”即墨琦的胸口剧烈起伏了一下,手终于没有忍住,拍了那只禁锢的大手一下。“啪!”的一声,清脆响亮,明明没有用力,即墨琦眼底浮现一抹惊愕,身子动了一下,还没有开口,便被当心一脚,狠狠地踹在了地上。“唔……”闷哼一声,饱受创伤的背脊,狠狠地在光滑的大理石板上擦过,剧烈的痛楚,让即墨寰的脸色,一瞬间,失去了仅有的那一点血色。身子半转,避开身后的伤,狼狈地用一只手臂支撑住自己摇摇欲坠的身子,不服输的眸子,与那双冷酷无情的眸子对视。即墨寰慢条斯理地掏出怀中的帕子,擦拭着自己干净的指尖,认真细致,仿佛那上面沾染着什么脏东西似的,洁白的帕子,飘飘荡荡地落在即墨琦的面前,那刺眼的白色,仿佛将他的眸子,都迷蒙了似的:“为什么?”“嗯?”似是没有听到,即墨寰一步步,优雅地走到被自己踢到几步外的即墨琦面前,居高临下,俯视着骄傲不愿服输的少年。“为什么?父王您既然让孩儿遵循三纲五常,又为什么要如此对待我?”嘶哑的喊声,凝聚了多少年的怨,也许,是今晚陌生人的一份温暖,也许,是那份无法形容的触动,即墨琦再也无法沉默。即墨寰一怔,看着即墨琦眼底汹涌澎湃的感**彩,忽然间意兴珊阑:“问你的母亲去!”不再冷酷无情,不再怅然若失,即墨寰的声音里,再也掩藏不住恨意昭然。“滚!”一个字,便是对他的嫡子的态度,即墨琦手臂在地面使劲一撑,捂着自己窒闷的像是无法呼吸的胸口,踉踉跄跄地走了几步,却在到了门口的时候,强自撑直了身子,抚平了自己满身的狼狈,双手平伸,推开了那扇格外沉重的门。第十五章自|渎即墨寰静静地看着少年挺直的背脊,一步步平稳迈出,眼底,蓦然多了一抹伤痛,左手伸入胸口衣襟处,掌心之上,一块玉白晶莹的玲珑美玉,静静停驻:“清清……”多少哀痛,多少爱恨,若是真的那么容易理清,哪来的人呢?薄唇,轻轻地吻上了那方被摩挲的光滑无比的美玉,纹饰之间,两条五爪蛟龙,腾云嬉戏,交颈缠绵。“查清楚他今夜的所有事情,还有,交代王妃,不要多言……”脆弱只是一瞬间,即墨寰的眼睛,重新融入了刻骨的冰冷,妻子儿子,在他的口中,没有丝毫的感情加持。即墨琦脸上的哀痛,在走出房门的一刻,转化成了一丝深刻的嘲讽,自在悠闲地迈着步,游园观光一般。“殿下,要不要去看看王妃?”听到风声赶来的小厮墨言,小心翼翼地询问,清秀的小脸上,满是讨好。即墨琦没有改变方向:“相见两相厌,何必呢!”方才在书房面对即墨寰的一切激荡,消散的一干二净。扯了扯唇角,墨言低下了头,不敢多言,当自己方才聋了。只是一会儿,便走到了自己的房间,即墨琦随意地跌在了自己的床榻之间,身上,还是有些乏力,他的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