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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还等着你离婚呢。”秘书声音不变,“明少爷开玩笑了,我这边还有工作,下次再聊可以吗?”明柯:“你离婚了再聊啊。”秘书:“好的。”明柯想到秘书气得要死还笑着跟他说好的就乐得不行,笑完了关掉手机,放回原位,叹了口气。除了秘书每月执行工作的给聂星然打电话,还有谁记得这件事啊。所以那些小弟们真是,还想跟聂星然玩,他才是实心的大腿好不好。作者有话要说: 没存稿了,望天。第1章、8第1章、808次日邢洲到第二节下课的时候才去找聂星然,之前聂星然翘课,一般都是这个时候回来的,但这次他还没回来,明柯趴在桌上哈欠连天,把钥匙扔给邢洲,“你去叫吧,一会儿英语课,他要听。”邢洲迟疑,“……给我?”明柯:“放心,你一进去他就醒了。”邢洲笑了下,拿着钥匙走了。他跟明柯都没装,聂星然宿舍是几楼几室,邢洲当然早就知道。邢洲捏着钥匙,开门的时候有些紧张,这是……他第一次叫聂星然起床。虽然明柯说了他一进去聂星然就会醒,但醒跟起还是很大区别的,门里面的聂星然很可能还躺在床上,穿着睡衣。直到他进去,才慢慢睁开眼。他还不知道聂星然有没有起床气。邢洲动作很轻地拧开锁,推门进去,空调开的很低,有点冷,邢洲看向最里面的床,聂星然卷着被子还在睡。他没醒。一只胳膊跟被子一起垂到了地上,身上的睡衣倒还规整,没有露出脖颈和腰,只是……他没穿裤子。被子只盖到大腿,还剩一截,像绝对领域般。邢洲脸涨得有点红,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滚动,但是却没移开视线,在没人的时候,他就不克制自己了。看了一会儿,邢洲才走上去小心握住聂星然垂在地上的手,把它放到床上,又给他盖好被子,全程都很轻,很缓慢,他哪是叫人起床,是让人睡得更舒服。聂星然睡着跟清醒时就像两个人,但无论哪一个,邢洲都为之痴迷。他不敢凑太近,怕聂星然醒,只单腿跪在地上一眨不眨地看着。上课铃早打响了,聂星然翻了个身,戴了脚链的那只脚踝从被子里伸出,邢洲看过去。红绳子,穿了一颗黑色的五角星石头,绑在聂星然白皙漂亮的脚踝上,邢洲看了眼熟睡中的聂星然,脑海里的念头怎么也压不下去。想亲一下他的脚踝。特别想。他还在疯狂纠结中,聂星然没睁眼,开口道:“洗毛巾。”声音有点哑,邢洲愣了下,心跳很快,“你醒了啊。”聂星然:“嗯,刚醒,去帮我洗毛巾。”邢洲应了声,还是轻手轻脚地出去洗毛巾了。等他做完回去,聂星然还闭着眼躺在床上,不过换好了衣服。“要不接着睡吧,这节课也过半了。”聂星然抓了抓头发坐起来,眼睛有些湿润,“什么课?”邢洲:“英语。”聂星然皱了下眉,看邢洲,“你怎么不叫我。”邢洲含着笑,“想让你再睡会儿。”聂星然有点烦躁,这节课错过了,还要花别的时间来补,抬腿想踢刑洲,刚抬起腿,脚上的链子掉了,他更烦了点,不想戴了,下床准备去洗漱。刑洲迎上去,离的聂星然很近,他没法一下子起身,皱眉,“滚远点。”刑洲:“我帮你绑上去。”聂星然:“不要了。”刑洲好像有点急,语气温和中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祈求,轻声道:“我帮你,这次打个死扣可以吗?”聂星然以为他是在安抚自己的脾气,啧了声,躺回去,把腿支起来,“快点。”“好。”刑洲又笑了,捡起脚链,环到聂星然的脚踝上,他的脚踝非常漂亮,小巧精致,星星挂上去后皮肤更白了。刑洲打了三个死扣,指尖有时会不小心扫到聂星然的脚背,他也说不清自己是真不小心,还是有几个故意掺在了里面,但聂星然始终没发脾气。刑洲就有些……情难自禁,或者说得寸进尺,他轻轻摸了一下聂星然的脚踝。聂星然踢他了,“想挨打是吧。”但宿舍里因为空气不流通,刑洲在这里面待了二十多分钟,七里香的味道好像都充斥了整个宿舍,很淡,但不能忽视,聂星然情绪没那么烦了,所以他没踢多用力。他一直都这样,上一秒高兴,懒散,下一秒暴躁,打人摔东西都可能。两极。“我帮你把鞋也穿了吧。”刑洲笑着捏住聂星然的脚尖,刚刚踢那一下,他只是身形晃了下。聂星然随意地嗯了声。刑洲帮他穿上鞋袜,然后放到地上,“好了。”聂星然坐起来,去洗手间洗脸刷牙。出来的时候发现刑洲已经把被子叠好,空调也关了,“开窗通风吗?”聂星然:“不开。”刑洲:“通通风好一点。”聂星然瞥了他一眼,“不开。”刑洲笑,“好吧。”作者有话要说: 这、这、下章补回字数行吗qwq,我想蹭个玄学,绕手指,删删写写的,不够时间了TTATT感谢是明霁姑娘叭,疏辞的营养液hhhhh(上章忘了咳)鞠躬,爱大家。第1章、9第1章、909走出宿舍聂星然就闻到腥臭味了,于是在门口等了一步邢洲,两人一起下楼。邢洲走在靠扶手的那边,问道:“饿不饿啊?”聂星然半阖着眼,声音懒散,“明柯那儿有吃的。”邢洲要拿小面包的手顿了下,还是拿了出来,“先吃我这个?”聂星然吃过这种牌子的小面包,味道还行,里面夹了很多东西,邢洲看他神色,立刻撕开了,递给他。聂星然接过,两三口吃完,邢洲又立刻接过垃圾,叠好放到裤兜里。“还有一小瓶酸奶,喝吗?”“不喝。”“你不喜欢喝酸奶?”邢洲表现的比昨天稍微热切,聂星然挑了下眉,睡了一觉差点都忘记了,他说要欺负邢洲来着……刚刚在宿舍里让他太高兴了,正好。勾了勾唇,“是不太喜欢。”他现在独处时怎么跟邢洲说话,到了教室后就怎么不理他。两节课下来,邢洲也察觉到了,聂星然故意无视他。那种,看戏,想要他难堪尴尬一般。一个眼神,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