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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你了,你看看今天,杀了快二十头羊。”顾之意抿着嘴笑,唇下一个小梨涡,若隐若现。“要不都说你爸最疼你,晚上睡觉,想到你要去上大学,还抹眼泪。”顾之意胸口一堵。“妈,又来……”老爸顶天立地,她听不得他抹眼泪这种话。这个当口,顾淑娟突然一个激灵,甩开她的胳膊,“完了!我没关火!”顾之意看着她妈火急火燎的背影,又是好笑又是心疼。外头蛙叫声此起彼伏,一楼灯火通明,还未下到最后一个楼梯拐角,皮肤就感觉到凉爽,家里来了贵客,大厅空调开得很足。就算mama烧了锅,半晌了,也没听到老爸奚落她。要放平时,老爸又要说那一句话了:没有我,就你那个基因,小孩连小学都毕不了业。磨磨蹭蹭快到一楼了,她隐约听见窗外有男人在说话。“廖叔,你喝酒了,车钥匙给我吧。”她听出来了,是黑口罩的声音。“不用你开,你才拿驾照,这里的山路弯弯绕绕,又是晚上,不安全。”“那谁开车?”被称为廖叔的中年胖子清了清粗嗓子,笑道:“今晚我们不回去了,就住这里,你看行不行?”黑口罩没有片刻犹豫,一口否了,“我不住。”“为什么不住,这么大房子,还怕没有你睡的地方?”静默了两三秒后,响起了脚步声,“我打车回去。”“连洲,你回来!会有人送我们走,不会委屈了你。”连洲这才返身回来,背过身靠着车门,低头玩手机。顾之意连忙伸手把楼梯口的壁灯给关了,躲在昏暗里,偷瞄。廖叔往兜里摸烟盒,“要我说,我还真挺想再待一天,这里的烤羊rou多香啊,蘸料也是一绝,明天我还想进云心湖游个泳,你说来一趟,这么好的地方,还没看一眼天就黑了,多可惜。”连洲头也不抬,“那你待吧,我又不吃羊rou。”廖叔嘿嘿笑,“你这小子,你以为我们今天来单单为了吃羊rou?这家里有一个姑娘,和你一样,今年上S大,我们来给人家庆祝,人都没见到,也没祝贺一句,你说我们能走?”连洲微微一顿,视线总算从手机移到廖叔脸上,“他们家就一个女儿?”廖叔有些不确定,甩了甩烟灰,“应该是,这老苟可真厉害,在九里青也算一个人物了,三个儿子都是名校毕业,最后这小女儿也考上S大。”连洲默了默,忽地一笑,“是挺厉害,她是一个瘸子。”隔着一道墙的顾之意虎躯一震。她是个瘸子?!廖叔送到嘴边的烟不动了,“什么玩意?”连洲嘴角一扯,“老苟家女儿,是个瘸子。”顾之意咬牙,无声摸了摸自己的右大腿。你!才!是!瘸子!隔着一扇窗,中年胖子突然爆发地动山摇的大笑,笑得顾之意头都麻了。“人那是摔伤了腿,怎么到你嘴里就瘸子了,可别让老苟听见。”廖叔喉管又滚出几声笑来,话音里还残余着笑意,“你说她是个瘸子,她又姓苟,那不就成了瘸子狗嘛。”作者有话要说: 再不开文我又废一年,所以,哈哈哈,我开文啦!!!这个大概是一个没有手的傲娇校草,和一个小太阳女孩互相鄙弃,你一枪我一棒,弯弯绕绕最后TMD还是离不开你的故事。一半校园一半都市,会有起伏,不是虐(信我!)下一本,打滚求收藏!俏皮沙雕.假神探少女X禁欲面瘫.真刑事鉴识教授乐家大小姐乐漾沉迷侦探,偷偷应聘给铁骨铮铮的面瘫教授贺霖做生活助理,乐此不疲想要钻进探案队伍里。“被害人留下这个字,肯定另有深意。”面瘫冷漠,“做饭去。”“来,我来给你反向推理……”面瘫孤傲,“收拾行李去。”乐漾:我无敌美少女信了你的邪!于是,她开始在贺霖的底线上疯狂试探,誓要把铮铮铁骨撩软了。只想要一个小助理的贺霖任由她投怀送抱,不主动,不拒绝。乐漾一朝惊醒:说好的铮铮铁骨呢,你TMD就是个渣男啊!我福尔摩斯漾不伺候了!失去沙雕假神探的贺霖呼吸了几天清新空气,发现身边人竟然都在嫌弃他。学生:换助理?可以换教授吗,把小仙女叫回来!好友:不去,沙雕女神不在,你家没有灵魂。爸妈:乐漾气走了,那你饿着吧。要命的是,他竟然精神萎靡,茶饭不思。再见乐漾,她已经哼哧哼哧自立门户,一个余光也不给他。贺霖扣住她手腕,“跟我回去。”乐漾黑眸对着他,眼底泛着红,“除非你做我助理,还要做得比我好。”贺霖默了默,单手一颗颗往下解开扣子。乐漾眼里的湿意被生生吓了回去,“你……做什么?”“试一下,看我能不能做得比你好。”世上有破不了的案子,无撩不动的福尔摩斯☆、屎绿瘸子狗顾之意依着老苟的旨意,给连元革倒了一杯酒,又给老苟添满酒,才扶着桌沿坐下。老苟喝了一天,眼圈红了,满脸醺意。顾之意把上他的肩,低声提醒:“爸,少喝一点。”“你连叔难得来一趟,你也该敬他一杯,”老苟冲她喷了一嘴的酒气,朝厨房瞥了一眼,“叫你妈拿个杯子,半天摸不出来。”连元革手一摆,道:“下次还有机会,她腿伤用着药,不要喝酒。”老苟也就作罢了。连元革又端起酒杯,“老苟,还是女儿贴心。”老苟和他碰了杯子,红眼圈都眯起来了,“那是,从小到大,我去哪跟到哪,她这腿怎么伤的,就这个烤全羊,我上山找香料,她非得跟着我去。”顾之意瞅着自己的爸,抿嘴一笑。明明是他非得让她跟着上山的。老苟一饮而尽,砸吧嘴,“人啊,就不能得意忘形,容易乐极生悲,你看看,真应验了,就算不参加军训,新宿舍的床都在上头,我就发愁她爬不上去。”顾之意小声嘀咕:“军训结束,我都好了。”“好不了那么快,就算好,你爬上爬下的,肌腱韧带还得劳损。”连元革:“这也不是什么难事,我让人给学校打个招呼,安排个有下铺的宿舍给她。”老苟一向不喜给人添麻烦,笑道:“这种小事,哪里用你出马,让她哥去办了。”正说着话,顾淑娟从厨房端出一大盆绿油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