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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下的等级。Alpha尤其要清楚的是,在其他两种性别被歧视的时候,实际上你们也会遭受和承担不平等的待遇,比如必须背负更多更大的责任,不允许软弱和妥协,等等。所以在其他两种性别遭受歧视的时候,你们也不应该袖手旁观。”校长的讲话比李主任的还要长,最后,她说道:“我希望你们每个人回去都能好好想一想,审慎地思考,在未来我们不能做什么、又能做些什么。我希望在场的所有同学,在未来都能有一个美好幸福的家庭,而不是被标记强行绑在一起的怨偶。”集合解散之后,学生们纷纷往教室涌去。姜屿走着走着,忽然“哇”了一声。季钧就在他旁边走着,偏头看了看,有点好笑地,“怎么了?”“就是感觉,这么件小事居然搞得这么大。”姜屿抓了抓头发,老老实实道,“我本来只是觉得那个Omega这么做不道德,但是没想那么多,现在听校长一说,就感觉,挺、”他斟酌着用词,试图找个恰当的形容词,结果搜索枯肠也没找到,只好简单粗暴地表达,“挺厉害的。”季钧笑了起来,看着他道,“其实你也挺厉害。”“啊?”姜屿有点摸不着头脑。季钧看着他,眼睛里倒映着他困惑的表情,轻轻笑出声,“校长说的是道理,你做的是实事。”姜屿反应了一秒钟才明白过来,顿时:“噗。”他摆摆手,“可别这么说,这哪有可比性。”“我说有就有。”季钧道,说着拽住他的手腕往前紧走几步,“赶紧走吧,再慢一点第三节都要下课了。”不远处,房思思也拖着于小庭的手往前走,看着前面两道身影,她抬了抬有点rourou的下巴,啧啧两声,“瞅瞅,这小手牵的,进展神速啊!”章节目录第58章去你家蹭一晚58Omega发|情之事暂告一段落,而发生在学生们之间的讨论却没有停止。不过对学业紧张的高三年级来说,雪片似下发的作业很快就能把他们多余的精力压榨干净,腾不出来时间关注这件事的后续。倒是吴松高出于好奇,特别问了姜屿一句,发|情的Omega究竟是什么模样。“是不是很诱惑?”他迫不及待地问到了关注的重点。不管是生物课还是生理课,都已经把Omega的发|情症状和过程剖析得十分透彻,所以,对于鲜少和Omega亲密接触的Alpha少年来说,其实真正魂牵梦萦的只有一件事——处在发|情期的Omega究竟有多么“可口”,是不是真的像传说中的春|药一样,让Alpha看一看、闻一闻就控制不住化身yin|魔?面对吴松高期待的小眼神,姜屿仔细回想了一下,“信息素的味道是挺浓郁的。”不过可能是因为他使用了遮盖信息素的药剂,那个Omega的信息素并没有让他产生传说中的“发|情躁动”。至于吴松高所说的诱惑,他想了想,有点不确定地,“诱惑我是没看出来,就是,她看起来好像……很热?”毕竟他从头到尾也没接触过那个Omega,只看到对方头脸脖颈都泛着潮红,硬要形容的话,他只能想到刚出锅还冒着热气的大虾。季钧忍不住笑了一声。姜屿斜了他一眼,“笑什么,我说的难道有问题?”“不,没问题。”季钧忍着笑道,“我完全同意你的看法,发|情的Omega照样是两个眼睛一张嘴,跟平时没什么不一样的。”“……”姜屿怀疑地看着他,虽然季钧的表情看起来很正经的样子,但是,“我怎么感觉你好像是在嘲笑我的样子?”“噗。”季钧笑出了声,看着他毛茸茸的脑袋,感觉手指又有点痒痒,“没有的事——郑大头刚发的数学试卷你还没写吧?”姜屿严重怀疑季钧是在转移话题,不过对方都把他的试卷翻出来摆在桌上了,他想无视都不行。“靠。”他忍不住深深叹气,“我怀疑我迟早要死在试卷堆里。”季钧的手指动了动,终于顺从心意地抬起来,揉了揉他的脑袋,笑着道,“放心,在那之前我会把你捞出来的。”姜屿冲他一抱拳,“先行谢过。”他说着转过头,预备写试卷,眼角余光却瞥到吴松高的影子,不由得诧异地抬起头,“你怎么还在这?”“……”吴松高翻了个白眼,“我谢谢你还记得我的存在。”后座的房思思摇头叹气,“可怜的松鸡同学,在季大校草的美貌面前一点尊严都没有的,太惨了,简直人间真实。”于小庭扑哧一声笑了,把手里抱着的拇指饼干递过去,“来来来,jiejie请你吃饼干,给你安慰一下受伤的心灵。”房思思听了也嘿嘿地笑,接着又补了一句,“别跟jiejie们客气,有需要的话,肩膀也是可以考虑借一下的。”“……”吴松高没好气地,“滚滚滚!”——天气阴了好几天,到了下午,终于开始下雨。这还是第一场秋雨,淅淅沥沥的,一阵风吹来,已经能感受到一丝冷意。季钧听到雨声抬起头来,望了望窗外,旋即目光略略一转,落在旁边人的身上。姜屿正在埋头算题,此刻微微拧着眉头,嘴唇也不自觉地抿了起来,这么看上去,唇峰翘起一个饱满的弧度,有点rourou的感觉。看起来很好亲的样子。季钧心里忽然闪过这个念头,呼吸顿时沉了些许。他的目光仿佛黏在姜屿的嘴唇上,定定地看了好几秒钟。直到姜屿察觉他的视线,略略转头,投来一个疑惑的眼神,他才突然醒过神来,喉头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握着笔的手指微蜷。心脏处传来一丝悸动。有那么一瞬间,他几乎想就这么不管不顾地凑上去,按住对方的肩膀,把那道温热的吐息吞入唇齿间。但是,不行。季钧垂了一下眼皮,似乎在闪躲姜屿的视线,不过很快又抬起来,眼中的情绪被很好地收敛起来。“下雨了。”他说,声音低低的,带着一点不易察觉的暗哑,“你带伞了么?”姜屿的耳尖痒了一下。他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