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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随着陈香,刘志不自觉微笑起来。“你和韩冲两个加起来,一个刚训练的暗卫自然比不过,也算是孩子倒霉。不过,毓儿,应对各种意外也是重要的训练课程。他没通过,也是要受罚的。”云初自然知道刘志没那么好说话,“若是平时,毓儿也不来麻烦父皇。暗卫该怎么处理怎么处理,最多私底下找人求个情,日后再补偿他就可。只是母妃三日后……”云初的话没说完,刘志已经动容了。“终究是毓儿的过失,不想伤他性命,害得母妃魂灵不安。所以,毓儿想将桑青留下。他没完成任务,算不得合格的暗卫,但身手也不错,就让他在瑶光阁当个侍卫。这也算是为母妃积德了吧。”“好,好!毓儿思虑周全。就这么办!朕答应!”说完,刘志就招来自己身边的暗卫,传了令下去。桑青的去留已经决定。解决了桑青的去留问题,云初也没忘记要帮忙劝解刘志。这一时半会儿也走不开。而且,刘志也没打算放云初离开,醉酒的他拉着云初一直聊天。这话题,自然还是围绕着过世的陈香。大概是皇帝真的酒精上了头,什么该说的不说该说都吐给他。从两人相遇、相恋到后来真相暴露,刘志被甩,再到下旨封妃,然后就是漫长的纠葛。刘志开始忆当年,云初就开始苦。有哪个丧母的孩子愿意听一个酒鬼爹说他和他母亲的情史的。不过为了刷高皇帝的好感度,就算浑身鸡皮疙瘩都要硬着头皮撑下来。在云初的印象里面,刘志这皇帝就是个纯渣男。听他说那些rou麻的事情简直是生理性厌恶。但这种厌恶,在听到那个秘密之后转成了无奈。这个皇帝对着他的儿子大倒苦水,说陈香只封妃后,他都没让他碰一根头发。两个人睡了那么久,从来都是盖棉被纯聊天,就这同盖棉被的福利还是睡了五年地板才弄到的。和陈香聊天,陈香还聊得不怎么乐意。刘志说,他逼过他一次,日后万不敢逼迫他第二次,什么事情都顺着他。云初觉得他的脸都在抽搐,这样的秘密请在九泉之下和母妃相遇的时候再去探讨。然后,刘志酩酊大醉。什么不该说的都说了,云初一点一点的开始记忆cao纵。醒来之后,他不会记得自己说过那些秘密,而是周围这些宫女太监也不会记得皇帝说过什么。。云初将酒渐渐换了成了醒酒的药,渐渐换回皇帝的神智,但清醒后的皇帝依旧一头扑倒酒精上面,还想拖云初下水。刘志颤颤巍巍站了起来,将云初直接拉到桌前坐下。拿出另外一个酒杯,为云初斟了一杯酒。“毓儿,陪父皇先喝一杯!”刘志也不管云初喝不喝,自己一饮而尽。“父皇,酒多伤身。”云初劝道,“母妃也定然不希望你如此。”“陈香……陈香……”刘志在听到云初提到陈香的时候,眼神里面还有片刻的清明。“是我对不起他……是我负了他一辈子……”说完刘志直接趴在桌前,云初看着他耸动的肩头,也知道他很可能在哭泣。之前,云初一直以为这家伙滥情,觉得他不是真正爱着陈香。但他这痛苦的样子…刘志的爱是真的,但错的也太多,无法弥补--不是没有一种爱情都像他和昊渊一样,不是每个人都是昊渊。不是每一种爱,都幸运地只拥有彼此,不是每个人都有能力做到半点都不妥协。能遇到那么一个了解自己,疼爱自己,一切为自己考虑的恋人,是最为幸运的一件事情。云初第一次如此庆幸,他能遇到昊渊,与他相恋。他们就快要重聚了……云初想到这里心里就很安慰。“毓儿,你说你母妃会原谅我吗?”刘志抬起头,茫然的看着云初。不会的。陈香已经用后半生证明他永远都不会原谅。那一道圣旨的逼迫,是他永远愈合不了的伤口。“会的,母妃那么善良的人,一定会看到父皇的诚意。”云初尽量挑着好听的说。“是吗?”刘志并不确定,“会原谅就好,我怕直到我死,他都不原谅我。”太阳尚未落下,刘志又醉了过去。云初觉得这个模样的皇帝看着倒有几分可怜。然,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云初直接催眠了他,让他直接睡过去。招来太监、宫女,一起为他更衣,将他扶上了床。“父皇就拜托给公公了。”云初很客气地交代。第二日,刘志清醒之后下了一道圣旨。追封皇贵妃为纯懿皇后。对于云初来说,刘志不过又任性了一把。对满朝文武而言却是大大的撼动,又惹得一干大臣跪地不起,请求收回成命。哥儿,不能封后,这是祖制。陈香活着的时候,或许规矩体统还能管用。但现在,什么都没有刘志的想法重要。规矩是用用来打破的,刘志就直接取消了陈规。他开始后悔,为什么一开始,他没能怎么。人死灯灭,做再多的事情,逝者也看不到,最后也不过还是为了安自己的良心。“皇帝任性起来,这谁都拦不住。”韩冲如此评价,“对殿下却并非好事。”“低调一点就好。”云初明白韩冲的意思。从身份上考虑,他的母妃追封了皇后,他也成了所谓嫡子。但这个身份,就是一个活靶子。本来太子这几日对他就阴阳怪气,现在直接成了敌人。“也不必太过刻意低调,若是大家都当殿下对帝位无意,又怎会有人跟随。”韩冲提醒道。“也对,倒是我忘了。”云初真诚地笑着。韩冲见到这笑容,心里就想被什么挠了一下,痒痒的。察觉自己失态,韩冲立刻侧过头。又想起一则重要的情报,将他告诉了云初。“明天,无量仙宗的人恐怕也会前来。”韩冲拿出了一面令牌,“这是我的烽火令,一位元婴老祖,两位金丹尊者,十二位筑基修士将驾临皇宫。”“来者不善呀!”云初皱着眉头。这些人来得突然,时间上又太过巧合。“父皇知道吗?”云初询问。“他知道,可他能做什么?”韩冲说着实话。是的,他的父皇对韩冲都是非常恭敬,带着几分的讨好,对着那些修真大能,又能如何。“那你觉得我能做什么?”云初玩笑道。“我……”韩冲哑口无言,“我不知道,但直觉告诉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