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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尖轻车熟路抵开了她的唇,疯狂隐在颤&抖之下,凤起小心伸手勾着叶重琅的脖颈,舌尖轻动,回应着深长的吻,那仿佛下一刻就要将她吞噬的疯狂俨然令她心惊。三十道碎魂鞭,他是如何能到达这荒漠深处?其实苏伏的话她也只听到了最后寥寥几句,她若不来,他是否会离去?可最起码这一次,他没有转身就走?魔界的大门再度轰声开启,殊俨带着三个魔将悠然站在门口,一抬头就望见高坡上已经拥吻着浑然忘我的两人,轻笑道:“你看?我猜的没错,神界赢了。”青邺是无言以对,但他看看凤起,又看看叶重琅……忽然有点儿寂寞罢了。“啧啧啧,苦rou计。”夙凝小扇半遮着脸,美眸中尽是嫌弃鄙夷,可忽然眸角又一垂,“其实我也喜欢。”殊俨一笑,“我会焚魂之术,可教授于你,但是有条件。”“讨厌!”夙凝白了殊俨一眼,立即就收到了阡殇眼神的警告,她忽然眨了眨眼,莫名问了句与此情此景不相干的话,“人都说三界三尊皆可成婚,妖尊苏伏看来是娶妻不成了,听说神尊也有后位,那殊俨你曾身为魔尊,怎没有妃呢?”殊俨一脸豁达看向她笑了笑,“奉劝你别问这个问题,会死的。”忽然,苏伏一转身,连个招呼也没打,带着身边妖将,腾身掠向了远方。青邺的心思自然没放在凤起两人身上,他眼看着苏伏一声不响走了,无奈道:“看来魔界与妖界的联手,怕是就此泡影了。”“泡影才好。”殊俨乐呵呵的煞是心宽,“狐狸虽说精明,但有些心思没开窍却非要扑火,终归是蠢了点儿,哪能斗得过青华神君这种活了几千年的老贼精呢?”“他?”夙凝风凉笑着难以置信,“我真没觉得他有多精明,倔是够倔的。”“那你看是对谁。”殊俨自信满满道:“你难道没发现,他见了凤起一句话都没说,就完败了妖尊?你要说他不够精明……呵,我就欣赏这种对外所向披靡,见了情&人心智就掉回一张白纸的情种。”夙凝:“……”而难得阡殇突然说了句话,“那你的意思是,魔界要敞开大门送嫁魔尊了?”“你还是太嫩了啊阡殇。”殊俨感慨拍了拍阡殇的肩膀,“我都说了,心智掉回一张白纸,他懂什么叫娶什么叫嫁?且不说他懂不懂这些复杂的俗事,身有重伤他恐怕都忘记了……”“重琅!”凤起一声惊呼,只见叶重琅忽然软了身形,她赶忙小心扶着他,也不敢碰他的后背,“先回去,我找人替你看伤……”叶重琅的唇此刻反而有了些许血色,他淡笑温润,“我已被逐出孤竹,无家可归,你说回哪里?”凤起指了指近在咫尺的魔界大门,“回我家。”而话音刚落,叶重琅却突然弯腰,打横将她抱了起来。凤起惊得瞪大了眼,生生提了一口气,“你……”“别动,我没力气了,再动……就真的撑不住了。”叶重琅说着,仿佛紧了眉,大步迈向魔界大门。凤起这是第一次被抱着反而如履薄冰,动也不敢动,悄悄提气试图让自己显得轻一点儿,但是……这样还是不对,应该是她扶着叶重琅,恨不得背着都不嫌过分。“你……不必……”“我想抱你。”“等你伤好了……”“等不急了。”叶重琅的步伐极快,大步流星穿过魔界大门,旁边到底有谁他连看都没看一眼,顺着凤起所指的方向径直走向大殿后方的内殿。“方才……是谁说在情&人面前心智就掉回一张白纸来着?”夙凝翻着白眼问道,“这分明就是不想被小瞧,勇气可嘉,他把魔尊抱回去了呀。”“一看你就是没经验。”殊俨慢条斯理道,“若是此刻还有心顾及脸面,凤起早就看不上他了。”夙凝抬脚就走,“我去向我家溯流讨点儿经验。”“干看摸不着。”夙凝愤然回头冲着殊俨挥了挥拳,“别以为你是前任魔尊我就不揍你。”“你一样干看摸不着。”殊俨笑呵呵的目送走了气急败坏的夙凝,转而问青邺道:“那个神使轸水,现在在何处?”青邺无精打采道:“我生怕放走了他,凤起一走,我将他关在偏殿了。”“那就先不必放出来了,凤起现在应该不希望看到他。”然而,叶重琅抱着凤起一路平稳走着已是极限,待一脚迈入高高的门槛,终究还是腿一软,挣扎着还是没能抱得住凤起。凤起转身落地伸手扶了他的手臂,短短百余步,叶重琅在外面被风吹着且一身干爽,如今已经全身上下被冷汗湿透了。她也没办法责怪他如此任性,无奈将叶重琅扶在床榻上,抹去他额角不住淌下的冷汗,听他一声比一声深长的痛喘,轻声道:“轸水在我这里,我让他来看看……”“不必找他……”叶重琅握紧了她的手腕,仰着头,深邃的眸光中闪着不知多少激动的情绪,仿佛小心翼翼试探般问道:“凤起,我真的来晚了么?”凤起一愣,苏伏的鬼话真的有人信啊?而她这一愣,叶重琅已经不再问了,反而解释道:“我不在乎你曾有多少过往,我只生怕……再晚一步……你会心许他人……”“哪有那么容易?”凤起心中阵阵泛酸,眼眶也酸得发紧,她努力笑道:“纵是你我中间隔着遥遥两界,你不曾负过我,我哪能那么轻易就弃了情?这不是去找你了么?结果……差点儿就错过了。”叶重琅静静看着她,许诺一般郑重道:“我答应你,待百年之后,我可以再斩神芒,毕竟此次才时隔二十多年,怕神魂承受不起……”“不必了。”凤起轻轻一句,低头吻上他的唇,也封住了他那些接二连三戳心的话。再斩神芒,说来轻巧,他怎能想得到这个?别说时隔二十多年若两度斩去神芒,神魂承受不住必然崩碎,哪怕待百年之后,斩去神芒受的乃是断骨割肤之痛,她和叶重琅都曾承受过,何苦再来一次?而一个吻浅尝辄止,凤起还在忧心他身上的伤,解了他腰间的带扣,轻轻替他去了外袍,却突然被叶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