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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如今,青年竟硬是比我高出了一点,真不知道再长两年,我是不是就要抬头仰着觞无狱,辣就太没气势惹!相反觞无狱是高兴的,他喜欢对方微微抬眼瞧他的模样,慵懒得像只高贵的猫儿。嗯,对,就是猫儿。若有若无地在他的心里挠啊挠的……让他把持不住想要扑过去……放肆地为所欲为……那一年的生辰也是我陪觞无狱过的,没有太多凌乱华丽的装饰,没有说请歌姬跳舞助兴什么的。只是很简单地陪着觞无狱看了一夜的繁星,安静地听着他说了一夜的话。他说过去的每一年,都没有人陪他过过生辰,没有人会记得,也没有人会在意。他啊……虽然家境不错,可是他小时候却过着连乞讨都不如的生活。他曾经也想过做一个普普通通的孩子,像所有的孩子一样成长。可惜终究是做不到……青年问我累了吗,累了就靠在他的腿上休息。当时那种被渲染得悲愤的氛围,我感动得要流眼泪惹也没顾虑太多,就那么直接躺在sao年的大腿上。后来想想绝壁是日了狗了……那种姿势,娘炮死了!这臭小子就会想着法子占便宜!时间一长,我对觞无狱的各种小动作也渐渐习惯下来。比如他喜欢搂着我的腰,说话喜欢凑在我耳边,偶尔还会大胆地在我的脸上亲一口。我曾多次严厉教导,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青年敢于认错,却坚决不改。我算是知道他的脸皮厚到了何等奇葩的境界。我想,这小子大概是到了情俏初开的年纪。对于自家孩子谈恋爱神马的,做家长的当然是给予鼓励的态度!喜欢什么样的妹子就大胆去追求吧sao年!用你那开挂的魅力去吸引女主的注意!必竟你的后宫是强大的!我们总是理所当然的认为我们觉得对的事,就好好像这件事本该就是这样,再理所当然地走下去。而生活就是一场蓄谋已久的阴谋,在不知不觉中就走进了一条无法回头的死胡同里。我做过最大的错事就是对觞无狱太过放心,太放纵,以至于习惯了一切后,对他的心软都不能改变什么。然而青年却从未忘记过萧月这个名字,这个在男子心中占据了一定地位的女人。最可怕的事情莫过于你和一个相处多年的人一起生活,却从未真正了解过那个人。我以为我很了解觞无狱,那也只是我以为而已。习惯也是件很可怕的事,习惯了对方的小举动,习惯了对方的一切,随着时间的推移连所有的好都成了理所当然。觞无狱对于男子就是如此,他已经离不开这种类似宠爱的放纵,所以才会渴望更多不该有的感情。一个一无所知,一个疯狂自我折磨。和上次的任务比起来,麒麟珠就比九龙玄戒要难寻得多。这回系统没有过多的提示,所以这一年里,我花了多少人力去寻找麒麟珠的下落,都是不了了之。江湖也没有任何关于麒麟珠的消息,这让我十分头疼。越往后的任务越难,虽说晋级魔尊时,在系统的空间里只花了三天,可在这个世界里却是货真价实地过了三年。我用了一年的时间寻找麒麟珠却没获得半点头绪,还不知道究竟还要花多久才能找到。而且隐约中我总感觉有外人暗中监视自己,并非那些值守的影卫,而是一种带着审视的目光。但仔细观察四周,却又发现不出半点不妥的地方。又或许是自己太敏感了,不过是错觉?我叹气,大概……真的是错觉吧……必竟魔教里的影卫数不胜数,我这个“精贵”的教主可是被这群隐藏在暗处的影卫包围得里三层外三层。可见顾青冥对教里的安全措施,是越搞越“隆重”。艳阳寺里,安静的庭院干净而整洁,虽朴素看起来却十分舒适,庙里的小和尚一如既往地清扫着院子里的落叶。原先偏僻的佛堂,也搬回了正对朱门的庭院前。一位穿着普通简洁的相貌美丽的女子上完香火,便跪在禅垫上,虔诚地磕了几个头,闭着双眼祈求着什么。“小女不求大富大贵,不求夫君高官利禄,只愿佛祖保佑小女夫君安康,家中长辈平安长寿,小女心已足以。”念叨着,女子又磕了几个头,这时进来的书生急忙上前。“娘子,都是有身孕的人了还这么鲁莽。”书生扶着女子起身,动作小心得生怕撞到对方。女子反而笑了:“拜佛当然要用心,要有诚意,不然佛祖是不会接受你的祈求的。在说,我哪有那么弱不禁风。”书生无奈:“是,是,是,我家娘子可厉害了。但也要注意自己都是要当娘亲的人了,当然还得顾及到肚子里的宝宝。”女子一听装作生气的模样:“夫君这是有了宝宝忘记我这个娘子!”书生连忙解释道:“这是哪里的话,我对娘子的心日月可见!”怕女子不信,书生做了一个承诺的手势:“我对佛祖发誓!我若是对娘子的心意作假,就让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女子嗤笑,握住书生的手:“好了,好了,我取笑你来着,你还当真了。”书生傻笑:“我想让娘子明白我的心意。”“夫君的对我的心啊,娘子我很明白。”想了想,女子继续说道:“夫君是想要个男孩还是女孩,如果喜欢男孩,那我就向佛祖求个男孩,如果是喜欢女孩,那我就向佛祖求个女孩。”书生说:“一切看娘子便是。”“阿弥陀佛。”前来的和尚五指并拢放在胸前,手上挂着檀香珠,礼貌地微微俯首回了一个礼数。只见这和尚剑眉星眼,轮廓刚毅,竟是极好的样貌。女子和书生学着和尚的礼数回敬:“曲白师傅。”和尚的脸上带着标志性的淡笑:“两位施主有礼了。”女子笑了:“曲白师傅真是客气。”转念女子问道:“师傅可会算命?”曲白说:“不过懂点皮毛,不可言信。”第二十五章:要玩就玩场大的“那曲白师傅可否为小女算上一卦?”“那就有劳女施主在纸上写上一字。”女子不解:“为什么要写字?写什么字?”曲白说:“女施主心中想到什么字,就写下来。”书生有速拿来纸墨笔,在一旁的木桌上摆放好,甚至熟练地磨好墨,一切准备好便对他家娘子唤道:“娘子写吧!”女子上前,犹豫了一番,握起笔,踌躇良久,直到笔上的墨水顺着尖儿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