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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的食物,夫人不必多虑。”我真的没有多虑好咩!我只是觉得不自在!觞无狱有点失落:“夫人不信吗?”要不要夫人夫人叫得这么顺口!干嘛又一副委屈的模样!我吃还不行吗!我恨恨地咬住筷子,吃掉他夹的菜,就把他比做嘴里的食物,嚼他!嚼他!什么我做主!这差别简直是不要再大惹!完全是我迫于他的yin威下好吗!他端起一碗下人盛好的汤,吹一吹,用勺子搅过几下,舀一汤匙,递我嘴边:“夫人喝汤。”我看看勺子再看看他,按照他的方法喂的话,得喂到猴年马月,我干脆利落地从他手里拿过碗,将那汤喝个干净。觞无狱用帕子擦擦我的嘴:“看来夫人真是饿了。”他便开始给我喂饭,夹菜,喂饭,夹菜,直到我吃撑为止。我的内心是拒绝的,但没想到他宅子里的食物还不错!于是乎我便开始来者不拒地接受觞无狱的投食,味道还是不错的。等喂饱我,觞无狱有要求了:“夫人吃饱,是不是该喂喂夫君呢?”不要说得这么引人遐想啊sao年!“夫人不乐意吗?”我拿起筷子就把饭塞他嘴里,紧接着马上有塞进入一大筷子菜,心想,吃吃吃!好啊老子喂你!喂死你!等他还来不及咽下,我把重新盛满的汤猛地灌进他嘴中,他大概被呛到,咳嗽起来。委屈道:“夫人……”我笑着说:“夫君,我继续喂你。”第八十四章:你口味一向很重似乎一切看起来也没什么哪里不好的,偶尔小打小闹就跟真的两口子似的。觞无狱虽有些事喜欢一意孤行,但到底是顺从的。他很在意我的看法,我若厌恶的东西绝不会出现在我的视野里,我喜欢的他就会想着法子给我弄一堆来。在外人看来他们的家主真的很宠这个新主,其实不然。他放纵我是一回事,但压抑又是另一回事。我可以说觞无狱是个很爱走极端的人,他总会把所有事情搞到无法挽回的地步,在他眼中看来也许不算什么,但对别人来说那是天大的惩罚。不,他从不会在意别人的想法,兴许他在尽量迁就和顺从我,那全归属于他那不明所以的依赖和爱恋。若有一天他不爱我了,甚至连喜欢都谈不上,那他对我那点卑微的讨好也随之而散。是的,我不信,我不相信他能坚持多久保持他那错觉般的情感。毕竟在我眼中,他还是个孩子。可能他不过缺少一个人爱他,正好我又看似全心全意地收养他相当长一段时间,这才导致他走上偏激的道路。如果有人我,你爱觞无狱吗?我会毫不犹豫地回答,不爱。我对他有不舍,有长辈对晚辈的宠溺,我甚至在真正意义上伤害他,都很难很难才下得了手。这么多年,我也养成不好的习惯,纵容他的习惯。可这终归不能产生情人之间的爱意,我若爱他,我就不会这么费尽心机完成任务,费尽心机要回去。我大可以留下陪他。我不知道觞无狱是怎么认为的,我希望他能早些明白醒悟过来。“夫人?夫人?”有人摇摇我的手,我这才回过神来,那下人抱歉地行礼:“小的叫了您半天,您都没反应,这才壮着胆子摇摇您。”我揉揉额头,那下人恭敬道:“夫人,茶凉了,这就给您换掉。”“不用。”我说,“以后这个点就不必再送茶来。”我和他不同,我可没有喝午茶的习惯。“是。”那下人正是那日给男子带路之人,他从来没想到原来遇到的贵人就是老爷要迎娶的夫人,怪也只能怪自己不机灵,竟连这点都看不出来。还好新夫人脾气好,并没有怪罪的意思,待人也不错,对老管家甚是敬重。宅子里的人也都挺喜欢这新夫人,他们不是守旧的人,对家主娶的是男子还是女子并不忌讳。只不过……毕竟是家主,这老爷的性格实在是很少有人琢磨得透。唯一了解的也就只有老管家,家主性子里比较决绝。宅子里的人要不是有一定的心里承受能力,还真没法忍受老爷那吓人的怪癖。之前是有一批人没扛得住,就逃,或者是要将这事曝光,但都被家主给私下杀了。至于结果是成为桌上的美食,还是当肥料埋在这片宅子的土地里,那就另当别论。其实也没说多可怕,只要管住嘴少说多做,别有背叛老爷的行为,家主的对待还是不错的。他们的家主,确实是一位相当厉害的人,这点毋庸置疑。【系统提示,宿主将有一次返回原来世界的机会,宿主要与原来世界的萧月断绝男女朋友关系,完成此任务会在规定时间内自动送回这个世界。完成任务获得剧情程度76%】本来还沉浸在那句可以回去的激动心情里,结果后面居然说要我跟萧月分手!我立刻来了个三百六十度心情大转换。为什么要分手?既然是在真实的原来世界,一旦分手那就实事发生的事,那挽留的余地都没有,我分手岂不是在自己打自己的脸。我在心里默默说,系统,必须这样吗?有没有什么任务可以代替这条?【系统提示,没有捷径,若不完成宿主将永远停留在这个世界。】我气愤,那我改变那个世界发生的事情,对我一点好处都没有好吗!系统不说话了,我冷得吓人的面孔让下人以为自己做错什么惹我不高兴,还颤颤巍巍地问:“请问夫人……是小的哪里服侍不周……”“无事,下去吧。”“是。”下人端着茶具退下,我才想起我还有事要说,既然要回去原来世界,必然得耗上一段时间。我要是突然不见好几天,觞无狱那小子恐怕又要闹腾起来,到时误以为我偷偷逃跑我岂不是又成了叛徒。这个罪名我可担当不起,至少对于觞无狱我担当不起。这么想,我就去他常去的房间看看他在不在。书房的东西摆放整齐,窗户是紧闭着的,毛笔的墨迹还未干,很显然几分钟前他还在这。我拾起桌上那幅没完成的画瞧一瞧,是成亲时的样子,一身红衣确实惊艳。他画的很好,底下还压着他的其他画,都是我。真不明白他怎么和觞无狱一样喜欢画我的这具皮囊,在好看不过就一皮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