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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没能从刚才的大喊之中回过神。趁着大家都被这声震声高呼喊晕的当口,饭田天哉终于有了能够说话的机会。“大家!!!不要恐慌!!!我们英雄一定会竭尽所能保护大家!所以请冷静下来!有秩序地撤离!!!”好的。很帅气。足够简明扼要,即使缺乏一定的说服力,却也很好地安抚住了人群。而且也有记住冰帝专门的避难所位于地下,没说出让大家回到教室里这种话。如果要我给饭田天哉打分的话,他应该只能得八十。扣分点在他看起来过于朴素、一点都不铠甲勇士的铠甲上。忽略相泽消太老师有些明显的划水举动的话,楼下的英雄预备役们与“敌人”的缠斗完全可以以假乱真。等下……那株被冰冻住的兰草很贵的我记得……话说为什么要对树使用爆破啊!那棵银杏还是去年夏天刚移栽过来的!它也很贵的!它做错了什么!诶!地砖!明明当初花了一个暑假才把教学楼前面的空地用地砖铺成了梵高的!现在全碎倒是刚好给理事长一个重新更换的理由了……呜哇!!好大的拳头!那么瘦弱的手臂能举得动吗竟然!浮在天上的那个女孩子个性好像是零重力?这个世界和我同种类的能力似乎也不少见。对于少见多怪的我而言,今天难得大开眼界了一番。当然,惊叹并不表示我认为他们很强,实际上我敢说在场的各位没一个比我能打。毕竟我可是重力cao作,我哼哼两声,忽然感觉手腕被谁攥住了。抬头一看果然是迹部。别发呆,你这像是要逃命的样子吗?他用唇语问我。我嘀咕两声,目光游移着。到底没把那句“这世界上谁能让我逃命”的话给说出口。我觉得这次演习冰帝实在亏大发了。虽然某种层面上来说的确锻炼了学生的抗压能力,也反映了大家应急能力着实差劲。可这些都比不上雄英英雄科将教学区的空地变成了战斗场地并造成了不小范围损坏的事实。据说他们本来最后还安排了欧尔迈特先偷偷离开“敌人”队伍,然后换上他的战斗装束说出那句“没关系我来了!”的名言,却无奈冰帝的避难所在什么都看不见的地下,只得作罢。而且从某些方面上来说,这种事先不打招呼的额外环节也会令部分学生产生困扰,以及对校方的不满。不过,怎么安抚学生情绪是理事会要考虑的事情。我所感到不快的,大概也只有口田甲司那一声振聋发聩的大喊了。不出我所料,班上的同学知道这一切都是理事会的安排之后,瞬间分成了好几拨各持己见的派系。这种情况在我们班里屡见不鲜。上一次出现这种争论激烈的场面,还是在前天历史课上讲到欧洲复习,好几个人站起来直接与来自希腊的教授正面较量。吵得让人头大。我趴在桌子上,对着嗓门最大的那个男生说到:“点到为止,别太过分了。还不就是考虑到你……我们这方面的训练还不到位,应急能力太差,所以才想出这种办法的不是吗?”意外的他哑火的速度很快。周围也渐渐安静了下来。我突然感觉有些困了。想到等下还要去给雄英的来访人员送行,我就恨不得变成一滩捞不起来的史莱姆。然而想必你也知道,有句老话说的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有人要跳楼!!!”像颗拉开了保险栓的炸弹扔进了还没从争吵中冷却的教室里。我用额头砸了下桌子。听见后座的迹部拉开椅子,大概是起身朝外走去了。第33章033不幸与意外到来·和大多数对上高台前闹着要玩蹦极,上高台后又喊着要下去的小朋友不一样。从小到大能让我绕道而行的游乐园项目有且只有鬼屋这么一项。因为对于一名重力cao使而言,恐高,就好比一匹猎豹不懂得奔跑、一只猴子不会爬树、一条鱼不会游泳、一名空间移动能力者不敢移动自己一样——是奇耻大辱,是对自己能力的极大否定与质疑。而身为曾经立于学园都市一百八十万人顶点的重力cao使,我自然不可能那么窝囊。在这里,我必须感谢将我培养长大的研究所、人员、还有中也。感谢他们的辛勤付出与支持,成就了今天的我。否则我也不可能会如此镇静地站上教学楼的天台,在众目睽睽之下与柴田文次面对面了。“听说你找我。”我环抱双臂,在外人看来是神色冷淡,但只有我自己知道,我现在有多想一脚把柴田文次从楼上踢下去。先前知道是他试图跳楼轻生的时候我还愣了一会,老实说他在我心目中的形象已经从欺凌国中生的傻逼弱智海蛞蝓,上升到了比太宰先生还不如的渣滓神经病。至少太宰先生还有一条“不给他人添麻烦”的自杀原则。而柴田文次,这人竟然当着这么多英雄与教师的面指名道姓地要求见我!本来我是不打算理他的。首先有还没来得及离开的两位本职是职业英雄的雄英老师和学生在场,他不可能自杀成功。其次我的班导老师和迹部也非常不支持我按照他的要求出面谈话,他们认为这种事情同样可能会对我造成不小负面影响。然而让我改变主意的,还是迹部提到的一句“柴田那家伙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把天台的门和护网全部粉碎了”。这就很奇怪了。因为柴田文次是个无个性的普通人。且平日里天台的门都是锁死的——上次我之所以能把浅川浮志(那个撕我课本企图欺凌的一年级生)带到天台开小灶,是因为我是学生会的成员,能弄到备用钥匙。更不用说天台上围着的足有三米之高的护网是钢材质地,电锯无法被携带进学校,老虎钳更不可能达到“粉碎”的效果。本来我还在思考柴田文次是不是只装装样子,想搞个大新闻好方便找我麻烦。可现在这样看来,如果他真的只是想往我身上泼脏水的话,是不是也太绞尽脑汁费尽心力了?我打他的那一拳有这么招人记恨???我不禁陷入沉思。只是想再多也无用,百闻不如一见,我不顾迹部的强烈抗议,带着教导老师“千万不要刺激他”的叮嘱,走到了柴田文次面前。“没什么。就是想见见你。”听到我的问题,柴田文次笑了起来。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他除了苦大仇深之外的其他表情。而他这幅即将解脱的模样,老实说......我竟然觉得不像是装的。真的假的哦......别不是真的要在我面前我玩跳楼自杀那套......我开始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