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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生气,就算不是第一次被人嘲讽脑袋亮得像个钨丝灯我也要走了!你就死在这里当一辈子小白鼠吧,呵呵!反正也是个没有求生能力的弱能力者吧!不然怎么连玻璃都打不碎!“喂森野,既然你也在,至少知道这是哪里吧?”“别森野森野的叫啊!我跟你很熟吗!”“哈?你的海马体萎缩了?连人脸都不记得?”哇这副自我中心觉得全世界都应该要围着自己转的大小姐语气是怎么回事?你难道是哪个高贵的常盘台私立女子中学出身吗?被玻璃房阻隔的声音传入我的耳中已经变得非常沉闷,像是经过特殊加工拉低了八个调的特殊音效似的。说到底这家伙到底是谁啊?在来到这个世界之前我根本没有在保育园之外的地方见到同龄人,甚至连“朋友”这个概念都只在社会学相关的书上看到过。在学园都市我没有熟人更没有朋友。想见到同乡的心情是不假,可我也并不想和莫名其妙的人搭上关系。“怎么样?是和你来自同一个地方的人没错吧?”江户川乱步问道,“相处得愉快吗?”“完全不。”“这样啊......嘛,多少猜到了。毕竟能养出你这种小孩的地方想也知道问题儿童会扎堆。”“突然说别人是问题儿童很失礼诶!”“我说的难道不是事实?”“你不懂‘含蓄委婉’这个词的意思吗?大和民族最为人津津乐道的品质被你喂狗了?”“那种一言难尽的品质不要也无所谓吧......言归正传你现在打算怎么做?顺带一提我们的黑客之前已经连续熬夜四十八小时,他说他快要撑不住了,到时候监控会全部恢复工作。”我不咸不淡地噢了一声,没有因为江户川乱步的忠告生出半点紧迫感。而在我们对话的过程中,玻璃另一面的人一直没有说话。忽然的沉默反倒让我感到有点意外。别刚才还在活蹦乱跳下一秒就摆出这副认命的样子啊——这种认知当然皆为我的臆想,但人大多数时候都是靠着自我满足为生的生物。擅自地用自己的想法去体谅他人的愚蠢行为不可避免。毕竟真的把这人放在这里也不好吧......再说就算是弱能力者也没什么不好?能力不强不代表学习不好(虽然学习不好能力肯定不强),到时候移交给坂口先生他们照顾还可以省得他们总天天揪着我写关于自己能力原理的分析报告书。摘下夜视仪后我凭着印象伸手在黑暗中摸到了那面冰冷的玻璃,按捺下心里些许的蠢动与不知道该如何描绘的略有复杂的心情,我屈起食指往上面敲了敲——小小的关于重力cao作的应用,能cao作力的大小与方向,制造震动对我来说也并非难事,这震动大能引发天灾级别的地震,小也可以只将一面玻璃瞬间震得粉碎。我曾经因为药物的原因有过一段非常不安的睡眠,因此小时候的我并不喜欢夜晚的降临。而无论是在诗人还是散文家的笔下,雨总是忧愁又落寞的,下雨时候的那种淅淅沥沥的声音,让我总感觉像有一条狗在远远的地方哀哀地哭泣。负负得正是数学原理,现实生活中两种讨厌的东西加起来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糕。无数玻璃渣子砸在地上的声音也有些像是雨滴落在地面。我不会否认自己曾经希望回到学园都市。但那已经是我刚刚来到这个世界的事情了。擂钵街的日子并不好过,至少和现在比起来太差。眼下的生活美好的就像里的情形,我不想再回去了,于是也再没有想起过自己的曾经。只是人的回忆很大一部分与其说是被遗忘,不如说是没有勾起回忆的契机。夜视仪没法看清楚人脸,我只能从口袋里摸出一根荧光棒掰亮,借着不算微弱的橘色荧光,看见了一张相当清秀的面庞。“它”正觑着眼睛,还没能适应突然出现的光源。摸着我大脑,我必须如实承认自己是对这张脸还有印象的!虽然无论如何都想不起对应的名字,但我的确见过!而要说我在学园都市见过的同龄人......除了那次一起接受考核的御坂美琴之外,就只有一方通行了。记错名字未免太逊,于是我只能抓紧时间趁面前的人还在适应荧光亮度的时候将其打量一番。胸很平,看不太出男女。四肢相当纤细,也不能当做辨识的依据。不过视线再往上拉,看见那头橘色的短发,我便立刻喊出了她的名字。“御坂美琴?”当时我听说御坂美琴没能通过Level5的考核还礼貌性地为她伤心了一下,但就算没通过考核也至少是个Level4吧?不然怎么获得考核资格的?所以到底为什么至少是Level4的大能力者连一间玻璃房都出不去?我满肚子疑惑,然而回应我的,除了沉默,便只剩下沉默。就在我被御坂美琴盯得浑身发毛的当口,她忽然松开了刚才一直咬紧的后槽牙,问我:“你为什么觉得我是御坂美琴?”“啊?因为御坂美琴是橘色的头发啊。”“......你是单核生物吗?认人靠发色?你换根荧光棒再仔细看看我是谁?!”我后悔救御坂美琴了,御坂美琴好凶。但或许是经年未犯的脸盲症抽走了我的自信,总之我找她所说的拿出了另一根荧光棒掰亮。这次是白色的。于是投射到御坂美琴头发上的光变成了最近接白炽灯灯光的颜色,而随之,她的发色也发生了转变,从橙色变成了......白色。御坂美琴......哦,不......是一方通行。他看向我的眼神中的讥讽,又多了一层。这下,轮到我沉默了。第74章074一条绳上的蚂蚱·想必你也看出来了,这篇文章一旦出现“说起我和某人”这样的句式,那么接下来必然会引出一段我对他们的回忆。但这次我得坦白的说,我与一方通行之间,真的不存在任何可以回忆的事情—如果不是亲眼见到,我可能连自己曾经见过一次这个人的事情都不会记起来。立于三百万人顶点的Level5,对于我们而言也只不过是他人嘴里能够延长五六秒介绍的一个头衔而已。“天才”这一素质或许确实能够轻松惬意地解决不少问题,但是我们的烦恼却也鲜为人知。而且与其大谈诸如同类相吸之类的理论,不如回顾历史看看那些被称为天才的人物之间究竟有多少隔阂存在(举例牛顿与胡克)。玻璃碎掉之后并没有警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