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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没有注意到自己这边的队友都带着幸灾乐祸的笑容。……比赛开始。果然是两个强队,比赛很是激烈。凌龙似乎想要跟末北这个新成员比比谁的球技更好,但是每次快要到末北身边的时候,总是被邱泽拦住,还对他恶狠狠地说:“你的对手,是我!别想找他的麻烦!”凌龙感到之前简直是在无理取闹。不过他的脾气也无从发起。而末北也总是躲开他询问和关切的视线。难道阿泽知道是自己把他们那个7号撞倒然后伤到手腕的?可是自己也因此让手肘受伤,意外而已,有必要这么揪着不放吗?正在胡思乱想,耳边响起了轻微的对话。“别得意!算你们几个幸运!可是下次,你们几个也别想逃过!邱泽那家伙那天不在,真是可惜呢!没让他尝尝被撞的滋味!”是自己的队友李峰。什么?撞人?“用这么卑鄙的手段,你们是不会赢的!”魏子晋咬牙切齿反击。“是吗?这次可能不一定会赢,因为你们不知道从哪里找了个帮手,那个7号,倒是挺厉害的。”“你别想打他的主意!”魏子晋怒道。“哦?打他的主意?我本来没想到呢!多谢你提醒我了!他的动作倒是挺敏捷,但是长得那么瘦小,好像不怎么强壮啊!如果没猜错的话,他是个一年级生吧?身体接触犯规的话……”“你敢!”“我为什么不敢啊……”凌龙终于在零零散散的挑衅和对话中猜到了真相。他注意着自己队友的行动,如果有不利于对方口中的那个叫末北的男生的动机,马上过去挡在他和末北之间,使得他没办法接触到末北。就这样过了大半场比赛。在南阳队员和凌龙潜意识的保护下,末北没有受到什么冲撞。比赛也快结束了。最后半分钟。南阳对北鸾——56:57。南阳进攻。末北带球。篮下。起跳。随他起跳的身后有骆狄、凌龙。前面有李峰。“末北,小心!”“阿峰,不要!”“凌龙,让开!”三个声音从不同的人口中同时喊出。“啊——”末北、骆狄、凌龙在那之后又同时发出了痛呼,随后一起摔向篮球场的水泥地。篮球却落进入了篮筐。哨声响起。58:57。时间仿佛静止了。慢动作回放。——末北起跳的时候,李峰从前面跳起,想用身体撞末北,而且他的手指甲修长,想要贴着末北的手臂往上伸,怕是要利用锋利的指甲挑破末北的皮肤吧!——邱泽、骆狄和凌龙看出了李峰的意图,邱泽离得远,只好发出:“末北,小心!”的声音。——凌龙跳起喊着:“阿峰,不要!”企图阻止李峰的动作。——骆狄想要保护末北,然而凌龙挡在了前面,所以他怒斥:“凌龙,让开!”——末北却是一心想要把篮球投入,所以没有退缩,而是迎难而上。——骆狄挡住了划向末北手臂的尖尖的指甲,鲜血顺着自己的手臂流淌,末北却被李峰撞了个正着,而凌龙被骆狄撞到之前伤到的手肘,又让被李峰撞的失去平衡的末北撞了个满怀。所以三人同时发出痛呼,一起跌向水泥地面!在下落的时候,由于末北撞进凌龙怀里,所以他清晰地听到他说:“对不起,那件事我不知情的。如果我知道,肯定会阻止的。”在那一瞬,全场的人和观众都惊呆了,所以球场一片安静,大家都清楚地听到了骨头碎裂的声音——“咔——”末北趴在凌龙身上,凌龙躺在地上,恰恰是之前受伤的右手手肘着地。末北分明看见他脸上交错闪过吃惊的和痛苦的表情,眼睛紧闭,汗水顺着他的下巴一滴滴地落到他白色球衣上。骆狄反应很快,起身掠过来,扶起末北:“小北,你没事吧?”“嗯,我没事,可是他……”凌龙在骆狄扶起末北后马上回手捂住手肘,极力忍着裂骨的剧痛,对冲上前来扶他的邱泽低声说道:“你也太逊了吧……怎么让这么弱的一年级生上场……”“……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快看看伤怎么样?”邱泽焦急地吼道。“大概……骨折了。”凌龙苦笑。“这种时候你还笑得出来?”邱泽埋怨着小心地搀起他。而北鸾的队员们也已经跑过来。看着强忍痛苦的队长,一个比一个着急。“快叫救护车!”“队长?没事吧?”“我来背你吧!”“你白痴啊!这种情况怎么背啊?”“我太着急了嘛!”……凌龙却冷着脸看着自己的队友。“……队长?”“……怎么了?”“你们做了什么事?”凌龙咬牙问道,还是强忍着剧痛的表情。他全身重量几乎都靠在了邱泽身上。“没做什么啊!”“到现在还在瞒我!”凌龙生气地喊道,牵动手肘的伤,痛得呻吟了一声。“喂,别说了,快去看伤!”邱泽制止凌龙。“对呀!阿龙,先去看伤。”李峰走过来想扶他,却被凌龙后退一步躲开。“……阿龙?”李峰有些诧异。“道歉!”凌龙呼吸有些急促。“阿龙!”“道、歉!”凌龙坚持。“好了,我看我们不道歉阿龙是不会去看伤的。况且我们本来就做错了。对不起,队长。”有一个人说道。“对不起,队长。”“对不起,队长。”“向他们道歉。”凌龙松了口气,但是声音明显有些微弱。“对不起……”几个人转身冲南阳的队员道歉。终于都道完歉了。凌龙勉强冲几步之外的末北笑笑,还想说什么,但终于支撑不住,倒向邱泽,喃喃:“阿泽,害你们队员受伤,真对不起了。”“喂,凌龙!凌龙!”邱泽扶住他焦急地叫道。“队长!”“阿龙!”北鸾的队员和前来的医务人员把凌龙带上了救护车。邱泽静静地站在那里,看着他们远去。“骆狄,你的伤也要处理一下吧?”这边魏子晋走到骆狄身边,担忧地看着他的手臂。“啊,这个吗?”骆狄抬起手臂,一道长长的血痕从手肘到手腕,鲜血淋漓,看得人触目惊心,“当然要处理了,不过,”骆狄转身,一把拉起末北的手,“要和他一起去!”“啊?”末北和魏子晋都吃了一惊。末北吃惊是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