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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太多了。对此朝中不少臣子颇有些微词,不过在皇帝郑重召开会议,就以往类似功勋奖赏进行一个直观对照之后,大家便都闭嘴了。毕竟,这能算得上开疆拓土之功,就算立个太子也没什么不应当。目前不过一点虚荣而已。太子也便不再装委屈了,他害怕装狠了,皇帝真要认真按旧例封赏燕绥就完了。对于文臻自然也有赏赐,燕绥回京后和他老子谈了谈,只说文臻为国拼命,最后被易家女主人暗算了,如今正在治病,赏赐可不能少了她的,得一笔笔记着先。对外就说文臻暂时还留在长川,协助厉以书安定局势来着。据说那天燕绥觐见,景仁宫大门紧闭,所有伺候宫人一并被殿下撵出,殿内安安静静,只有陛下偶尔几声咳嗽,咳得有点急。没多久燕绥出来后就直接上马,在景仁宫前真的跑了一回马,然后又亲自去了德胜宫,把闻老太太接出来,送回了闻家大宅。殿下是个很讲礼数的人,去德胜宫还给德妃带了装帧精美的土特产:一文钱一包的苦辛。还有神将书信一封,不过当德妃喜滋滋去接的时候,殿下才发现,里头的信纸弄丢了。所以那天德妃也咳嗽了,咳得更急。之后就有传言出来,说文臻从长川回天京后,怕就要进尚书省或者中书省了。三省出丞相,如果文臻能在这个位置上再立功勋,走到最后,便是女相。------题外话------那天大桂圆也咳嗽了,咳得很急,伸出手对着小可爱们道:月、月票哇~~~~月票告急啦!掏掏兜兜交票票!第两百五十章猪你生日快乐这真是王朝异数,一时嫉妒歆羡纷声不绝,幸亏文臻现在还没回天京,不然日子想必会一浪一浪浪得没边。皇帝在收归长川这件事上尝到了甜头,表示要等文臻归来后便大宴庆祝,随即便把心思动到了西川,想要在西川共济盟上下功夫。共济盟是盘踞在西川多年的大匪帮,西川年年以此为名和朝廷要钱要粮。年年要了钱粮,匪还是剿不完。文臻入宫第一天就听见皇帝和众臣讨论共济盟的事,到现在共济盟风sao依旧。易燕然脸皮很厚,在近乎独立的门阀中,唯独他表面保持了对皇室最大的恭敬和忠诚,每年还会象征性上点税,但那点税却让朝廷付出了极大的代价——西川易家是忠诚于我皇的乖乖交税的宝宝,家里的大人自然要及时响应宝宝的需求,比如那个共济盟,sao扰得宝宝很不安,蜀黍给点钱给点兵剿匪吧。当然可以不理,但是皇帝需要那点税,以维持朝廷尊严皇家体面,维持住对世家的虚假的掌控权,无论如何不能不要。要了,就得捏着鼻子当冤大头。如今长川收归,朝廷底气一足,准备好好看看宝宝家的共济盟,到底是怎么回事了。本来这活儿还是燕绥的,一事不烦二主嘛,旨意原本该在燕绥从长川回来路过西川时送到的,结果传旨的人迷路了,走到苍南去了。这路迷得甚为奇葩,简直不该找谁背锅。燕绥才不理,他要追老婆,苦力谁爱干谁干。燕绥的手指敲在桌面上,微微眯起眼睛——听说太子被他的新仪仗刺激到了,上书要求领兵剿匪呢。那边文臻忙着将疙瘩都黏好,没好气地道:“还没。”她脸上的疙瘩,在离开长川后慢慢掉了,但是还剩下一些,集中在人中部位,看上去和日本鬼子的仁丹胡一样,所以她宁可选择继续黏着满天星。在出长川没多久,她就发现了那个琉璃珠的秘密,也就是青螭刀的隐藏道具,那只见鬼的珠子,其实是只虫子,文臻高度怀疑那是段家真正的法宝,平常在青螭刀上装珠宝,其实是只大毒枭。然后她发现了这只毒枭是个大肚汉,什么都吃,最喜欢毒物这是肯定的,这家伙还喜欢人在愤怒焦躁情绪下分泌出来的气息,每次有人暴走后这家伙便冲过去大吸特吸,吸完了浑身抖动双眼迷离,和瘾君子有异曲同工之妙。大抵人在处于负面情绪中时会分泌出一些物质,是这家伙的爱吃的零食,所以这家伙存在的本身,就会引发人的情绪动荡,文臻怀疑这东西在身边呆久了会引起宿主心气暴躁走火入魔,也就是段家灭绝的原因。所以段夫人没有学武,修心养性,脾气淡静,宁可压抑本性,也要让这玩意吸不到养分不能作祟,老老实实地当青螭刀装饰物。她也想过扔了这虫,一来好像段夫人用了什么手段使这虫子认了主,扔了也未必有用;二来只有蛋蛋吃饱了心情好,给她舔舔,她的疙瘩才会掉。一开始她控制情绪,不给蛋蛋影响自己的机会,疙瘩就总也不掉。后来她因为帮一个姑娘解决了渣男,发现蛋蛋竟然对于发现人群中的渣滓颇有心得,一时兴起,和小伙伴们一起开了个包子店,开始了寻找渣男活动,那些被蛋蛋用洗澡水精准挑出来的渣男,当然没有拿去做包子,只是得到了应有的惩戒,被远远打发了罢了。而渣男们在被惩戒的过程中,难免大喊大叫,愤怒惊恐,因此蛋蛋吃得很饱,心情很好,给她舔疙瘩十分殷勤,眼看着脸便恢复了大半,蛋蛋有了吃的,文臻的暴躁情绪便得到缓解,也用不着担心自己每天发疯了,文臻很有志向,想干脆做一票大的,成千上万人的怨念给蛋蛋吃了,不知道会不会让它升级成龙蛋。虽然渣男们被蛋蛋啃吃的时候的大喊大叫,让路过的人传出了一些人rou包子店的传闻,但是文臻觉得这并不是问题,甚至达到了她想要的效果,比如本地地头蛇,共济盟的某些人,不就找上门来了吗?综上所述,蛋蛋的存在,是一个难解的命题。能解毒也能散毒,能蛊惑她也能走火入魔别人,非常好用也非常坑,因此文臻也内心复杂,不知道对段夫人该爱该恨,大抵段夫人对她情绪也很复杂,所以这位奇女子的所有举动,都交织着疯狂与冷静,亦敌亦友,坑她也帮她,留了这么个玩意给她最后结果也不知道是好是坏,文臻想起她分分钟就要精分。对面,燕绥问她:“为什么要跑?和这只珠子有关?”说着已经一把抓住了蛋蛋,手指用力,眼看就要捏爆之。文臻急忙把蛋蛋抢下来,“别捏我的蛋!”旁边一个男子经过,惊诧地回头看她一眼。文臻:“……”燕绥十分不满:“你自和我出来,还没正眼看我一眼,倒是看这只怪物好几眼。”文臻:“阁下还记得我是怎么跟你出来的吗?”蛋蛋愤怒地跳进了酒水里。燕绥转着酒杯,若有所思正要说话,一个男子正进酒楼,经过两人身侧,看见文臻半边脸,骇笑道:“哪来的丑……唔。”还没说完,燕绥手一抬,被蛋蛋洗过澡的酒水哗啦一下都倒进了那男子大张着的嘴里。片刻后,男子狂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