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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晚晚止住了颤抖,站定。她的包里有一个甩棍,还有一个防狼报警器。就算甩棍不管用,报警器的声音会穿透办公室的门和隔墙,还有大楼的任何一个隔板。她就不信全公司上下这么多人没有一个人有良心,没有一个人不好事。只要有一个人,有一个人多事查看,她或许就能有一线生机。但是她刚才跑得太紧张了,包包还在沙发上,而沙发边上,站着窦煜霖。她要怎么样才能自然地回到那儿,在窦煜霖反应过来制止她前把道具拿出来?说起来,她骨子里为什么这么害怕窦煜霖?明明他前世今生对她都还算有礼。前世在床/上虽然疯了一点,生活里也是很尊重她的。但是她在面对他的时候,就会不自觉的小心翼翼,好像他是一个一丁点都不能招惹的存在一样。就算二人曾经那么亲密过,在他垂眸低看她的时候,她仍然有一种,自己和对方并不平等,甚至于,自己和对方不是一个物种的感觉。窦煜霖的眼神,冷起来,就像是极地里万年不化的寒冰。作者有话要说: 一如既往周末比较忙,所以写了点就好困,先睡了,尽快补齐。啊补齐了。☆、人塑夏晚晚强撑着站直身体,柔白玉指拨了拨挡在腮边的乱发,轻笑:“窦总,你是个有身份,有地位的人,而我,毫无顾忌。非要这样吗?”窦煜霖真有些意外:“你不要名声?”娱乐圈里的女人,哪个不是求财,求名,她真能不要?夏晚晚自嘲一笑:“我说实话,你恐怕不会信。但我真的不想出名。”“哦。”窦煜霖了然。她是想找个有钱人,息影当阔太。“所以?”“所以……”夏晚晚主动走过去,与他隔了一个沙发靠背,“你真的,不再考虑考虑?”说话的时候,她的手臂像一条柔滑无骨的蛇,从沙发靠背上滑下去,指尖轻挑皮包提手,用力一勾!窦煜霖也在此时猛地倾身向前,一把扯住她的胳膊,想要把人拉住。夏晚晚本就全身紧绷提防着窦煜霖,手臂被拉住后,条件反射就往外抽。本来夏晚晚的力量是比不过窦煜霖的,但是她坚持健身这么久了,上肢力量进步很大,一时间,窦煜霖竟然没把她拉动。她又用力一挣,竟连窦煜霖都被带动了。一瞬间,沙发翻倒,原本的靠背紧贴在地上,而原本的坐垫成了靠背。窦煜霖看着身下压着的人,眸色幽凉:“原来,你喜欢这个调调。”夏晚晚半个身体被压在他身子底下,又惊又气,猛地一把推开他,一个打滚蹲站起身,顺手摸出警报器,把安全钮一把,顿时,刺破耳膜的尖叫声响彻办公室,而且有越来越大的趋势。窦煜霖神色一僵,之后是遏制不住的暴怒。从来没有,从来没有一个女人令他如此狼狈过!在夏晚晚之前,最令他感到狼狈的,是另一个学习空手道的女子。她的身高没有夏晚晚高,力量却比她足。生命力也旺盛得惊人,撑了好一会儿才死。他慢慢爬起身,理着被弄乱的衣服,垂眼看着夏晚晚。他喜欢的,一直是夏晚晚的胸大无脑,面容明艳,他原本不想跟她玩太过火的,像这样的脸,哭起来不是最好看的,凝固才是。他本来想让她登上极乐,等他不想要了,就在那一瞬间杀了她,让她成为一个一脸高/潮的人塑。可是夏晚晚为什么这么不听话呢?他回味着刚才一压之后的触感,年轻女人身体柔软又富有弹性的触感透过两个人厚重的秋冬衣物传递而来,传到他的身体上,让他感到战栗。多么美的rou体。虽然她现在,不再如原先那般美好,却有了新的特征。肌rou紧实带来的弹性和力量感,透过她秀美柔滑的肌肤,呈现出一种柔里有骨的特殊质感。他没遇到过。窦煜霖的眼中忽然充满了兴奋,他如狼一般紧紧盯着自己的猎物,在震天响的警报声中,他的声音异常低柔,还带着难以抑制的喘息:“晚晚,你真令我感到惊喜。我现在,更喜欢你了呢。”夏晚晚成功抽出甩棍与他对峙,却完全不回答他的任何一句话。不要去听对手的话,那些全是试图迷惑你的语言,即使听到也不要相信。她记得她所学的,她记得Laura教她的东西。响亮到震耳欲聋的警报声成了最好的遮盖器,精神高度集中观察对手的夏晚晚,只能看到他的嘴唇在动,却听不到他具体说了些什么。她的重点,甚至都不在窦煜霖的脸上,而在他的脚上。想要冲过来也好,或是要去拿什么武器来也好,第一个动的,就是对方的脚。眼神会骗人,手势也会骗人,唯一不会骗人的,就是他的脚。不管窦煜霖说什么,做什么,夏晚晚都完全不理会,她一心看着对方的脚,看它什么时候发力,看它转向何处。她太过专注,以至于耳边只有尖锐警报声,警报声掩盖之下的声音完全都没听见。然后窦煜霖脚尖终于动了,却是朝向办公室的门。门?她把注意力投到门上,门开了,黎川冲了进来,在被震得耳鸣的夏晚晚耳朵边上大吼:“跟我来!”就把她拉走。夏晚晚这时候才发现自己其实早松劲了。被黎川拖着走的夏晚晚一路上看到的情景都令她目瞪口呆。原本守在门口的保镖们被另一伙看起来更精悍的人围着堵着,有几个还被摁着。一路上有人在前面开道,有人在后面垫后,直到把人带出华庭办公楼,她才回过神来。“恩姐还在里面!”助理是签的华庭合约,她走了不带走,但陈恩可不能留在那儿。黎川凤目凌厉扫过来:“上车再说。”“可是恩姐……”副驾驶位的车窗降下,陈恩的脸出现:“我在这。”夏晚晚被拽上车,黎川紧贴着她坐在旁边,吩咐前面:“开车。”引擎发动,夏晚晚瑟缩了一下。黎川生气了。一路上,黎川都没说话,陈恩倒是没什么,缓缓地说她发现事情不对,就直接给黎川打了电话,然后因为没有人敢拦她,借着上洗手间的机会出来跟黎川汇合。“晚晚,我不知道你跟窦总之间有那么大的矛盾,不然我今天就不会同意你过来。”她有些不赞同地扭头看她:“你应该早点跟我说的。”黎川低声说:“对不起恩姨,是我没有调查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