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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好一会儿,黎川抬头,闭了闭眼,看她,眸子里像是有火在烧。“晚晚,你这妖精。”这话真土。夏晚晚在心里吐槽,却觉得脸热。她当时说了什么来着?刚刚穿回来,她觉得自己的大脑跟不上节奏了。真是的,好死不死,为什么穿到这个时候?哪怕早几分钟也好,她就可以礼貌地拒绝接吻。就算她并不敢跟窦煜霖在一起了,也不代表她就想跟黎川在一起啊!秉承着多说多错的原则,她略略往后退了半步,想不着痕迹地离开他的怀抱,却被他长臂一伸,又抱了个满怀。黎川的头搁在她肩头,说话时传来轻微的震动:“别乱动。”夏晚晚站得笔直。不用他说,她也不敢乱动。又过了好一会儿,黎川身体里的火才退了下去。他抬起头,却没有放开夏晚晚。“很晚了,回去吧。”穿回去的夏晚晚看了看天色,觉得虽然重生回来的时间不是时候,她也要尽力补救。不过,既然此刻她跟黎川在一起,也许顺应命运的安排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她抬头看了看黎川,月色下,一双桃花眼因为刚才的激烈拥吻而带着水光,看着格外多情。鬼使神差般,黎川又吻了上去。夏晚晚快要喘不过气来了,她开始礼貌地推拒,而后是用力的踢打,却怎么也弄不开死死抱住她的这个人。“唔……嗯……”她奋力挣扎。“夏晚晚,晚晚?”黎川的声音在叫她。夏晚晚感觉大脑缺氧。黎川不是在吻她吗?怎么还有嘴用来讲话?有人从背后用力扯住她,翻了个身,她的口鼻得到了自由,呼吸到了混着花香的清新空气,她猛地睁开眼。黎川正站在自己床前,刚刚把趴着睡着,头脸蒙在太柔软的被褥里的夏晚晚翻过身。“你趴着睡着了,还做噩梦,叫的很大声。”见夏晚晚一脸茫然地望着自己,黎川温言解释。“来,喝点水。”他递过一杯水,夏晚晚机械地接过,喝了几口,才觉得刚才不知为什么,口干舌燥。顺着黎川的目光,她一回头,羞得差点一头又栽下去。只见床单凌乱,原本该是放枕头的地方空无一物,床单上却有一处很深的水渍。看位置,大概是刚才自己嘴的地方。夏晚晚联想到刚才做的梦,顿时脸如火烧。她她她,刚才不会做了那个梦然后把床单当成是黎川在啃吻吧!啊啊啊啊啊!让她死了好了啦!她一抚长发,用力笑了一下,故作淡定:“不好意思啊,把你家床弄脏了。”黎川看着在壁灯温柔光线下,长发散乱,脸飞红霞,唇色晶莹嫩红的夏晚晚,可耻的咽了咽口水。他开口,声音如夏晚晚梦中般低哑:“没事。我去叫阿姨给你换一张干净的。”湿乎乎的,怎么睡。夏晚晚一看床头钟,凌晨一点,忙拉住他:“别别别,这么晚了,让辛姨好好休息吧,她年纪也不小了。”王家负责房间打扫的阿姨姓辛。黎川看着她拽住他睡衣袖口的丰润白腻的手指,眸色转暗。“那我帮你换。”夏晚晚更急了。“太麻烦了,我自己换吧!”黎川轻轻抚上那只他想了多年的手:“那我们一起换。”夏晚晚像是被烫着一样,缩回手:“好。”刚才没反应过来,现在全清醒了,此时的黎川就跟梦里的时候一样,声音又低又磁,还有种被人从睡梦中打搅起来的慵懒风情,昏暗夜灯下的他轮廓更深,年龄感也变大,开口较低的睡衣领口露出的一小片胸肌散发着强烈荷尔蒙,超级迷人。夏晚晚跟黎川一人抓着床单的两角,把干净的床单罩在上面,慢慢捋平,再站起身来,夏晚晚的脸烧得不行。刚才他们做的事,好像是结婚了的夫妻在干的事。俩人一起整理床铺,然后……“晚晚?”“啊?”夏晚晚想得出神,没听到黎川在说什么,她抬眼看他,眼里有未退去的情绪,被黎川捕了个正着。他再也忍不住,大步走过去。☆、要吗夏晚晚坐在床沿,还在怔愣间,就被拥入一个如梦中般紧实灼热的怀抱里,下巴被迫抬起,黎川清冽的气息近在鼻端。“你,干什么?”夏晚晚只觉得所剩无几的脑子离家出走了,话都说不利索。“是你在想什么?”黎川灿若星辰的眸子幽深,情/欲排山倒海。“我……”我不是,我没有。夏晚晚嘴上想说,却被身体诚实的反应憋得吐不出谎话。黎川又凑近她,声音蛊惑般低哑:“告诉我,你在想什么。”想你吻我。想你抱我。想你……前世的记忆瞬间袭卷而来,她浑身发软,在不经意间,已经整个人半倚在黎川胸口,坐都坐不稳。黎川继续引诱她:“那,要吗?”要……什么?夏晚晚抬眼,双瞳中全是无措和痴迷。黎川的吻吗?黎川的温柔吗?她还可以要吗?她颤抖地递上自己,轻轻碰到了黎川等候许久的唇,如梦中般炽热的吻铺天盖地而来。黎川微微耸起眉头,发出得偿所愿的喟叹,灵活的舌重重舔吻他渴盼已久的唇瓣,叩开齿关,长驱直入,有力的双臂直接抱起因发软而下滑的夏晚晚放到自己腿上,她凹凸有致的身躯软绵绵贴在他身上,胸前的丰满与他结实坚韧的胸膛碰撞,最原始的软与硬。夏晚晚的身体瞬间醒了过来,深埋在灵魂里的记忆如开闸的猛兽般咆哮而出,意乱情迷。黎川紧紧抱着她娇软的身躯,毫无章法的揉搓,感觉到她胸前两颗雪峰山尖傲然挺立,摩擦着他的胸膛,透过重重衣料、血rou,直接触到了他的心脏,在那儿开出一朵花。他的动作却在此刻放缓。太快了。所有的,都太快了。他还不想一步到位。夏晚晚的身体跟他意外的契合,似乎都知道他的喜好般,所有的反应,所有的细节,都是他喜欢的。她是为他而生的吗?如此完美。黎川抚着她的背,轻啄着她的唇边,面颊,声音像一把久未拉动的琴一样喑哑嘶沉:“晚晚,我想要你。”夏晚晚的理智早就抛到了九霄云外,黎川停下来后还不耐地动了动,让他倒抽了口冷气。他的下面早就剑拔弩张,只要轻轻扣动开关,子弹就能出膛。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