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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力倒是格外的旺盛。”柳三月正热血燃烧呢,就被人提着衣领拦住了她意气风发的脚步,当时便急了,拧巴着脸蹬着两条腿,抬起空着的那只手就是一顿乱挥。“你撒开我,撒开,有人来咱们队闹事儿,我得去给咱队长摇旗呐威去,绝不能让别队的来咱们队撒野。”柳三月嚷嚷的很是激动很是愤懑,整个儿一激情燃烧的热血青年。陆淮完全没有被她的激情感染,轻轻松松提溜着柳三月的衣领,嗤了一声,一低头,拎起了柳三月拎着大石头的那只手的衣袖,语气里嫌弃的不得了。“就你这小身板儿?在加上这块儿小石头?”真不知道眼前这个扎着两个麻花辫的小脑袋瓜儿里一天到晚都在想些什么,平时看着挺成熟挺理智的,怎么偏偏有的时候却幼稚的跟弱智似的。作为未来监护人的他,真是头疼。柳三月不服气的剧烈挣扎起来,手脚并用,可惜她的三寸被制的死死的,怎么挣扎都只是来回晃动,一点儿用都不起。愈发急的她脸红脖子粗,“少看不起人了你,人家都欺负上门儿来了,你就不觉得气愤吗?你就没有一点儿集体荣誉感吗?我鄙视你,赶紧的给我撒开。”前头队伍越走越远,唐平也已经跟了上去,这种别队打上门来的关键时刻,谁也没有心思停下来看这边的热闹。“呵呵!”陆淮冷笑两声,大手抬起,不客气的拍了柳三月脑袋一下,“你可麻利儿的给我老实点儿吧。”顿了顿,他也知道这会儿肯定是没法把柳三月拉回去了,便缓了口气说道:“撒开你可以,但是你得老实的跟在我身后,看着就好。一会儿不管发生了什么都不许乱动,不然的话……”说到后面,陆淮双眼一眯,语气变得低沉危险起来,隐约能听到牙齿咬动的声音,柳三月莫名后颈一凉,老实了一点儿,不再挣扎。“好啦好啦,我知道了,你赶紧撒开我吧。”其实她也就是一时的受到了大家的感染,情绪激动,虚张声势一下而已。手里的大石头也是为了壮胆气、壮声势,那么多人呢,怎么的也轮不到她上不是。就算真能轮到她上,她也绝对不敢,那十几个可都是经年累月干农活儿的,并且提着锄头、扁担的结实壮汉啊。陆淮哼了一声,撒开了柳三月,柳三月一得自由,转身冲陆淮嘿嘿讨好一笑,便要抬腿追上大部队。一转身,却又被陆淮给提溜住了。柳三月小脸儿一垮,因陆淮个头儿太高,被提溜着的她双脚也不是很容易能够到地面。她惦着脚尖小碎步挪动着转了个身,圆圆的双眼和冻的有些发白的唇角耷拉着,一脸沮丧,身高差什么的,太令人憎恨了。“大人,又怎么了?”大人……严肃脸的陆淮差点儿没控制住自己被逗的笑出来,他咳了咳,没吭声。眼神下瞥,轻飘飘落在了柳三月仍执着握着的那块儿青色大石头上,挑了挑眉。是什么意思不言而喻。柳三月嘴角一撇,很想一抬手,直接把石头糊到陆淮那张帅气却欠揍的脸上去。无奈她这会儿受制于人,而且好像有那么点儿下不了手,只得丧丧的一张手,啪嗒,大石头掉在了泥巴地上。柳三月委屈抬头,哼哼唧唧,“这下总可以了吧。”陆淮极力忍着已经浮于嘴角的笑意,一本正经的点头松手,朝身后示意了一下,柳三月便屁颠屁颠的走到了陆淮身后跟着。陆淮这才满意的对柳三月伸出手去,“拉着。”于是柳三月又乖乖拉着了。陆淮也很好奇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拉着柳三月,几步便追了上去。等找到队伍,却发现所有的人都挤挤攘攘的堵在了村尾的柳家。陆淮心里一突,暗暗喊了句:糟糕!果然,本来乖乖跟在他身后的柳三月,已经完全忘记了他刚刚的叮嘱,一头扎进了人堆儿里,正奋力往里头挤去。若不是她一身白棉袄鲜亮又扎眼,可能陆淮就已经看不到她了。陆淮急了,怎么闹事儿的人家偏偏是柳家呢?他是知道柳三月平日跟这村尾柳家的关系是很要好的,这不,今天还特意为了柳二月的婚事进城去买结婚礼物。这会儿人这么多,要是等会儿她一个激动热怒了对方吃亏了可怎么好。陆淮眉心狠狠皱到了一处去,当下也赶紧往人堆儿里挤去。无奈这会儿所有人都是正激动着,不是交头接耳的讨论着什么,就是义愤填膺的大声冲着里面嚷嚷着。什么“弄死他个狗/日/滴。”“搞死他个龟孙子。”“*********”陆淮又不似柳三月身量娇小,高高大大的个头儿,扎人堆儿里,被挤的寸步难行,格外艰难。陆淮仰着脖子朝里头张望,被气到额角青筋爆起,不管不顾,一个劲儿蛮力的推开人群朝里头挤。他个头高,在南方更是显眼,隐约的也能看到院子里面的情况。只见不大的院子里除了已经挤进去的柳三月和柳家母女俩,便只有一个葛队长和十来个他从未见过的面孔。其他队里人没有一个进去的,都堵在了院子外面。倒不是他们不想进去,一个二个骂的挺带劲的,应该只是被葛队长制止住了不许进去。葛队长在一边皱着眉,没有说话,柳三月小小个头儿直接站在了柳家母女身前护着。再看柳家母女,一个哭哭啼啼,一个握拳咬牙,一副要冲上去跟人打架的模样。而那十来个人,为首有一人正口水纷飞的说着什么,说到激动处还挥手胡乱比划着,而手中的锄头就随着他的比划在空中飞舞。一个不稳就有可能脱手飞出去。第80章柳三月挤进来时也只看到了对方为首的那个人举着个锄头挥来挥去,神色激动的在说些什么,并不知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只看葛队长站在一边不吭声,外头的人也一个都没有进来,下意识的便挡在了柳二月和李秀芬前头,怕那人嚷着嚷着,手中的锄头就朝这边砍下来。柳三月一边在前头挡着,一边微微扭头小声的跟后头问道:“二月姐,怎么回事?他们是谁?”“一群狗/日的杂碎。”柳二月一口银牙几欲咬碎,气到浑身颤抖而不能自抑。一旁还有李秀芬呜呜咽咽的抽泣声,连连绵绵,延续不断,哭的人心烦。曾经柳三月就是最拿李秀芬这点没办法,遇事站不起来,只知道哭,不光什么忙都帮不上,反而还会添很多麻烦。无奈她从来都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