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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苟了很多年的谢嘉恕闪避技能点得比较满,身体比意识反应还快。硕大的拳头擦着他脸闷声就砸进了墙里。——深达半尺。“嗷呜!”史前犬老兄一声惨叫。失去行动自由的这哥们努力想把自己从墙里□□,谢嘉恕哪能让他成功,抽出一支alpha专用抑制剂就给他打进了真皮层——嗯,匆忙之下扎得比较深,应该挺疼的,反正被扎的老哥是发出了杀猪般凄厉的喊声。那抑制剂其实是谢嘉恕给自己准备的,他担心萧临屿的信息素会引起自己被动发情,在这种情况下用上倒是没有考虑到。注射完抑制剂的alpha意识逐渐清醒,相对应的身体的疼痛感、战斗过度的脱力感、对自己刚刚行为产生的羞耻感也慢慢回到大脑中。“Duang!”史前犬靠着墙倒在地上,整个A都不好了。解决掉一个,剩下那个比前面这位更难打。绰号“章鱼”的前次重量级拳王——虽然这家伙因为休赛期大吃大喝不运动没有好好管理体重去了超重量级,被高量级的选手教做人了,也仍然是alpha中的普通人完全无法对付的对手。办公内,侧耳倾听的老板仍旧一脸紧张。萧临屿硬撑着从地上撑起来一点,努力抬起手拍开了监视器开关。走廊里有监视器的啊……果然是指望不上老板这个人。走廊里两个alpha对峙了几秒钟。章鱼显然被刚才和自己势均力敌的老兄的惨状惊了一下,没有贸然上前。omega信息素介质如同毒药,在整个空间中逐渐散开。办公室的封闭装置并不专业,无法将其完全阻隔,这也是外面是的alpha们集体发狂的原因。谢嘉恕心想不能再纠缠了。章鱼见他半晌没动静,壮起胆子撸袖子准备干,不料才上前一步,面前这不知来历的家伙突然动了——走廊灯光下只见谢嘉恕把手伸进兜里,不知掏出了一个什么,微微反光。紧接着对准章鱼老兄。“bang!bang!bang!”白花花一片,黏糊糊一堆。白色不明液体瞬间将这位前任拳王锁死在墙角,四肢全部贴着地面黏得死死的,就像是被一张巨大的强力蜘蛛网捕获。章鱼:什么鬼东西?谢嘉恕这么粗神经的人完全没有要满足他好奇心的想法,他无视对方脸上集困惑、惊惧、懵逼和愤怒于一体的诡异表情,把东西往裤兜里一揣。眨眼又掏出了另一支alpha抑制剂,给章鱼兄也来了一针。口中还毫无诚意地说了声“抱歉”!坐在办公室里目睹这一切的老板吞了吞口水道:“二临,我总算知道为什么你总能做出惊人的事来了,原来都是家教问题。”萧临屿不吭声。——要不是他晕晕乎乎的一定要起来跟老板卖三个小时的安利好吗?萧临屿最开始对他大哥死心塌地,就是因为谢嘉恕总能随时随地从口袋里掏出各种新奇的小玩意。这样的大哥对于童年缺乏玩伴的小朋友来说简直就是神仙呢。——其实不怪章鱼兄秒跪,他怎么想得到谢嘉恕这次用来搞他的是个什么东西呢……那是星际战争期间帝国军方研制的微型武器,专门用来对付高强度变异兽。这种韧度粘性的材料一旦沾上,连铁甲兽都逃不掉,何况是普通人类。老板确认了周遭没有其他战斗力尚存的alpha,给谢嘉恕打开门。门一开,甜甜的牛奶味几乎无孔不入覆盖了整个天地。饶是谢嘉恕做了充足的准备,仍是深受冲击。他微微窒息,后手重重甩上了门。谢嘉恕在整个对峙期间都没有泄露自己一丝一毫的信息素,就是担心见到萧临屿后,无法清除的alpha信息素会引起更严重的后果。萧临屿蜷缩在墙角,搂着一个抱枕,衣衫凌乱,白色的拳击短裤全部洇湿,嘴唇紧抿,手上全是掐痕。惨兮兮,湿漉漉。他听见开门声,缓缓仰头看向谢嘉恕,涣散求助的目光,就像在说自己快不行了。这幅样子真的太糟糕,谢嘉恕脑子里一下子闪过了各种不可描述的片段,怒而盯着旁边不敢说话的beta老板。老板被他一瞪吓得连连摆手:“我发誓没碰他!手指头都没碰!真的!”第4章谢嘉恕小心翼翼控制着自己的信息素不要释放出来,即便如此,在他的手触到小弟的身体时,萧临屿还是极端敏感地颤抖起来。——他低哼了一声了一声,那像是一种哀鸣,又像是一种叹息。这两个心大的家伙同时第一次意识到这样一个事实:原来对方是alpha/omega。原来我们是如此不同。原来作为omega和alpha的接触是这种感觉……谢嘉恕顿了一下,改掌为拳,抵着萧临屿的背将他托起一点,低声问:“现在感觉怎么样?”如果他知道萧临屿现在是什么感觉,绝不会靠得如此之近地和他说话。谢嘉恕的声音带着灼热的温度,萧临屿徒劳地在他怀里战栗了一下,随即指甲狠狠按进手心里,换来一瞬间的清醒。omega升高的体温把他本就白皙的皮肤染到几乎透明,耳朵边缘皮肤最薄的地方像要滴血,身体里酝酿着一股柔暖的水流,随时预备着弄脏他。谢嘉恕从怀里取出一支抑制剂,一边安慰着不知所措的萧临屿,一边将针头贴近萧临屿的手背。针头前沁出一滴滴澄清的针剂,萧临屿的身体一直持续地轻颤,谢嘉恕不得不用自己的手掌紧紧扣住他的,针头抵住上臂,缓缓推入。“乖没事,乖……”他不由自主地用上了哄小孩的语气。谢嘉恕紧张地注视着萧临屿的脸色,直到他的呼吸开始平缓,热烫的皮肤逐渐降温。但omega脸上的血色却没有立时消去,那微微的憔悴,像夹在古书里的玫瑰。这个样子的弟弟,真的从未见过。萧临屿慢慢恢复了力气,立直了腰,随手把那个不知道什么时候拽过来的抱枕远远丢到一边。“……哥,你就别看了。”他沙哑着嗓子,有点神不守舍地左看右看,试图找到什么能把自己包裹起来的东西。谢嘉恕把西装脱下来,盖在萧临屿大腿上,遮住那一片狼藉。“湿衣服得赶紧脱了。”谢嘉恕说,“你会生病的。”萧临屿胡乱应着,借着外套的遮掩,手忙脚乱地脱掉弄脏的衣裤。运动员都少不了在众目睽睽之下换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