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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韵相似,除却心中多了些亲近之外,对小老虎的父亲也好奇起来。“是啊,这就是缘分,我同小老虎现在都是兄弟相称。”云雁回说道,“他方才急切地跑去探望父亲了,不知道伯父现在病情如何,是否能让我们的太医为他诊治一下?”提起小老虎的父亲,石美兰脸上却有些淡淡的,带着一点忧郁说道:“其实,诊不诊治都是一样了。”在场几个不知内情的人,都惊讶于她的态度。“此话怎讲?”据说,石美兰的丈夫石天是赘婿,按理说应该是他们家千挑万选的,不至于感情这么淡吧?石美兰认真地道:“他中的瘴气不难解,可是我做法几次,都没能缓解,这说明是神灵要把他带走了,所以,我把老虎叫回来再见见他。”听到这个解释,大家不禁看向了王太医。本来认真倾听的王太医露出了一言难尽的表情,心中估计在大骂,但还是保持风度说道:“还是让老朽看一看吧,也许有办法呢?”王太医心中是不认可什么神要带走病人的,他对一些苗族巫术的手段认可,管用,但是这个说法,他觉得石美兰只是没能判断出来正确的病因罢了。这世上有很多病,病状是相似的,可治疗方法不一样,认错了,自然也就治不好。……而另一边,小老虎趴在他父亲的床前,想要和父亲说话,但是他的父亲却虚弱地闭着眼睛,无力开口,任他怎么呼喊也没法回应。侍候的人让小老虎多说一些话,父亲是能听见的。小老虎便说了很多话,说到最后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就说自己在东京的生活,还有官家对他很好,这次还让雁哥送他回来了。石山的眼皮动了一下,费力地睁开眼,眼神中流露出复杂的情绪。小老虎却欣喜地握住他的手,“阿爹,你醒啦。”石山轻轻摸了摸小老虎的手,“老虎……”小老虎把脸贴在他的手上,眼睛流了下来,“阿爹,你快点好起来好不好?我不去东京了,我留在寨子里陪你。”而此时,石美兰也带着几位客人来到了门外,她一撩门帘,用苗语告诉他们,东京的客人来探望病人了。石山身体一震,身体向躲藏,但是多日的虚弱让他无法动弹,眼神更是情不自禁投向了门口。石美兰身后,第一个进来的,就是个二十出头的少年郎,他面容俊秀,眼神清澈,非但与小老虎生得相似,更能看到几分不同的、令石山心神巨震的影子。石山猛地咳嗽起来,身体伏在了床沿。王太医连忙上前,一手握住石山的脉,一手在他的背部很有技巧地揉了几下,石山的咳嗽这才平缓。在这样的情况下,云雁回也关切地上前了几步,他站在床边,看着小老虎瘦弱的父亲,还有眼睛红红的小老虎,心中十分不好受。生老病死,都逃不过。至于小老虎的父亲,虽然瘦得脸都要脱形了,但是云雁回还是看出来了,小老虎同他的相似,大概多是来源于他的父亲。安抚了石山之后,王太医开始仔细地诊脉。石山半倚着床头,低眉敛目,忽而抬一抬头,恰好与云雁回的眼神对上,就很快地收了回去。王太医面色凝重,把完脉后说道:“老朽开个方子试试。”现场也只有小老虎还满怀希望了,“阿爹,你要乖乖吃药,吃了药就好了。我在东京生了病,也是吃了药好的。”石山轻轻点了点头。云雁回眼看不对,跟着王太医到外面去看他开方子,没注意到石山的目光系在自己身上。除了小老虎,大家都跟到外间来了,王太医小声告诉他们:“病人的确……无药可救啊,我只能用些珍贵药材,看能否给他多吊几天命了。”他面露不忍,但还是续道,“此人心存死志,所以才会一病不起,到现在已经病入膏肓了。”石美兰听得不是很懂,迷糊了片刻,然后说道:“我就说,是神灵要带走他,唉。”而听懂的人,一琢磨就觉得这病因是人家的家事,所以都不出声点评。王太医把药方写了下来,边写边道:“有几味药没有,但是山上应该能采到。”石美兰虽然已经认命,但是知道能多吊几天命,还是认真和王太医交流起来,说着就要亲自带他去看看。“伯母先去吧,我们就在此处。”云雁回看到石美兰有点顾虑,主动说道。“好好。”石美兰又吩咐人陪着他们,有什么要求务必满足,这才离开。随行的侍卫们因人数稍多,怕拥挤并未进屋,剩下的云雁回和周惠林相对无言,半晌后周惠林才轻叹一声:“可怜了石高璧。”云雁回沉默片刻,道:“小老虎一个人在里面,我去看看他。”云雁回起身,进了里间,看到石山闭目养神,小老虎和仆人都坐在一旁,于是蹑手蹑脚走过去,“小老虎,你爹睡了吗?”不想,他一说话,石山就偏了偏头,睁开眼来。云雁回歉疚地道:“不好意思,伯父,打扰您了。”石山低眼,摇了摇头。屋内气氛有些凝滞,石山忽然对小老虎道:“阿爹想喝鸡汤,老虎,你去找人,看着他们帮阿爹炖鸡汤好不好?”小老虎立刻点头,“阿爹,我马上就去!”说着,就跑了出去。石山又对仆人道:“你跟着他。”仆人不知所措地看着他,好像不知道该不该听从。“我在这里看着。”云雁回心中觉得有点不对,主动说道。仆人一听,这才放心离开。云雁回要是还察觉不到石山不对劲,那他就是瞎子了。他非但是察觉到了,而且立刻展开了联想。可是越想越觉得可怕,几乎难以面对。他和他的母亲一样聪明。石山在心中想。良久,云雁回皱眉道:“你没有死。”“我快死了,”石山流露出恳求的神情,“他也早就死了,对不对?”“你”和“他”指的都是云大,云雁回没有往那方面想过,却不代表他想不到,他在发觉石山的表现不对后,几乎是立刻确定了石山就是多年前死不见尸的云大郎,也就是他的“父亲”。这世上相像的人虽然多,但是以这个相似程度来说,这个缘由比起缘分更有说服力。云雁回不知道这些年发生了什么,让石山,或者说云大成了这个样子,一段时间前突然重病?甚至否认自己的存在?不过,因为这个人对他来说,基本就是个陌生人,所以他脑海中首先想的,更多是郑苹如何,一瞬间就设想了无数种可能性。半晌后,云雁回反问:“你什么意思?”云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