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腔。 这味道…… 秦铮欲出口的话微顿,一反常态地侧首看了眼身旁人。 就连身形也…… 不!不可能!他怎么会有这么荒唐的想法! 秦铮倏然移开视线,凤眸中的温柔一闪而过,恍若幻觉。 他正襟危坐,一脸不耐烦地扯出自己被身旁人压到的衣角下摆,低沉的嗓音宛如淬了冰渣:“离我远点!” 正在给他倒酒却险些被他扯摔的苏瑶:“……” 她微勾了勾唇,白皙漂亮的指尖轻扣着酒壶,将色泽鲜艳的葡萄酒缓缓倒入八宝琉璃杯中。 苏瑶跪坐在软垫上,倒酒时上身微倾,露出玲珑有致的身形和纤细柔软的腰肢,再配上她赏心悦目的动作,一举一动都散发着无形的魅力,惹得周围不少人即使美人已经在怀,却还是明里暗里地盯着她看。 潇潇近距离坐在迟原令侯的身边时,脸上眸中都露出了少女般的羞意。 这位传说中的迟原令侯果然不愧是第一美男子,他手持折扇,一袭白衣翩然入殿时,恍若谪仙,如今近距离看了更是令人怦然心动。 潇潇倒了一杯葡萄酒微低着头,小心翼翼地递给身旁人,他却半天没接。 她不解抬眸,却见他跟那些人一样,瞧着那边天江令侯的坐席,目不转睛! 狐狸精!潇潇看了眼对面正在倒酒的采薇,眸中闪过些许嫉妒,她扭过头咬了咬唇,嗲着嗓子道:“侯爷!” 被这声娇呼唤回神的迟原令侯尴尬地移开视线,看了眼身旁人,抿了抿唇,接过了她手中的酒杯。 “侯爷”苏瑶一手握着杯壁,一手托着杯底,侧身望着身旁人。 闻声,秦铮动作一顿,猛然扭头目光灼灼地盯着她。 苏瑶仿似被他吓了一跳,有些瑟缩地往后移了移,捧着酒杯的双手也有些颤抖,“侯……爷,请……请用!” 怎么会?怎么会这么像? 若说刚刚只是香味和身形,这会儿的声音却是像了个十成十。 秦铮目光艰涩地看着她,左手抬起,缓缓探到她脸侧,想要揭开她脸上的面具。“你……” 苏瑶却是偏了偏头躲了开去,将酒杯放下,有些沮丧道:“看来是采薇不讨侯爷的喜欢。” 秦铮动作一顿,微哑着声音道:“你……叫采薇?” 苏瑶微低着头,“嗯”了一声。 秦铮的神情一滞,手倏然放下,微垂着眼,苦笑了声。 坐在秦铮身后的凌霄一脸吃瓜样,戚魄却是松了口气。 刚还以为他家侯爷转性了,居然看上这种女人。还好还好! 只是戚魄心中想法刚落,下一刻又倏然瞪大了眼。 “???” 原是那女子,自己饮了那杯葡萄酒后突然就袭上了他家公子的唇。 秦铮怅然间,全然没有防备,竟叫她轻松便得了逞。 唇上传来温热的感觉时,他瞳孔一缩,反射性地皱眉,一脸嫌恶和怒火,伸手掀开人的同时,耳边却响起那道分外熟悉的声音:“酒中有药!” 秦铮一愣,怔在原地。 对面的潇潇看到苏瑶被掀翻在地,幸灾乐祸地勾了勾唇。 苏瑶却是借着倒地躲避视线,将刚刚那口酒咽了下去。 坐在上位的天子见到秦铮那边的动静,不太高兴道:“天江令侯这是何意?是对孤赐下的美人不满吗?” 秦铮回神,抬手,左手微拢附在右手上,沉声道:“臣,不敢!” 拓跋焘冷哼一声后,未做追究。 秦铮放下手,视线瞥至身侧,便见刚刚被他推攘至地的女人缓缓撑着身坐了起来。 掩在袖摆下的手微动,秦铮眼里闪过一抹探究之色,只是还不待他有什么动作,那女子腰侧一抹环形佩玉瞬间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这……这不是,他留给瑶瑶的玉佩吗? 秦铮眼中浮现震惊之色,他猛然抬头看向女子的脸,目光灼热似乎要穿透那面具。 “你……是……”秦铮紧盯着她,目光在她戴着面具的脸和挂在裙侧之间的玉佩游移。 苏瑶却没让他有说话的机会,只再倒了杯酒,递至他面前,柔声道:“侯爷,再喝一杯吧!” 透过银制的精巧面具,秦铮看见她一双黑色的眸子里带了点点祈求。 秦铮倏然回神,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心中已有百分之八十确定眼前这人就是他的小丫头。 只是不知为何,她会死而复生,还出现在皇宫,刚刚那眼神,她怕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秦铮胸中激荡,微微闭了闭眼,死死地克制住自己的情绪,才没让自己当场带着苏瑶离席。 看着身旁人再次递过来的酒杯,他顿了顿,伸手接了过来。 苏瑶原本打算故技重施,却没料这男人竟是如此干脆地接过,当着她的面一饮而尽。 苏瑶:“……” 莫不是脑子抽了?没听见她说酒里有药? 他饮酒动作太快,苏瑶也没看清他到底是喝了没喝,但苏瑶就怕自己刚刚故意露出玉佩给他的刺激太大,让这男人失了理智。 皱了皱眉,苏瑶垂下双手,端坐在侧,没有再给他倒酒。 而另一边亲眼见着秦铮饮下两杯葡萄酒的顾知薇,微微勾了勾红唇,斜眸间眼里划过一道精光。 坐在下方的其余诸侯,见了苏瑶刚刚的举动,不少人都眼露艳羡,暗道秦铮艳福不浅,竟让美人大庭广众之下如此投怀送抱。 坐在最下方的凉曲令侯,看着苏瑶那副勾人样儿,目露yin邪,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 随后不顾身旁美人的意愿,强行搂了人,便把一张颇为丑陋的脸往人家脸上凑,可怜美人不敢反抗,只能闭着眼睛遮住嫌恶被动承受恶心的感觉。 偌大的太清宫殿,呈现一番靡靡之象,坐在高位上的天子却似乎对这种景象习以为常。 他看了眼众人,忽然道:“听闻隆昌侯一手刀术出神入化,孤今日不知可有幸观赏一番?” 虽是询问,但天子既然开口,若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谁又敢直接拒绝。 年约四十,留着一脸络腮胡的隆昌令侯无奈站起,沉声道:“那臣就献丑了!” 话落,隆昌侯接过身后侍从拿过来的佩刀,步履沉稳地走到殿中央,刚抽出刀来便听到王公贵族的坐席中一个嗓音温润的男声道:“好刀岂能没有配乐!” 说着,那男子站起身对着天子的方向作了一揖道:“陛下,臣琴技尚可,不如就让臣为隆昌侯伴奏吧!” 觉得他的提议不错,拓拔焘点了点头道:“那你上前来吧!” 司徒默头戴玉冠,着一身青衣,施施然行至殿前,很快有人搬来古琴和桌案。 他撩袍坐下,双手搭于弦上,微微拨动,一首曲调便已倾泄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