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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敏跟酒保要了酒。在昏暗的灯光下聊了好一会儿天气后,默契地一口气把酒杯里的酒喝完,他道,“我们找个清静的地方聊一下?”他很顺眼。苏敏没有再做作,心领神会地点头,他拉着她的手,疾步往外走。很快,苏敏坐着他的车到酒店,开房。苏敏已经很久很久没有男人了,久到忘记男女之间还有Makelove这件事。她空前饥渴。可是他进洗手间的瞬间,苏敏对着灯火阑珊的窗外又矫情地哭了。她一直禁欲,克制自己,她认为这样的事情只能和自己喜欢的男人做。她安慰着自己,这不过是一次419,天亮以后就分手。她没有男朋友、没有老公,这样的事情你情我愿,并没有妨碍到谁。至于里面的男人,他有没有老婆、有没有女朋友,她管不了那么多,反正她没想一夜之后就把他占为己有。他出来,苏敏擦干眼泪才转身。见她红着双眼,他迟疑了。苏敏十指交缠,向他微笑。他拉上窗帘,从背后环腰抱住她,轻声说:“要是不愿意,还可以走。”苏敏无声地摇了摇头,转身勾住他的脖子,开始所谓的调.情。“你很帅。”“你很美。”苏敏说他帅没错,他的确帅还有型。“真的,你是我见过的最帅的男人。”“是哪个帅?蟋蟀?”“蟋蟀过时了,据说现在流行小鲜rou。”“唔,看来我这种老腊rou已经跟不上潮流了。”老腊rou,嗯,是的,他已经不年轻了。他一只手搭在苏敏的肩膀上,轻轻摩挲着,另一只搂住她的腰的手紧了紧,苏敏明显感觉到了她的生理反应,她的脸上火烧火燎。他轻笑着,“你真性感。”“我哪里性感了?”“唔,今晚我的唇要到达的点,都是你性感的魅力所在。”调.情高手,苏敏跟他一比就是菜鸟级别。她撅起了嘴。“你不仅可以性感,还可爱。”他低头吻住她,时而像细雨,时而如飓风,让人迷醉。在这个不安的夜晚,苏敏终于褪去了“纯情”的外衣,释放出嘴原始的欲望。他们都急不可耐,彼此啃咬、撕扯。“唔,你真敏感。”在一个老手面前,苏敏很快败下阵来,她根本无法抵挡他娴熟的进攻,只能任他为所欲为。她从不知道,男女之间还可以这般亲密,也不知道这般亲密的感觉如此美妙,让人□□。而在他的不断攻势下沦陷下来。那一刻,他让她干什么都愿意。苏敏在他身下辗转承欢,欲所欲求。在他粗鄙的言语刺激中颤栗了,然后和他一起相拥达到顶峰。他点了一根烟,然后拥住她问,“刚刚吓到了吗?”“什么?”“我说的那些——”他低低地笑起来,“情话。”“呃……”苏敏羞得把头埋进他的臂弯里。“我没别的意思,事实上,我自己也从来没有那样过,今天不知为什么,突然就想这样,我也被自己吓了一跳。不过我发现彼此都越说越兴奋,所以胆子就大了起来……”苏敏的头埋得更低,他说的都是事实。他抚摸着她的头,像情侣那般,“以后我们还能再见面吗?”“不能。”苏敏拒绝道。她不想发展成跑友,她的放纵只有一次。天明后,各自珍重。“结婚了吗,还是有男朋友?”“都没有。”苏敏顿了顿,“那你呢?”他沉吟片刻才道,“也都没有。”苏敏再黑暗中笑起来,可是这种男人大抵都是不能相信的,就好比他内心也一定认为随便和男人开房的女人怎么能信。说的全是鬼话。他们都在说鬼话。她的腿修长白皙,大腿中部有一块很深的疤痕,小时候被从天而落的玻璃溅伤,鲜血喷涌,险些丧命。以至于她到现在都不敢穿短裤。他不断地摩挲这那块疤痕,问她:“怎么受伤的?”“小时候被玻璃划伤。”“疼吗?”他礼貌性地问,“我刚刚看到,很深很长。”“当时有点。”“你让我有罪恶感。”他说。苏敏不解,“为什么?”“感觉像是在破chu。”苏敏轻笑,“感觉好吗?”他对苏敏吐了一个漂亮的烟圈,“很好。”他把烟摁灭在烟灰缸里,揽过苏敏:“今晚不要走,好不好?”苏敏没有打算走,她不要回去独自面对漫漫长夜,不要面对冰冷的四壁。她想从这个陌生人身上汲取一点温暖,只要一点点就好,只要一个晚上就好。苏敏转身吻他,热烈而缠.绵。那是个疯狂的夜晚,她被蹂lin得只剩下最后一口气,在这种蹂lin和疯狂中,苏敏失去了自我,认不清自己。可是又似乎在心灵上得到某种慰藉。什么样的慰藉,至今苏敏仍然不得而知。清晨,苏敏被窗外的狂欢吵醒,德国队捧起了大力神杯,德国球迷的不眠夜。苏敏,这个德国队十二年的伪球迷,没有守决赛,而是跟陌生人上了床。德国队队徽是他的手机屏保。她身边的人仍然熟睡着,他的眉心充满忧愁,她试着伸手替他抚平,可是却无能为力。即便放.纵如昨晚,也没能释放出他内心的苦闷;即便美好如昨夜,也只能是过去式。时间不会静止,生活还是会继续。于他于她,都一样。一本枣红色的离婚证从一堆凌乱的衣服里抖落下来。慕璟川。2014年7月13日。他很快被苏敏甩再脑后,她没有时间和精力去想他。濒临破产的压力让她喘不过气来。他不过是她生命中的过客,就如她曾经深爱过的某人,也终究成了过客。苏敏在想,如果她知道慕璟川和她有着某种联系,她是否会不顾一切地去找他?毕竟他们那么契合。也许会,也许不会。苏敏没有答案。当时的她已经三十多岁,不是打不死的小强,飞蛾扑火这样的事,经历一次就够了。第26章闹钟响起,苏敏想也没想地摁掉,继续睡。她以为自己还在2014年,直到秦铮敲她的门才不情愿地睁开眼,可怜她失眠一晚上,头疼欲裂。在秦铮的催促声中,上了他的自行车,苏敏都还没缓过来,到底在干什么。哦,对,是去慕璟川家补课。慕璟川。苏敏吸着秦铮塞给她的一袋温牛奶,再也无心踢踏着脚,沉默着。早点摊刚刚出,晨跑的人稀稀落落,知州白日的繁华从这冷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