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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8

    宁无阴将他搂得紧紧的,“好,阿臣不要怕,我会救你的。”

他一遍又一遍地亲着应臣干裂的嘴唇,他问:“还爱不爱我?”

应臣哭着点头,“很爱很爱的,我很想你。”

“那你为什么成亲?”

应臣紧紧抓着宁无阴的手,指甲都要陷进rou里了,“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宁无阴把应臣背起来,“我也爱你,我们先回去,回去了再说。”

宁无阴也哭了,看到应臣的那一刻,他又痛又恨,这个该死的人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他。

可是听到应臣说让他救救自己,他要熬不住的时候。

宁无阴心里都在滴血,这个求救的人,还是他的阿臣啊。

作者有话要说:  写着写着我自己都想哭。

好了,两个兔崽子都长大了,以后他们再也不会分开了,会甜甜的一起去面对所有的苦难!

第68章坦白

宁无阴紧紧搂着应臣,像是要把应臣整个人都揉碎了镶嵌到自己身体里一样。

五年了,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来的。

当初,只要应臣离开他几天,他就会生气。等应臣回来之后,他一定要撒娇让应臣哄上半天他才罢休,可是如今,他居然能够一个人待了五年。

因为太久没有喝水,应臣咳嗽着,面色发红,憔悴不堪。

他哭着拉住宁无阴的衣服,急于解释:“宁无阴,你帮帮我,你相信我好不好。我没有......那些都是假的,我想和你在一起啊,你救救我,带我离开他们好不好?他们都在逼我......我真的熬不住了。”

宁无阴偏头抹了一把自己的眼泪,“好好好,阿臣不哭,我们先回去。”

宁无阴好像能从应臣的眼中,看到了那个破败如荒草的灵魂,那个孤苦无依,寻求解脱的灵魂。

那个灵魂也是自己啊。

曾经多少次,他冒着被通缉的危险,偷偷来到应家,他想要看一见应臣,想要质问应臣,为什么要娶张依南。

可是每一次,都只看到张依南以应臣妻子的身份在府中忙碌,而不管是应翰学还是周锐,都说应臣外出办公了,暂时回不来。

从无以复加的心痛,再到后来的麻木不仁,就这么过了五年。

这五年,赵回儿与奇五谷多次骂他不争气,为了个男人要死要活的,丢脸!

可是他不在乎,他宁无阴在乎过什么?

这半生徐来,这途径的山河湖泊,他什么都不在乎,他只想要应臣。

他痛恨应臣,从十岁那年起,应臣给了他最大宠溺的,应臣用这份不可理喻的溺爱宠溺了他十年,把他溺成一个无理取闹蛮横不堪的混蛋。

可是十年后,这份宠溺却戛然而止,应臣搁置了他五年,不要了他五年。

他有时候想,会不会是因为自己太过做作了,才引来的报应。

或者,他也在想,也许这是应臣的考验,应臣只是为了让自己改掉这一身的臭毛病而已。

等他变好了,变得温柔体贴,那时候应臣就回来了。

可是那被娇纵了十年的秉性,哪里能说改就改?

他一面自暴自弃,一面等着应臣施舍给他一点爱。

.......

应臣艰难地咽了一下口水,“宁无阴。”

“怎么了?”

“我想亲你。”

宁无阴一把抱起应臣,也不在乎应臣身上的沙子,在大漠的残血夕阳之下。

他们吻得热烈,吻得炽热,将五年的念想和煎熬都渗给对方。

应臣太久没有喝水,嘴唇干裂,而宁无阴吻得凶,没多久便把应臣的嘴唇磨出血了。

可是他还是不依不饶,含着应臣嘴唇的小伤口吸,将他的血咽进肚里。

应臣似乎没感觉得到疼痛,他闭着眼回应宁无阴传来的热情。似乎这一刻,他就真的活过来了。

那个在牢房中沉寂了五年的行尸走rou,在这一刻,被注入了生机,荒无人烟的残破心脏,在这一刻慢慢得到甘水雨露。

只要有宁无阴,他就有抛弃一切的理由,只要跟着宁无阴,似乎做出多么荒唐的事情,都情有可原。

吻了好久,宁无阴终于笑了,他舔了一下应臣红肿的唇,说道:“没有以前那么软了。”

应臣鼻子发酸,“我都好久没喝水了。”

宁无阴抱起应臣,把他带回惊烟客栈。

应臣惊讶于在荒漠之中,这样一间气势磅礴的客栈,他问:“这是你建的吗?”

宁无阴给应臣倒水,“不是,我爹建命人建的。前几年我想你想得发疯,不愿和他们待在西蒙,我爹就建了这么一间客栈,让我自己待着养情殇。”

宁无阴说得轻松,可是一回想起刚开始的那几年,那股嗜血的疼痛,还在隐隐发作。

应臣几乎是喝了一壶水,才慢慢缓过来。

一喝完水,他就想和宁无阴说清楚一切。

宁无阴却道:“先不着急,你吃点东西,我去准备热水,我们洗完澡再说。”

“好。”

洗澡的时候,两人坐在一起,宁无阴细细吻着应臣的肩膀,“怎么瘦了好多......”

应臣低头,将额头磕在宁无阴的肩膀上,“我过得不好,很不好。”

宁无阴摸他的脸,“好了,我们上去吧,再泡该头晕了。”

宁无阴也懒得去点灯,他带着应臣摸黑爬上了床,他把应臣搂在怀里,亲亲他的额头,“好了,你说吧。”

应臣似乎很害怕宁无阴会离开,他死死抱着宁无阴。

应臣一股脑地将这五年的事情说了出来。

愤恨、震惊、恼怒一下子炸裂,宁无阴打着应臣,“你干嘛要抗下这一切,为什么不先和我商量!为什么不等我回来!”

“当时我很害怕,你们和西蒙士兵杀死了三千名禁军。全朝大怒,说是一定要灭了断血教。追兵一直追到云西,已经死了太多人。我只是想结束这一切。”

宁无阴大声吼着,“通敌叛国,你有没有想过,这可能是要判死刑的!如果你死了,我怎么办?”

“不会的,有齐王殿下在,他们不敢判死刑的。”

宁无阴哼了一下,“又是齐王殿下。”

应臣抱着他,“我很想你的。”

宁无阴把应臣给扯起来,让他坐好,“你是说,这五年来你一直被关押,没有碰过张依南?”

应臣点头。

“那她的孩子是哪里来的?”

“就是那一次,我喝醉了,你带我回来的那次,她说是那次之后有的。”应臣越说越小声。

张依南和那个孩子,就如同在二人之间的一道鸿沟,无法逾越。

宁无阴握住应臣的手,“我之前不是和你说了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