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竿,也该为自己的终身大事考虑考虑,别到头来被萧惠仪塞了个歪瓜裂枣的!”相比卫国公府,住在尚书府确实更为妥当,起码现在白谦还未变,但不保证过个一年半载,还是不是那个白谦。 白雅笑道:“她倒是想,不然面子不好过,你还不知道吧,白婳被父亲许给了他的一个部下。” 白湄诧异,既说是部下,便同是行军作战之人,且不似高门弟子,父亲怎么舍得?萧惠仪与白婳又怎么可能心甘情愿? “莫非是因着之前如意庄一事?三皇子与白婳不是表兄妹吗?竟真为了南宫嫣然要给白婳苦头吃?如此就不怕与卫国公府、安王府离心?” 白雅但笑不语,大家都高估了白婳在贤妃、白源和安王府心中的地位,近来白婳连连出事端,她那些所谓的依仗早就耐心全无,恐其再生事端,牵连自己,又怎么会在玉妍公主眼皮底下护着明显犯了错的白婳呢? “距离她出阁还有三年,谁知道这三年会发生什么?现只是被远送水月庵,嫁与不嫁都未知。” 白湄还想说些什么,外头玉竹敲门道:“大小姐、二小姐,宴食已备妥当,阖该动身了。” 于是,两人又扯了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携手往正院走去。 —— 怡然苑 萧惠仪赏玩着手中的琉璃杯子,道:“可备妥当?” 锦心心里忐忑,勉强一脸平静道:“回夫人,已备妥当。” “去打盆水来。” 锦心应诺下去,临末看了那杯子一眼,那杯子是贤妃娘娘昨日赐下的,说是宫里之物,品相不凡。 萧惠仪把双手置于温水中,任由锦心洗着纤尘不染的手指,再仔细抹上香膏,好一会儿才道:“走吧。” 锦心打发丫鬟让把盆子拿下去,紧随萧惠仪出门。 第66章歹毒 白雅紧挨白湄落坐,白湄的另一侧是薛凌浩,对面是刚回来的白源与萧惠仪,主位空空如也。不一会儿,老夫人扶着林嬷嬷的手姗姗来迟。 食不言乃餐桌礼仪,众人各自垂眸看着胸前的三分桌面,优雅从容进食。因是回门宴,又有白源坐镇,故晚宴异常丰富。 用惯了雅馨苑和如轩苑的精致膳食,陡然大鱼大rou颇感油腻,白雅瞅着碗里的鸡汤,油腥尽祛,汤色清澈澄亮,正欲勺一口,左腕上的银镯下滑,磕到青花瓷碗“叮当”作响,老夫人眼尾扫了白雅一眼,一脸刻薄。 白雅不动声色地把银镯上扶,突然手指一顿,银镯内侧正以rou眼可见的速度逐渐变暗。 她盯着手中的银筷,下半截银白鉴人。余光瞧见白湄正欲把鸡汤送到嘴边,呼吸一窒,待反应过来白湄手中的汤勺已被自己扫落在地。 汤汁被洒,汤勺断裂,殃及白湄的衣襟,老夫人重重地放下手中的碗筷,神色不悦:“放肆!”。 白源与薛凌浩一贯没什么表情,端着一张肃穆的脸看向白雅。 萧惠仪眸色一紧,笑道:“雅姐儿年幼不懂事,还请母亲和老爷莫要见怪。”莫要见怪的另一层意思就是如此行径她已习以为常。 白湄掏出帕子,擦着衣襟上不甚明显的汤水,笑道:“可是突然瞧见了飞虫?” 白雅抿了抿唇,看着白湄的筷子,有些不确定,待白源的目光碾向自己,而此时银镯内侧已漆黑一片,方道:“鸡汤有毒……” “你这是何意?”萧惠仪把擦完嘴的帕子丢在了碗边,一脸怒意:“你不喜欢我这个继母,念在你年幼,我不与你计较,若你以为红口白牙污蔑我便能心安理得背孝离开卫国公府,我势必要与你计较到底!” 白雅把银镯摘下放在桌面:“此银镯能辨毒,刚触及汤碗,现内侧已发黑,望父亲明察。” 薛凌浩脸色微变。 见白源已把镯子握于手里,萧惠仪忙道:“镯子能辨毒只是你的片面之词,老爷,今晚我们用的筷子也是带银的,您瞧它们可有发黑?”说着萧惠仪把白雅的筷子放在汤碗里,然后又让丫鬟勺了一碗鸡汤给自己,连喝了几口。 鸡汤原本无毒,有毒的是碗,可是银筷作何解释?白雅心中亦不解。 白源淡看了白安一眼道:“请府医。” 不一会儿,莫大夫背着药箱匆匆而来,待白源言明情况后掏出一枚银针,在汤盆、汤碗分别一试,发现银针灿然如初,方道:“回老爷,此汤无毒。” 白雅并不相信,却也没有说话。 白源把手中的镯子递给他:“还请莫大夫瞧瞧这镯子,因何变色。” 莫大夫听了,双手接过,刮着镯子的边缘,质感看着像是银的,却又不大像,镯子内侧一片漆黑,与银遇毒类似,莫大夫思及尚嬷嬷今早的一番话,垂首道:“回老爷,恕我眼拙,这镯子……像银又不似银,因何发黑,不敢盖棺而论。” “还请老爷为我做主!”萧惠仪抹着眼泪,哀声道:“堂堂主母,竟被继女污蔑,还是当着女婿的面,若这事轻易就过了,让我日后如何在卫国公府立足?” 老夫人的脸色尤为难看,好端端的回门宴,竟闹出此等丑闻,简直倒尽胃口。 “来人……” “老爷,罗太医求见!”白安突然进来打断了老夫人将出口的话,在白源耳边低语。白源看了眼强作镇定的白雅,道:“有请。” 萧惠仪擦眼泪的手一顿,面露疑惑,待看见罗太医的身影,眼神微闪。薛凌浩瞧了,眸光越显寒凉。 “下官给国公爷、薛大人、老太君、两位夫人及小姐问安,下官受人所托,特意前来给老太君把平安脉,无意叨扰。” 此时桌面摆着一堆膳食,若正在用膳时确实是叨扰。 白雅看着一脸平和的罗太医,今日因为考虑到白湄回程,特意比往日提早了两个时辰用膳,罗太医不知情,卡在这个时候前来也是情有可原,只是罗太医当真因老夫人而来? 她怎么就这么不相信呢! 白源邹然不动:“罗太医不必多礼,敢问罗太医是受何人所托?” 罗太医道:“乃贵府世子白大人。” 老夫人眉头轻耸,白谦竟会亲请太医给自己看病?莫非她错怪他了? 老夫人瞧着稍显狼藉的桌面,屏退奴仆:“平安脉一事不急,老身倒有一事想麻烦罗太医。” 罗太医面露疑惑:“还请老太君直言。” 老夫人看了眼神色警惕的萧惠仪,道:“还请罗太医辨一辨桌上的鸡汤是否是好的。” 好与坏不过是有毒无毒的替词,所谓家丑不可外传,此事无论是白雅之错还是萧惠仪之过,只要保密功夫做好了,对她只有好处。 罗太医同样拿出银针试探,白雅屏住呼吸,然而,无论探的是汤盆里的,还是她洒在地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