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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焉叫了霍栩之一声。等霍栩之看向她,她脚尖踮起,极轻极快地在霍栩之唇上轻吻了一下。“来给爷笑一个。”褚焉说:“我的大美人可不能皱眉不开心,不然爷会心疼的。”把个流氓样子学了个十成十。霍栩之垂头,看着她,久久后,他轻笑一声:“你就知道怎么招惹我。”说罢,他俯身,猛然攫住了她的唇,将她双唇含在唇上,细细的碾轻轻的舔。褚焉陡然愣住。她被霍栩之这上来就是暴风雨的车速搞懵了一瞬,等反应过来,她仰头,自然地承受着霍栩之带给她的愉悦,跟着他沉浸在这个吻里。这个吻时间不长,一吻毕,霍栩之松开她。她已经被亲得喘不上气了,只能伏在他怀里,咬着唇抱着他的腰。他腰有些细,却是充满了力道的细,手下的肌rou蓬勃散发着热气,像是要拉着她共沉沦。这个姿势,暧昧得不可言说。褚焉拍怕他胸膛:“大美人,你这样我会吃不消的。”霍栩之说:“那就从此君王不早朝好了。”褚焉:.......她一把推开他,“我觉得我还可以抢救一下。”霍栩之笑起来。这段时间来,霍栩之笑的时候越来越多,一笑起来,便如云开雾散彩彻区明,月亮自云后缓缓露了出来,照得整个人间大地都是月色。人间天上,他是第三种角色。霍栩之说:“有需要叫我。”褚焉摇头,“我这边还好,关键是看你跟我哥那边的事情结果,只要你们的进展顺利,那我妈这边撑不住多久了。”霍栩之:“一切顺利,鹤鸣从我这边拿走大笔资金的事情没有引起韩总注意,外围的散户也逐渐蚕食,还算稳妥。”“那就等我哥回来。”褚焉说:“很快可以开始收尾了。”褚焉手里的电话响起来。来电显示是韩妙。她把电话摁了,看着霍栩之。“那我走了啊。”多少还是有些不舍。霍栩之轻轻点头:“去吧,明天我去公司接你。”褚焉嗯了一声。她徐徐松开霍栩之的手,松手动作慢得像电影镜头慢放。到了终于不得不放开的时候,她又一把拉回去,快速在霍栩之脸颊上亲了一下之后,才放开他。她提起裙角,迎风往客厅方向跑。边跑还不忘回头对霍栩之眨眼,向他扬了扬手里的手机,示意他。霍栩之轻笑出声。夜风送爽,风从后院穿过,带来了褚家后院里种着的桂花香,仔细一闻,还有刚刚褚焉跑过去身上留下的淡淡香水味道。清淡的蓝风铃,又混合了淡淡的花香。霍栩之摊开手,一缕风从他掌心穿过,下一瞬,却又被他牢牢握在手中。褚焉返回大厅的时候,大厅里依然人影往来不休,衣香鬓影觥筹交错的,头顶巨大吊灯的灯光打在酒杯壁上,既反射着人影,又反射着灯光。她轻呼一口气。刚刚那一瞬间,她感觉自己像极了古代跟情郎偷情的小姐,碍于家长的存在,只能偷偷在院子里见一面以慰相思。等转过头了,却又抓心挠肺的想他,相思不仅没得到纾解,反而变得像杂草,只需要一把火,瞬间便能火势漫天熊熊烧灼。当然,她不是古代听从父母之命的小姐,霍栩之也不是古代的文弱书生。“我说——”她面前忽然伸过来一个酒杯,酒杯里暗红的酒倒映着她微红的脸。章璋递给她一杯酒,好奇地看着她:“真生我气了?”褚焉接过这杯酒。她不喝,只是把酒杯支在两根手指之间摇晃,神色平静地看着章璋:“你想做什么呢?”章璋挑眉,“我就想做我想做的。”褚焉说:“你想做的是什么?”“我想的就是我想做的。”“跟我这整绕口令?”褚焉说:“我不管你想做什么,但如果你想的是我,那没戏。”章璋一脸委屈:“为什么?”褚焉说:“多年朋友,你知道我的脾气,你跟我妈达成了什么同盟我不管,但是如果你把主意打到了我身上,那不好意思,朋友也没得做了。”“我这个意思,够明白了吧?”她问。章璋神色平淡,他突然轻笑一声,仰头把酒杯里的酒喝完,然后垂头看着她,意味不明地笑了笑。“你总对我这么无情,再这样我真的会伤心的。”褚焉问:“你认真的?”章璋嗯了一声:“我从没这么认真过,从十年前开始我就很认真了。”褚焉突然叹了口气,“十年前我们就不该做朋友。”她也一口把酒杯里的酒喝完,把酒杯随手放在身边的柜子上,转身大踏步走开了。再没回头看过一眼。韩妙问她:“你不满意章璋?”褚焉:“章璋就是您找来的外援?”韩妙说:“我觉得这个孩子很不错,听话懂事,做我的女婿也好。”褚焉笑了笑:“您总爱想些不切实际的事情。”韩妙也笑:“不切实际吗?可是mama已经跟章家说好,只要章璋同意,你就只能跟章璋联姻了。”褚焉霍然转头看着她。她皱着眉,十分不可置信。这个时候,宴会已经进入到尾声。整场晚宴再没什么需要褚焉做的,无非就是宾客之间彼此联络。商场如战场,谁也知道哪一天敌人会变朋友,所以到场的都希望能多给自己留一条后路。褚焉更没想到,韩妙居然会把章家拖了进来。章家做地产的,跟褚家联手,必然是一加一大于二的效果。再加上章家只有章璋一个孩子,拿下章家,章家大批地块都能挪给韩妙,对于明光的扩张来说是有极大利益的,对章家本身也有好处。更关键的是,章家手里握了明光的部分股份。难怪章家会同意章璋来示好。就算他们不是朋友,韩妙也会想尽办法进行撮合。宴会快要结束,宾客三三两两的走了。褚焉站在泳池边,灯光反射水面的波光倒映在她脸上。她突然问韩妙:“您还记得我们这片您最讨厌的那个女孩子吗?”韩妙愣了一下,随后,眉头轻皱:“谁?”“杨思维。”韩妙嗯了一声,没说话,继续听她说。褚焉说:“我小时候挺喜欢杨思维的,她是我们这片最不听话的女孩,不联姻不做木偶,后来更是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