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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细雨,时间过的越久,雨也越发的大了。已经溅到了亭子里边的四周,白长歌坐在着的地方,也时不时能感觉到有雨点拍打过来,白长歌干脆爬上了桌子,尽量的躲避飘落进来的雨水。雨噼噼啪啪的,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迹象,白长歌望着的那片暗沉的天空,突然闪现一道白光,接着轰隆隆的雷声响了起来,就算是看到了,有所心里准备,白长歌还是被吓得哆嗦了一下。屋漏偏逢连夜雨,果真是怕什么来什么,白长歌袖中拳头捏的紧紧的,就算是没人会看到也不能在外面被吓得哭出来啊。“小公子?”白长歌抬头,只见来人身着一身黑衣,模样端正,但是白长歌从未在府上看到过此人,在夜离身边也未看到过。“你是谁?”“在下景长,离公子的贴身暗卫。”暗卫,还贴身,那就不应该出现在这里啊,白长歌的表情有些出卖他心中的想法。“离公子担心小公子你害怕雷雨天,特意派我回来。”白长歌跳下桌子向那人走去,能出现在夜府里的,想来也不该是坏人。景长只准备了一把伞,看着自己比小公子高太多,两人共用势必会淋湿小公子,于是将伞递给了白长歌。“这么大的雨,不如小点了再回去。”白长歌提议道。景长看了一眼正下得兴致勃勃的雨,估计一时半会是停不下来了,转眼看向白长歌时,心生妙计。“小公子,这雨暂时停不下来,不如我背着你,你打伞,这样我们两人就都不会被淋湿了。”执着如白长歌,他说要等等就是要等等,即使结果会是一样的,也要等。景长无奈,只好陪着白长歌一起等着雨变小。等候多时没等来雨势变小,倒是等来了愈发频繁的闪电与雷鸣,景长看向白长歌那张精致的小脸,脸色变得有些苍白。“小公子。你…”“景长大哥,你能不能,站到我面前,让我避避。”白长歌话说得断断续续,足以见得打心底里害怕这雷声。说要等等后,白长歌又坐到了那张石桌上,而景长,则是站在石椅前看看四周又看看白长歌,接收到白长歌的请求后,后跨一步就站到了白长歌面前。第23章第23章景长面向白长歌,白长歌却是把头压得底底的,只给景长的视线里留下了一颗黑乎乎的脑袋。盯着那颗黑乎乎的脑袋,景长像是受到了什么牵引般,竟在不觉中伸手摸摸了白长歌的脑袋。景长明显的感觉到手下人浑身一僵,有些尴尬的收回手。“小公子,雷声小了不少,不如咱们回去吧?”景长询问道。白长歌点点头。“那,我背你?”白长歌再次点点头,景长立马转身蹲下,白长歌慢吞吞的爬上了景长的背,景长走到亭子边时,白长歌撑开伞搁在两人肩头。花园这边的地未经人工修建过,路上都是泥土和小水坑,一路走出,景长的鞋子已经湿透了且沾染了不少泥土,白长歌趴在他的肩头,看着景长移动的步子,心里颇为过意不去。到院子里时,雷声渐隐,雨势也稍微收敛了些。白长歌从景长背上跳下来,站在他面前,轻声道:“景长大哥谢谢你。”“职责所在,不必言谢,小公子还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白长歌摇摇头,道:“你去离哥哥那吧。”景长点头,随后离开了院子。夏天的雨向来是来势汹汹,去也匆匆,可今天却是忽大忽小的下了整整一天。白长歌的午餐都是李婶送来卧房吃的。两日后,白长歌在夜离的护送下,回到了私塾,张幼景不知哪里听来的风声,早早坐在大厅中等候白长歌的归来,高时羽有些不情愿的跟在他身后,但是在见到白长歌时,还是展现了笑颜。说到底,白长歌这个人不招人厌,如果不是幼景哥哥那般喜欢他,我想我也能和他做好朋友,高时羽在回宿舍的路上想道。在白长歌不在的这段时间里,私塾中发生了许多事,张幼景在上月回家了,虽然对自己父亲和那个所谓的meimei还是一看生厌,但终是回了趟家,那时高时羽也是高兴的不得了,欢欢喜喜的跟在他身后一起回了张家,张父见儿子回家,大喜,赠与高时羽许多新奇的玩意。高时羽和张幼景的关系由于那次回家的事缓和了不少,高时羽,贺达,贺晓三人改邪归正不再当私塾一霸,转而安心学习。听着张幼景絮絮叨叨讲了这么多,原本颠簸了一下午累得不行的白长歌,现在趴在床上眼睛都要睁不开了。“长歌,困了?”张幼景蹲在床边问道。“嗯。”白长歌鼻腔发声回应道。“那就早些歇息吧。”张幼景体贴的熄了灯,房里陷入一片黑暗之中。长歌啊…第二日若不是张幼景喊起床,白长歌觉得自己能再睡上一天一夜,穿戴好离开床时,发现张幼景准备好了洗脸漱口用的水,洗漱好去到食厅时,张幼景打好了两人份的早餐坐在位置上等着他。白长歌刚到食厅门口时,张幼景正看着面前的白粥发着呆,下一秒像是意识感应般,抬眼就与白长歌对视上了。“长歌。”角落里的高时羽见张幼景的模样,嘴角抿成一条线,片刻低头吃着面前的早餐。白长歌笑笑,向张幼景走去。“幼景,你下次自己先吃吧,我速度有点慢…”“没事,反正不着急。”张幼景说的把属于白长歌的那份早餐推到他面前。“谢谢你幼景。”“吃早餐,要凉了。”在课堂上,白长歌才真正意识到,贺达贺晓两人的变化有多大,夫子提问必回答,不懂必问,夫子对两人的态度也好转了许多。所有事情,都像是回归正轨般,不再无厘头。就这样,七月三十号这天,留芳阁迎来了全体学子的首次大考。头一天晚上,白长歌有些激动与不安,以至于夜深了,还是毫无睡意,在床上翻来覆去。“长歌,怎么了,睡不着吗?”张幼景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沙哑,大概是刚刚醒过来。“对不起,吵到你了。”白长歌小声道歉着。“别紧张,想想…你的离哥哥吧。”离哥哥,好久没见他了啊,不知道是不是又长高